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晉進來後,我便立馬把自己的眼淚擦幹淨,他站在我床邊問:“哭了?”
我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盡量用正常的表情看向他說:“沒有,沒有哭。”
易晉把項鏈遞到我麵前,我看了一眼,想了想,還是伸出手拿住。
他坐了下來,看向我問:“和我說說看,這幾天不接我電話,回來就給我擺臉色是怎麼回事。”
我說:“真沒事,我隻是心情不好而已。”
易晉靜靜看著我問:“真的?”
我說:“是真的。”
易晉沒說話,他伸出手將我和他拉近了一點,他抬起我的臉,看到我紅腫的眼睛,他說:“這幾天我去了Y市,有點事情和傅姿雅談了談,一點蛛絲馬跡就把你氣成這樣。”他笑著說:“我要是不說,你是不是就要把這件事情藏心內藏一輩子,天天胡思亂想了?”
我沒想到竟然被他看出來了。
我低頭看著手掌心內的項鏈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在因為是什麼事情生氣的。”
易晉說:“我前腳剛去了Y市,你後腳給給我鬧成這樣,你說我怎麼會不知道,嗯?”
他伸出手將我摟在懷裏,在我耳邊低聲說:“之所以不告訴你,是不想讓你亂想,我不想讓這些無意義的事情影響到你的身體。”
我任由他抱著沒有說話。
易晉撫摸著我腦袋說:“明白嗎?”
我良久才嗯了一聲。
易晉從我手上把項鏈拿了過來後,便把戒指從項鏈上拿了下來,緩緩的套在入了我無名指內,那枚戒指在我手上依舊璀璨無比,我不知道是那光芒太刺眼,我笑了笑,可笑了幾秒,我又紅了眼眶,我看向易晉。
他擦著我的眼淚,低聲說:“不要哭了。”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易晉一直都在醫院陪著我,其實在醫院很無聊的,不過他在哪裏都沒有什麼區別,工作都搬了過來,最近寶蓮在國內已經定了總部,總部定在了Y市,所以易晉是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無聊的人是我,他好像沒時間無聊。
至於於正和的事情,易晉和我隻字不提,我好多次想問他,可話到嘴邊我又全都咽了下去,我想就算我問了,他也不會告訴我,他現在隻希望我養好身體。
自從那一次後,我也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身體現在是支撐一天,算一天,根本沒有以前那樣的精力去想太複雜的事情。
人也越來越嗜睡,上午下午都要睡一小會兒,今天也不例外,易晉在處理工作的時候,我又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醒來後,易晉坐在我床邊,他手正落在我臉上。
他說:“醒了?”
我睡得全身軟麻麻的,我一點力氣也沒有,小聲問了一句:“幾點了。”
易晉說:“正好十一點。”
我說:“我好像又睡了一個小時。”
他笑著沒說話,這個時候安妮送飯過來了,易晉因為下午還有個寶蓮記者的招待會,他陪我吃了飯後,又陪我在病房內下了一盤棋打發了一下時間。
我下棋的水平一直都不怎麼好,就一盤棋,易晉讓我悔了又悔,到後麵我自己都把我自己都給嚇糊塗了,嚇到後麵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輸的。
易晉把子都放下後,笑著看向我。
我抓著他說:“不行,不行,再來一遍。”
陳溯這個時候走了上來說:“小樊小姐,先生還要個記者招待會,要先走了。”
易晉接過一旁安妮遞過來的外套穿好後,他笑著說:“回來陪你。”
他手指在棋盤上點了兩下,說:“要是把這盤棋解了,有獎。”
我笑著說:“真的?”
他抬手在我腦袋上敲了兩下說:“真的,但是有時間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