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190.操控(1 / 3)

譚菀的母親其實並不討厭我,以前我也是見過的,可是自從易家陸陸續續發生這些事情以後,她對我的看法似乎也有了改觀。

譚菀出事後對我的看法更加,我阻止不了別人對我的想法,所以就算那些話讓我很難受,可是我也隻能默默接受。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能夠隨意聽別人說這種話的人,以前是,現在更加是。

所以,在譚菀和她媽走後,我再三衡量了一下,決定還是搬走最好,畢竟也給譚菀添了這麼久的麻煩了。

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和她說,正當我琢磨著這個念頭時,我手機就在此時響了,我第一反應自然是立馬去拿手機,甚至有那麼一刻,心裏竄出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他打電話來了,我迅速的看了一眼來電提醒,是一通陌生電話,我立馬摁了接聽鍵,心髒正砰砰往外跳時,裏麵傳來的聲音卻是黎落的。

我整個人就像是被人從三十樓給拋了下去,心髒那種失重感與失落感,竟然讓我說不出話。

黎落不知道在哪裏問到了我這個號碼,他在電話那端喂了幾聲問,連聲詢問是不是小樊時。

我開口了,我回了一句:“是我。”

黎落在聽到我聲音後,他終於鬆了一口氣問:“你在哪裏?”

我說:“誰給你我的電話的?”

黎落說:“我找曲警官問的。”

因為黎國平的關係,黎落和曲巍然倒是挺相熟的,倒是我忘了這一層了,但是我不知道黎落想方設法的找到我號碼是因為什麼,我自然是又問了一句:“有事嗎?”

黎落說:“小樊,我有點事情想找你。”

我說:“找我什麼事。”

他說:“我們先見麵再說。”

正當我猶豫著的時候,黎落已經提前替我把時間跟地址全都給定好了,根本就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

時間正好約在下午,以前我們常去的一家飯店。

我放下手機後,坐在那愣了好久,我抬手看了一眼,才發現原來現在離下午已經沒有多遠了,趕過去還有一段時間,便起身去房間內換了一件衣服。

等我趕到那裏時,我以為我是最早到的一個人,因為我提早來了,而且包廂內也沒有黎落的人影,我環顧了房間一眼,正要坐下時,身後突然竄出了一個人把我給抱住了,我第一反應就是想要反抗,可誰知道身後那人抱住我的手縮緊了不少,他在我耳邊說了一句:“小樊,是我,黎落。”

我身體一僵,便頓在了那裏。

就在我恍然的那一瞬間,黎落抱我的手越來越緊,他把臉埋在了我頸脖裏,好半晌才悶聲說了一句:“我好想你。”

就在他這一句話當中,我立馬在他懷裏掙紮著,第一次沒有掙紮開,我又掙紮了第二次,反反複複掙紮了好幾次,我才用力把黎落給推開,我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看向了他。

黎落也看向我。

我說:“黎落,如果沒事找我,那我就走了。”

我就想走,黎落從後麵一把拽住了我,他皺眉問:“難道沒事找你,我們就不能見麵了嗎?你以前說過,我們是朋友。”

我說:“你覺得剛才你的動作是朋友所謂嗎?”我偏頭看向他,他在我視線之下,沉默了幾秒。

我以為他會鬆開我的手,畢竟現在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了,再這樣握著並不合時宜,我也沒有催促他,因為我在給他麵子,免得兩個人都難堪。

可是他卻並沒有明白出我的意圖,依舊在拉著,好一會兒,他說:“我爸爸出來了。”

我說:“那我可要恭喜你了。”

黎落說:“你知道我要的不是你的恭喜。”

我說:“那你要的是什麼。”

他拉住我的手越來越緊,眼裏溢滿了受傷的情緒,他說:“小樊,你能不能別對我這麼冷漠。”

我沒有說話,仍舊是滿臉冷漠的站在那裏。

他臉上的難過越來越明顯,他說:“你現在是連應付我一下都不行了嗎?”

我提醒他說:“黎落,你最好注意我和你之間的關係還有身份,你應該清楚,我們已經分手了。”

黎落說:“對啊,我們分手了,你為了那個和別的女人結婚的男人和我分手,你不覺得這樣的你們很病態很讓人無法接受嗎?”

黎落這句話就像是踩中了我的痛腳,因為就在上午,我才承受了這樣的話。

我反手把他的手一甩,冷冷的看向他問:“你是不是也想說我惡心,我們變態?”

黎落見我有些生氣,他愣了幾秒說:“我、我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小樊。”

我冷笑說:“你不是這個意思,又是什麼意思?你當我不知道你心內想的什麼嗎?”

我有點咄咄逼人的看向他。

黎落被我這樣的反應給搞懵了,他像是意識過來什麼,好半晌,他低著頭對我說了一句:“對不起……”

包廂內一片寂靜,黎落那句對不起還帶著回應,倒是我也愣了一下。

那一刻我忍不住在心裏想,我為什麼要在乎別人對我看法和所想,如此激動,還真是可笑又可憐,而且黎落剛才的用詞也沒說錯,也沒用錯,反而是自己,就像是一隻被人踩了尾巴的貓。

我站在那裏沉默了幾秒說:“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

我說完這句話,不想和黎落過多的糾纏,轉身就想走,黎落忽然站在我身後問了一句:“你知道嗎?把我家害成這個樣子的人,不是於正和,而是你的哥哥,易晉。”

就在那一瞬間,我便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他。

他依舊低著頭,沒有看我,他說:“說來你可能不信,所有人覺得柴吉泰是於正和挖給我家的坑,其實並不是,柴吉泰是易晉的人,在幾年前他就把柴吉泰這顆棋子給埋了下來,故意露了馬腳給於正和,讓於正和上鉤,利用柴吉泰把我爸給打下去,因為挖這個坑的人,心裏非常清楚,我爸爸和於正和看似都是為了姚耀清辦事,可實際上,兩個人關係並不融洽,他早就捏住了於正和想除掉我爸爸的心,所以利用了一個柴吉泰,把我爸爸陷害入了獄,之後在所有人都以為柴吉泰是於正和的人時,便又讓柴吉泰反咬住了姚耀清,而讓正好坐收漁翁之利的姚耀清跟於正和的信任土崩瓦解,相互猜忌,相互懷疑,在這樣的情況下,姚耀清自然是無論如何都容不下於正和的,自然而然,於正和入獄後,之後又逃了出來,不知所蹤,可這個結果,看似於正和逃了出去,可現在誰都不清楚,他是逃去了閻王殿,還是真的有了自己的活路。而在你們家和於家的這場戰爭裏,我們家就成了這場戰爭之下的炮灰,我爸爸雖然現在出來了,可是我媽媽因為作偽證可能還會需要判刑,我的小姨,會受到怎樣的刑罰,都還說不定,而你的哥哥還真是厲害,在幾年前就計劃好了這件事情,也盯上了我們家,他果然是陰謀裏的一把好手,難怪於正和鬥不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