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少楓早早起床,經過一番漱洗,正收拾著自己的背包準備去救父。
“少楓,我也要去!”這時子軒揉著朦朧的睡眼說道。
“不行,這次與往常不同,隻是我的家事,況且那兩個南派弟子可不像惡鬼邪靈那樣好對付。我保證不了你的安全。”
“我的安全我自己負責,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去.”
“為什麼?”
“就因為你是我兄弟!曾經一起患難與共的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看著兄弟有難,自己卻旁觀一邊的事我可做不出來。”
“夠仗義,好!答應你,這幾張靈符你帶上,必要時保護好自己!還有,到時候不可莽撞行事,你就在我身後做補給工作。”李少楓拍了拍子軒的肩膀說道。
“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好了,跟班主任——不,直接找校長請假去吧。”
“一起唄?”
“我有特權,用不著。你就說是我帶你去的就行了。”李少楓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自己的法器之類的。
“你可別趁我請假的時間開溜。”子軒說著便走出了宿舍。
“這胖子,嗬嗬。”李少楓搖了搖頭笑道。自己隻是跟他關係好而已,他竟拿自己當真正的兄弟,想想都有些自愧不如。當下收拾好背包向校門口走去。
在途經昨晚那間廁所時,李少楓注意到了一個微小的細節,就是在背麵的牆上貼著一張黃符。自己還以為是學校請什麼高人來做的法事,走近一看,頓時大跌眼鏡。就拿上麵的符咒來說,簡直不堪入目,正可謂是“隨心所欲,淩亂一團”。隻不過看賣相還算可以。就在自己以為沒什麼新意,準備要離開時,一個物件吸引住自己的眼球,撿起一看,是一塊天師牌。上麵刻著一個”淩“字。難道他們昨晚來過?當下收好天師牌,向門口走去。心裏不斷思索著昨晚鬼嬰一事。
“喲,這不是李顧問嗎,怎麼,今兒又要出去?”保安一臉哂笑的問道。
“出去辦點事。”李少楓隨口說道,自己壓根沒把他當人看,最起碼沒當做一個正常人來看。因為這保安一直以來給自己的印象就屬於那種“欺軟怕權”的類別。
“走吧,小楓子!”不知何時,子軒已經來到自己身邊。
“滾,你特麼找抽是不是,不許叫我'小瘋子'!”
“發這麼大火作甚?”子軒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誰又惹您這位大少爺了?”隨即看到李少楓一副想把他生吞活剝之態,頓時汗毛直立。
“請您開下門!”李少楓心裏雖然那樣想,但表麵上卻是尊敬的向保安說道。
出了門,兩人搭了輛出租車向華西廢棄工廠走去。
“二位怎麼有興去那個地方?”上了車,司機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道。李少楓注意到抽的還是雪茄。
“怎麼,有什麼不妥嗎?”李少楓道。
“那地方,自從工地發生工人墜樓事件後就很少有人去了。前些日子,也有像你倆這樣的倆年輕人去了那地方,可到現在人一直沒有下落。外界傳聞是鬼索了命什麼的。”
“嗨,那畢竟是傳聞,大叔你也信?”
“我當然不信,但別人都這樣說。”
“少楓,你說,他說的那倆年輕人會不會就是那兩個敗類。”子軒小聲說道。
“有可能。”
不知不覺中車子停在了華西廢棄工廠前麵的一條街上。“好了,兩位給錢下車吧,兩人共計是5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