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了一口氣,便拉著赫敏的手說:“好了,別再胡思亂想了,跟我走吧。”
赫敏也別無他法,隻能點了點頭跟著我離開。
我帶著她出門後,譚菀便帶著孩子正和石傑說說笑笑,譚菀一直都是一個能夠活躍氣氛的人,我把赫敏安排在譚菀身邊坐下後,赫敏臉上的心事重重似乎也好了不少。
晚上的時候,我把赫敏安排在了譚菀家裏的客房,等看著她和孩子睡下後,我才悄悄把門給關上,便從房間內退了出來。
譚菀跟在了我身後問:“沒事了吧?”
我和她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沒事。”
見譚菀跟著我們忙了一整天,我對她說了一句:“你去睡吧。”
譚菀見我一臉憔悴,她說:“你也去吧,鬧騰了一天,你肯定也累了。”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我很想跟譚菀說一句謝謝,如果不是她在幫我這一切,我還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可是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譚菀似乎早就猜到我要說什麼,立馬抬手止住了我想說的話,她說:“我們之間從來都不用說這兩個字,我一直都把你當妹妹,你現在要是和我說這些,我可是會生氣。”
我一直都明白譚菀是個怎樣的人,便也懶得和她再說什麼,隻是伸出手抱住了她,她也抱住了我,我們兩個人相互拍了拍肩膀,便是會心一笑。
這樣的一個擁抱,就足夠抵一切感謝。
譚菀在我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會好的,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點了點頭說:“會的。”
到第二天早上,我起來後,赫敏和孩子都還沒有醒來,大約是這段時間太累了,一直都沒有好好休息。
我走到客廳,譚菀跟石傑都在喝茶,譚菀見我走了過來,便立馬朝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指了指赫敏睡的房間。
我明白的點了點頭,放輕了腳步,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譚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問我:“想吃什麼?我去做。”
他轉身就想走,我立馬攔住了她,我說:“不用,我現在要出門一趟。”
譚菀訝異了一聲問:“你要出門啊?”
我點了點頭,又握住譚菀的手說:“赫敏今天就麻煩你們了?”
譚菀對於我這句話,當即便嗨了一聲說:“你去吧,多大點事情,我們幫你照顧就得了。”
我點了點頭,便又和譚菀說看了幾句話,我這才從譚菀這裏離開。
我和曲警官兩個人約在一家咖啡廳見麵,他是來接我去見江華的,我走了進去後,他正在打著電話,見我來了,便立馬從椅子上起身,朝我招了招手,
我立馬朝他走了過去,在曲警官麵前坐下了,這個時候服務員走了過來,問我要喝點什麼,我隨便說了一句:“要杯水就可以了。”
很快服務員便離開了,並且快速的給我上了一杯白開水。
剩下我和曲警官後,曲警官便看向我說:“目前我們調查過了,也帶佟香玉去見了江華,她一眼就說江華是曾經吩咐她丈夫做這一切的人,也就是說江華是主謀之一這點是錯不了,至於你所說他背後有人指使,可是這幾天我們一直都對他進行嚴格的拷問,可誰知道他竟然是閉口不言,隻說自己認罪。”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
曲警官便微眯著眼睛看向我問:“易小姐,您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不然昨天你不會如此肯定和我說背後還有主謀這種話。”
這個曲巍然確實是和人精,聽說他是從警校選拔出來的人才,目前是刑警大隊的隊長,在他手上的案子,十有八九都水落石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對於他的話,我並沒有否認什麼,而是試著問了一句:“曲警官,我問您一個問題。”
他看著我問:“什麼問題?”
我說:“您知道吳家嗎?”
我這樣一提,他似乎就想起來什麼,他說:“你指的是,和你們家曾經聯姻的吳家嗎?”
我說:“對。”
他說:“當年吳誌軍被人槍斃在街頭,吳家唯一的女兒吳睨也因為意外事故,而被燒死在國外,吳家也早就敗落了,難道這其中還會有什麼問題嗎?”
我說:“如果我和您說,吳家的人並沒有死呢?”
曲警官微微睜大了眸子看向我,他有點驚訝問:“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我說:“您信嗎?”
曲警官卻並不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反問我:“這種話怎麼說?難道還有假死這種事情嗎?”
我也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說:“曲警官,今天是您問我,我才會和您說這些的,我懷疑這件事情的背後全都是由吳家的人一手策劃,吳睨並沒有死,她隻是假死,而江華便是吳家的人,一直都被吳家的人安排在我爺爺身邊,當一顆毀滅掉易家的棋子,當初那場聯姻,吳家便是抱著吞了易家的心來的。”
對於我說的話,曲警官皺著眉頭問:“你見過吳睨?你有證據?”
我沉吟了半晌說:“我見過一次,在一次大街上見過她,但是隻是一閃而過,看得不是很真切,當然對於這些我目前隻是懷疑,並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但是這件事情我以我的性命做擔保,絕對不是江華所說的那麼簡單。”
曲警官聽了良久都沒有說話,緊皺著眉頭似乎在沉思什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曲警官招來服務員買單,他把錢放在桌上後,便起身對我說:“我們先到那再說,我希望你能夠和江華好好談談。”
我說:“我昨天之所以這麼要求,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
他說:“好,你現在跟我走吧。”
我點了點頭,便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跟著曲警官出了咖啡廳後,我便上了他的車,她開著車便把我帶離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