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蘿依然不管不顧,憤怒的撲上去嘶聲吼道:“我們不要你的臭錢,還我爸爸的命來……”
秦蘿被另外一個婦女攔住,嚴肅男不顧四周的指指點點邀請中年人進內屋商談。
隻留下秦蘿一人痛哭,我悄悄的問小包:“不是說肇事司機是一個女的麼,怎麼今天來的是男的?”
“這你還不懂,哪有本人來的,怎麼也都得避諱點,就是這人恐怕也不是正主,說不定隻是一個辦事的……”小包一副老成的判斷。
我不管這些,現在隻想把老秦的托付辦好,看著小姑娘一個人在那裏無聲的痛哭卻沒有人上前安慰,內心深處不願意回想的記憶重新出現在眼前。
“蹬蹬……”
樓道裏響起一陣急促的聲音,順著聲音看去,一個眼睛男出現門前,內屋一位婦女焦急的迎了上去,埋怨的說道:“你這個死鬼怎麼來的這麼晚……”
“別說了單位裏有事,誰先走就扣工資,張先生來了?”眼鏡男快速的問道。
看見自己老婆點頭,眼睛男一跺腳拉著老婆就進去:“那還等什麼,別讓老大家獨吞了……”
我和小包聽到這兩口子毫不忌諱的話眼睛都瞪大了,周圍也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聲音。
秦蘿此時也不哭了,就這樣失神的癱在地上,我慢慢走秦蘿旁邊輕輕說道:“你好秦蘿,我是老秦的朋友,有些事情老秦托我轉告給你,你有時間聽我說幾句麼?”
秦蘿抬起頭,看見那雙沒有焦距的雙眼,我一時感到嗓子被堵住,說不出的心疼,偏偏這個時候內屋傳出一陣笑語聲。
我抿了抿嘴唇,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專心對秦蘿小聲說道:“老秦生前曾經對我過這棟房子已經過戶到你的名下,房產證就在老秦最喜歡呆的地方……”
聽到我的話,秦蘿一震,目光看向一個地方,我不知道秦蘿是否聽明白了,有心要再說一遍,偏偏這個時候內屋門打開,所有的人都看向那裏,隻見老秦的兒子和兒媳們恭敬的送那位張先生離開了。
接著後來的眼鏡男直接走過來說道:“小蘿,父親的房產證放在哪裏了……”
秦蘿此時麵無表情的盯著眼鏡男,平靜的問道:“二哥你找父親的房產證做什麼……”
“做什麼?那還用說,自然是處理父親的房子了,這房子可不能給你這個醬油瓶……”眼鏡男還沒有說話,他身邊的婦女就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聽到他們的話,我眉頭皺了皺,有種無話可說的感覺,做兒子兒媳做到這種程度上也難為他們了。
秦蘿用平淡的語氣說道:“喪禮期間我不想談這些,一切等爸爸下葬之後在說……”
“對,小蘿說得對!”嚴肅男也插話,看見眼鏡男還要說話,嚴肅男厲聲說道:“沒看見這裏還有外人麼!”
我和小包對視一眼,明白嚴肅男說的就是我們倆……
“哈哈,既然沒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那我們就走了……”小包不快的拉著我出去。
臨走的時候我給秦蘿一張名片,上麵是我的電話,剛才站在她身邊我能清楚感覺到她身子的顫抖,我知道那是憤怒還是悲傷,但是我想多盡一分力。
“真是見識了,這叫什麼事情,要是老秦知道還不得從棺材裏挑出來砍死這兩個畜生……”小包一路上憤憤不平的說道。
“老秦已經知道了,隻是沒有想到他的兩個兒子這麼極品……”我心中暗暗的說道。
夜幕再次降臨,我又重新開始兼職,這一次我依然繞路經過秦大爺那裏,看到我到來,秦大爺很是焦急詢問我是否把話帶到。
我不願意多提在秦家發生的事情,告訴秦大爺已經帶到,隻是秦蘿一直都很傷心,不知道是否注意到。
聽到我的話,秦大爺一臉眼淚的說道:“苦了這個孩子,希望下輩子她能有福氣出生在一個好家庭裏,別在跟我這樣沒用的父親……在一起!”
這一晚老秦給我說了許多關於他女兒的事情,都是多麼自立多麼省心,多麼孝順。
“我就是再苦再累回家看到她的笑臉我就知足了,隻是我太沒用了連一件像樣的新衣服都沒有買給她,她也懂事從來不要……”
我這一晚沒有在開車,就和阿森一起聽著老秦講述他和女兒的事情。
清晨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手機裏有三通未接電話,都是一個號碼打過來的,我試探的會過去,對麵傳來了一聲哀愁卻又輕靈的聲音。
我一下子就知道是誰了,秦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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