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一聽,便接過我手上的手機,笑著回了一句:“先生昨晚就出去了。”
我一聽就有點激動了,我現在認識的隻有他,他走了我可怎麼辦。
我立馬問:“他為什麼不帶我?!”
那女人見我有點急了,當即便安撫我說:“您別急,先生今天早上打電話來吩咐了,說您醒了,就讓我也把您送過去。”
這好像是要出去的節奏,我開心的問:“是要出去玩嗎?”
那女人笑著說:“對啊,您不是最討厭待醫院嗎?”
想到今天又不用待醫院了,我心裏自然是說不出的開心,便趕忙催促著她說:“你快,把早餐端過來,我們吃完就走。”
叫安妮的女人沒想到我這麼急,不過她動作很快速的按照我的話,把早餐給端了過來。
我坐在那快速把早餐解決了後,便換了衣服,讓安妮帶著我出了醫院,我不知道她要帶我哪裏,當我們車子停下後,我才發現我們停在一家賭場前。
一看到賭場,我便皺眉問安妮:“我們來賭場幹嘛?”
安妮似乎也不清楚,皺著沒想了一會兒,才說:“先生讓我帶您過來的,我們先進去再說。”
我想著易晉難道是帶我來這裏賭錢?可賭錢有什麼意思,都是敗家子才玩的玩意兒,不過現在能夠從醫院出來,就算不錯了,人要懂得知足,便讓那安妮抬著我下去,帶我去了賭場。
我們到達賭場的門口後,那裏許多保鏢,安妮暢通無阻的推著我進去,我們坐上電梯去了二樓,到達二樓一間房間門口時,易晉正好從裏麵走了進來。
我一看到他,剛想說什麼,易晉一句話都不說,直接把我從椅子上抱了起來,他在我耳邊輕聲呢喃了一句:“樊樊,很快你就會好了。”
他語氣內有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輕快,我也沒多想,隻是推搡著說讓他放我回椅子上,我不要他抱,可他根本沒有理我。
而是直接帶著我進了一間房,他把我抱到一處地方坐下後,便對我說:“不要動。”
我不清楚怎麼回事,一頭霧水,在房間內環顧了一圈後,才發現這間房間躺了一個女人,那女人的臉我看不見,隻知道床邊有很多穿白袍的醫生圍在了她床邊。
而那女人似乎正昏迷不醒。
陳溯也走了進來後,我立馬問陳溯這是在幹什麼,陳溯也不理我,從我麵前經過後,便去了易晉身邊。
我小聲冷哼了一聲想,拽什麼拽,你以為就你很酷啊,我也很酷的好不好。
於是就剩我一個人坐在角落,在房間內東張西望的。
易晉一直站在床邊,那幾個穿白袍醫生模樣的人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征得他的允許。
易晉說了一句:“開始吧。”
那兩個醫生便走了走上去,那著什麼東西在喂著那女人,一個人用勺子喂著她水,另一個給她塞這些白色顆粒。
還有護士在一旁給她換著藥水。
我覺得有趣極了,這是幹什麼,設壇作法?
正當我手撐著下巴,興致勃勃的看著那邊時,屋內的氣氛不知道何時竟然莫名的緊張了起來,誰都沒有說話,目光都落在了床上女人的身上。
而易晉更加,雖然看似平常,可他緊皺的眉頭說明了一切,此時的他也同樣很關係床上那女人的反應。
我在心裏想,這在搞什麼啊?易晉這麼擔心這個女人,不會是這個女人就是他那什麼老婆吧。
正當我在心裏胡思亂想的時,躺在那一直沒有動靜的女人,忽然從嘴裏噴出了一大口血,所有人都被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吐了一口血的女人,不知道是沒喘勻氣還是怎樣,突然腦袋一歪,床邊的手一滑落,這症狀就好像是……
我發出一聲慘叫聲,指著床上那女人尖叫著說:“她、她、她不會是死了吧!”
易晉在聽到我這句話,扭頭看了我一眼,可是他並沒有理我,他比我反應快,衝過去後,便立馬我伸出手在那女人的鼻息前探了探。
下一秒,他便看向一旁站著的醫生,緊鎖著眉頭問:“怎麼一回事?”
那些醫生也迅速走了上去,立馬檢查著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