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睨笑著說:“你這是在教我應該怎麼做嗎?”
我剛想說話,陳溯從後麵走了上來,一把擋在了我和吳睨的麵前,他說:“易小姐,夫人,你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可以坐下來好好商量,大家都先冷靜下來。”
對於陳溯的及時出現,吳睨睨了陳溯一眼,她說:“你倒是很會說話,一家人,這三個字從你嘴裏說出來可真好聽。”
這個時候大廳外傳來了車聲,我回頭去看,易晉的車正好停在了門口,仆人走了過去將門拉開後,易晉從車內走了出來,當他看到地下躺著的於正和,和吊在上空的於曼婷時,走到吳睨麵前便笑著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對於他的話,吳睨到達易晉身邊,纏住了易晉的手臂,用她那甜膩的嗓音說:“沒什麼,隻是給小樊看看你送給我的禮物。”
易晉看了我一眼,便有對吳睨說:“好了,現在外麵風聲緊,別太明目張膽了。”便又對陳溯吩咐了一句:“先把人帶下去,找個醫生看著,別死了。”
陳溯見狀,立馬點頭。
就在那些黑衣人把於曼婷從上方放了下來,架著早已經昏死過去的於正和要離開時,吳睨這個時候鬆開了易晉的手臂,說兩個字:“等等。”
那兩個架起於曼婷和於正和的黑衣人,立馬變看向了吳睨。
吳睨走到了於正和的身邊,打量了他幾眼,她忽然抬手他抬起了於正和那張臉說:“最近似乎有個叫什麼曲警官的人,對於家這父女兩的去除,查的緊,所以放在我這裏是一個麻煩,總不能人放在家裏等著人來查,可是呢,我又不能放他們走,畢竟這是易晉你送給我的禮物。”
她回頭看了易晉一眼,笑得身體直打顫說:“不如這樣,易晉,我們讓這件禮物永遠的珍藏在這裏,你覺得怎麼樣?”
易晉似乎覺得感興趣,略挑眉:“哦?”了一聲。
吳睨沒有看他,而是轉身走到餐桌邊,餐桌上還有很多食物都是用不鏽鋼罩子罩住的,她隨手把桌上一個罩子從碟子上拿開,白色碟子的正中央赫然躺著一把黑色的槍,易晉臉色微有些變,不過他並沒有表露出來什麼,隻是凝視著吳睨。
而吳睨拿上那柄槍後,她忽然拿著手上的槍瞄準了我,我站在那沒有動,倒是客廳內的人微微有些騷動。
陳溯剛想上去說什麼,吳睨把手上把槍從我身上移開對準了陳溯,陳溯腳步立馬頓住。
吳睨側臉看向易晉,她又把槍從陳溯那個方向移開,她走到他麵前,把槍遞給他說:“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吳睨笑著把那槍放在了易晉手上,人便朝餐桌那方走,坐在餐桌邊後,繼續拾起桌上的勺子儀態優雅的夾了一塊糕點在碗內,她嚐了一口後,便對站在那沒有動作的易晉說:“你要的東西,現在已經被我放進了一個裝滿炸彈的小箱子內,那東西自動定時了十分鍾,所以,你隻有十分鍾可以考慮,不然,會發生什麼,我可就很難和你保證了。”
易晉低眸看了一眼手上那柄槍,他大拇指在那柄槍的槍身上細細摩挲著,他看似玩笑的問吳睨:“我們真要如此嗎?你要知道殺人犯法,而且在這個節骨眼上,難道你想當寡婦?”
吳睨細細咀嚼著碟子內的甜點,好半晌她放下手上的勺子,雙手撐著下巴看向易晉說:“你還有八分鍾的事情。”
陳溯剛想說什麼,易晉攔住了他,陳溯緊皺眉頭說:“易總,您不能……”
他話還沒說完,易晉示意他不要再說話,陳溯無奈,隻能退了下去。
好半晌,易晉走到了於正和的麵前,於正和現在還算清醒著,他不斷哭喊著說:“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
他不斷在易晉麵前搖著頭,哀求著。
易晉卻並沒有理他,而是把手上那柄槍遞給了一旁的陳溯,他走到吳睨身邊坐下後,忽然直接將她身體拉入了懷中鉗住了她下巴,唇貼在她耳畔似笑非笑的說:“越來越調皮了。”
吳睨起初有些沒有料到易晉會有如此的動作,她有過半絲的驚慌,不過驚慌過後,她整個人直接圈住了易晉的頸脖,頭歪斜在他手臂問:“你想幹什麼?”
易晉笑著問:“你猜。”
吳睨雖然看似是在和易晉在調笑,可她還是很是警惕的盯著他,故作生氣說:“我不猜,反正也沒什麼好事。”
她推開她,起身就要走,易晉又一把將她身體扣回了懷裏,兩個人距離一下便隻剩下幾厘米遠,吳睨被易晉盯得y有些慌張,甚至是有些不自然,她用手想去遮擋住上半部,滿是傷疤的臉,易晉似乎早就預知了她的動作,一把給扣住了。
吳睨有些惱羞成怒的看著他,甚至耳根子有點紅,故作發怒問:“你想幹嘛?”
易晉反問:“你說呢?”
聲音裏三分笑意,三分輕佻,當易晉的手從吳睨的手腕上離開,來到她下巴處時,吳睨耳根越發的紅了,她想閃躲,易晉一把固定住了她的頭,忽然將她整個身體往懷中抱緊,吳睨瞬間就不敢動,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因為她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仿佛要從她胸腔黎跳脫了出來一般。
易晉的唇若有似無的擦過了她的耳朵,一下兩下,正當吳睨越來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易晉的唇最終停在她耳邊,他微勾看唇笑著說:“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事情,就是玩這種所謂的遊戲,t吳睨,人一旦被逼急了,你猜我會幹什麼?你說我是把你殺了呢,還是殺了呢,看來那次丹麥的教訓給還不夠多是嗎?嗯?”
看似柔情蜜意的背後,暗藏著殺機,剛才還沉醉在易晉那些深情的動作內的吳睨,臉上滿是憤怒,她抬手就想給易晉一巴掌,可誰知道那一巴掌還沒落到易晉臉上,她手便被易晉一把扣住。
她想抽出來,可易晉卻扣得牢牢的。
吳睨憤怒的冷聲說:“你敢違抗我?你就不怕我毀了你要的東西嗎?”
易晉也同樣看向她,他笑著說:“怕,我當然怕,不然現在我也不會在這裏和你玩這場遊戲,可是吳睨,你別忘記一點,既然我當初能夠讓你假死藏了這麼多年,那麼到現在魚死網破的時候,我也不介意讓你有去無回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