全部章節 118.蓄意接近(1 / 3)

顯然我們都沒有什麼機會再追上去,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從我們視線離開,我和黎落在那裏站了一會兒,因為戲要演足,不能讓別人我們是來跟蹤的,便留在茶館喝了一個小時茶,喝完我們這才離開回到了酒店。

我們跟蹤一天了,都有些累了,黎落去廚房給我倒了一杯冰水過來後,便問我:“我們為什麼要跟蹤他們?”

我從他手上接過水杯,一口氣喝喝底後,我抬眸看向黎落說:“因為對方很有可能是我的競爭對手。”

黎落皺眉問:“你真要幫你爸爸搞定這個項目?”

我輕描淡寫問:“不行嗎?”

黎落衝了過來,立馬坐在我身邊提高音量問:“你是不是瘋了?這種事情你怎麼做?不要命了?”

對於黎落的激動,我隻是淡淡笑著說:“我確實想要拿下這個項目,黎落,你應該知道在於家生存壓力很大,如果你不努力,你就會被淘汰,你什麼權利都拿不到,這就是我必須完成我爸爸派給我任務的原因。”

黎落說:“可是這是犯罪。”

他在提醒我,我知道他擔心我,他這個人在別的方麵都不怎麼太拘小節,倒是在這方麵無比的謹慎。

我抬手落在他肩膀上笑著說:“你放心吧,我已經是個成年人,我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我不會用之前那種方法的,如果我要用之前的那種方法,我現在早就去找陸平帆了,根本不會花這麼多時間去跟蹤別人。”

黎落聽出了我話內的意思,他皺眉說:“你的意思是說,想找那個內定的人下手?”

我說:“我必須了解那個人和陸帆平存在什麼交易,隻有弄清楚對手是誰,以及對手的底細,我們雙方之間才能有資格競爭,如果不搞清楚對方,那麼我的敵人就是所有人,這樣的話我從一開始就輸了,更別說擠進內定的名單了。”

黎落聽我如此說,終於放下心來,他也讚成我這樣的做法,他說:“要不我去找我爸爸,問問這方麵的消息?”

我笑著說:“太遠了,你爸爸又不插手Y市的事情。”

黎落說:“雖然Y市的事情不歸他管,可你知道的,走這方麵的人多少都有些人脈,不然他也不會告訴我,礦地這個項目一早就被內定了,他既然知道已經內定了,應該也知道內定的人是誰。”

黎落這個邏輯似乎也說的通,就算Y市和我們那裏隔了好幾個城市,可就像黎落說的那樣,走這方麵的人,人脈很廣,他父親既然知道這個項目一早就被內定,那麼知道內定的人是誰也不奇怪,這樣一來,完全可以省去我們很多的事情。

不過我還是有點猶豫問:“這樣對你爸爸沒關係嗎?”

黎落說:“不會有多大問題的。”他說完便從沙發上起身,拿上茶幾上的電話對我說:“我現在就打電話過去,問情況。”

我說了一句:“謝謝了。”

黎落去給他父親打電話後,我便一直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喝著手上那杯水,這通電話大概去了半個小時,黎落這才推門從陽台上走了出來,直接走到了我麵前,我看了一眼他表情,立馬問:“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黎落說了三個字,找到了。

他說完便回身立馬找來了一台電腦,在搜索引擎上打下了四個寶蓮集團,搜索出來的全都是法文,我看不懂,黎落微眯著眼睛仔細瀏覽著,我弄不清楚情況,略急的問他,什麼情況。

黎落說:“寶蓮集團是法國一家大型企業,他的總部也是設在法國,一開始是以海產企業起的家,3015那一年,因為法國的當地政府開始興起城市改革,寶蓮當時承包了法國市政府的所有城建項目,因為房地產事業做得非常成功,最後幹脆轉型以房地產為主業務,3025年,一場巨大金融危機襲來,房地產行業全盤泡沫,當時倒閉了不少這方麵的大企業,可隻有寶蓮迄今為止屹立不倒,他們一直是專注本土的,在法國的業務可謂全麵化,無論是餐飲或者日化以及家電這方麵,寶聯都非常成功,寶蓮一家幾乎把法國百分之六十的市場占據得死死的,可是從今年開始,大約是本土的業務已經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在兩個月前,就已經正式宣布拓展海外市場的意圖,可以說,這一家公司,是一家資金雄厚大型企業。”

我皺眉問:“既然法國公司,那礦山這塊地怎麼可能給一個外國人?”

黎落說:“這就是問題所在,因為寶蓮的老板是一個華僑,而這個華僑在半年前去世,寶蓮的一切事物,全部由他的女婿所接管。”

我說:“還是華僑?”

黎落很肯定的說:“是的,剛才我爸爸在電話內和我說,讓我們別打這塊地的主意,根本就沒有機會,因為對方背景根本不是一般的公司可以比擬的。”

我說:“來頭這麼大?”

黎落嗯了一聲,還說:“對方在今年就決定逐漸把法國那邊生意,逐漸往國內移,而且我爸爸都這樣斬釘截鐵的和我們說了,估計是真的沒有半點辦法。”

我說:“難怪陸帆平那天要這麼小心謹慎的候著,也就是說我們今天看到的女人是寶蓮公司的老板娘,他的丈夫估計就是和陸帆平在宴會當天見麵的那一位了。”

我想了想,為確認便立馬問:“能夠找到他們的照片嗎?”

黎落說了一句:“可以。”便立馬用引擎搜索著,可搜索出來的隻有一張女人的照片,是一個年輕女人的照片,年齡大約是二十歲左右,上麵的人物簡介欄黎,寫著寶蓮集團前董事千金,就算照片內的女人很年輕,可我和黎落一眼就認出來了,和今天那個女人眉目特別相似,她們之間隻有年齡的差距,也就是說,我們的推斷基本上沒有錯處。

隻是我們卻搜索不到有關她丈夫的資料,也就是現在寶蓮集團的主席的資料,

黎落說:“網上很少能夠搜索到她丈夫的消息,隻知道也是一個華僑,身份一直很神秘,處理事情也很低調,可卻很有手段跟本事,看這幾年寶蓮在法國那邊幾起交易就知道了,比原寶蓮的懂事有過之而無不及。”

聽到黎落這些話,我陷入了沉思,也就是說我這個項目一點勝算也沒有,因為對手的身份比我們高出不知道多少個等級,拚實力肯定是拚不過的。

我瞬間覺得一切都有些渺茫。

我們都同一時間沉默了一會兒,黎落問我怎麼辦,其實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可於正和交代的事情又必須完成,這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世紀難題。

我覺得有些頭疼,便伸出手揉了揉眉間說:“我頭有點疼,這些事情明天再說吧。”

黎落說:“我們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看寶蓮是否會自動放棄那塊礦地。”

我說:“不可能的,這是一塊肥肉,誰會把一塊都叼在了嘴裏的肥肉吐出來,而且這是寶蓮拓展海外視野的第一步,讓他們放棄更加不可能。”

黎落意味深長說:“可這也不一定啊,既然都是中國人,那麼自然在辦事上來說,都得按照國內的方法辦事,人情社會沒有什麼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