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主的變化
靠?我還需要挫折教育嗎?我還鍛煉的不夠啊。既然輕揚那家夥是他的好的不得了的好朋友,可以說是生死至交吧。那麼,把輕揚欠我的從安德烈這裏找回一點,輕揚應該不會介意的吧,而且,安德烈也不會介意的吧。就當作是他成為騙子的利息好了。本人可是有人欠我東西的話可是要加倍討回來的哎。水夜月在心裏冷笑著。眼睛在一瞬間裏亮了起來,猶如一隻黑貓。有的時候,善良的沒有話說;因此而上當受騙的次數多的數也數不清楚了;就象是一張純淨的白芷;有的時候,邪惡的讓月自己都很驚訝,就象是惡魔的降臨;但是,一旦事情做過之後,念頭起了的時候,自己的腦子裏麵有它的記憶,但是身體卻從來就沒有過啊。這是怎麼一回事情啊?在心底深處,仿佛有兩個思想都想來支配自己的僅有的一個身體的支配權。一個是天使,一個是惡魔;兩中思想在交替著,一旦有一方弱了下來就會被另外的一個取代。因此有許多的東西都不是自己真實的內心所反映的。有的時候,腦袋裏麵很痛,兩種叫囂的聲音充斥在自己的腦子裏麵,絞的自己頭暈。
有的時候痛的自己寧可暈倒在地上,從次就不在起來。也真的不願意再受到頭痛的折磨。當惡魔侵占了自己的頭腦的時候,自己的作為就好象是一個與整個世界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一樣,當天使占據了自己的身體的時候,仿佛自己就是一個拯救天下蒼生的基督。記得阿姨帶自己去看病的時候,醫生說是的了幻想症。可是自己的身體自己比外人清楚的多了。什麼幻想症?本來就是真正存在的啊?是不是他們難以接受而已啊。據說這個輕揚說的安德烈的家夥對自己的這個毛病有辦法醫治的,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啊?如果是真的話,那麼欺騙的罪名就一筆勾銷好了。我是不會恩將仇報的人的。這個特點就仿佛是中了邪一般。做事情的時候有點邪氣。連最好的朋友都想不明白自己做這件事情的真正的意義在哪裏。有的時候邪氣的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如何去應變了。有的時候連自己都不能夠相信自己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啊?水夜月無語問蒼天。還有,上次到了這裏,身體就被邪惡的聲音所迷惑,然後就弄壞了許多的東西。而且在那樣的一個瞬間裏自己的身體的能力仿佛是有了一個質量的飛躍。
與在人界生活的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在上次的事情當中自己的能力真的好大啊。簡直難以想象。為什麼會這樣?幸虧的就是自己在短時間裏又奪回了自己身體的控製的權利,沒有讓錯誤繼續下去。到底問題是出在了哪裏啊,怎麼沒有一個人知道啊?還是真的是自己潛意識裏麵所知道的另外的一個黑暗的自己?如果是這樣的一個自己的話,那麼自己身邊的人都仿佛會是一個受害體了,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變的殘暴無比而去對付自己身邊可親可近的人啊,如果真的會變成那樣的話,還不如舍棄自己的生命而讓他們幸福快樂的好。如果,輕揚所說的話是真的話,那麼就去問問安德烈吧。既然輕揚是那麼的相信他,那麼他應該有著一點把握能夠醫治好我自己的病的。他一定會知道的。一個念頭出現了。不過,在去問他之前,我會有些東西補償給他的,對於他的騙子似的行為。既然他可以騙人,那麼他就應該有補償的覺悟才對啊。有了付出沒有回報是不性的,那可不是本姑娘的興趣。本姑娘的興趣就是一報還一報水夜月在心裏冷笑著,在那樣的一個瞬間,她的心思又被邪惡所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