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真是想的很周到。”
樂仙兒雖然心裏比台風還狂躁,但是這句讚美確是由衷的,喵了個咪的,這個鬼地方居然還這麼的人性化。
聯想到又是分房子又是辦戶口的,還有心理疏導,她有點兒肝顫兒,正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給你這麼好的待遇,指不定前麵那個坑得有多深呢。
忍不住又惡狠狠地擰了一下妮妮的耳朵,表情惡狠狠,小手很纏綿,她還是不舍得下死手的,不然估計妮妮也就不敢那麼放肆的坑她了。
“喂喂,小姨你要幹啥呀,嗚嗚,我上法院告你去,告你虐待兒童,摧殘我這個大花骨朵。”
同鄉的美女老師自然是知道樂仙兒心裏不滿,話說她們幹這種坑蒙拐騙的事兒,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木辦法呀,為了工資獎金啥的競爭很激烈呢,還有就是把一個二百五,培養的人五人六的出去能夠罩住場子,哦嗬嗬,那也是一件特別與有榮焉的事情麼。
“哦嗬嗬”,美女老師笑笑,“仙兒同學”,摸了摸仙兒的頭,“我蘇蓉在布魯斯的人品那可是有目共睹的,況且我們是同鄉呢,山不親水親麼,你可千萬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再說作為武技分院的院長,再怎麼也不會坑你一個新兵蛋子的。
這樣吧,我再大方一回,另外這兩個小朋友算我們的編外人員好了,嗯,每個小朋友再送一顆魔寵蛋你看如何。”
剛說到這裏妮妮眼睛一亮,耳朵動了動,往前湊湊,“老師老師,我們家人口多呢,嗚嗚,俺們家窮啊”,往地上一蹲,異常的傷心難過,“我小姨曾經窮的接受一個乞丐老大爺的饋贈,才能回家。”
樂仙兒真想一腳把這個小混蛋踹飛出去,心說我這點兒光輝曆史,你老人家有必要隔三差五的給我宣傳一回麼,多丟人啊。
蘇蓉被雷的伸了伸脖子,揉了揉耳朵,喵的,安妮的情報裏沒這一條誒,大表哥經濟出啥問題了破產了是咋滴,不行回頭得好好問問。
咽了咽口水,“要不,要不”,一跺腳,“這樣吧,我把我的一處古堡送你們住好了,真是可憐見兒的。”
哦嗬嗬,妮妮心裏一陣的狂笑,原來是銀樣鑞槍頭啊,架不住忽悠,要是就這點兒本事,那就沒事兒了。
樂仙兒可是嚇得直彈琵琶,怕怕呀,本來就是簡簡單單的掉井蓋兒的問題,讓妮妮這麼一摻和,怎麼感覺像采煤區塌陷了涅。
“老師,老師,別聽這個孩子胡說八道,我們就是比較拮據而已,還不至於無家可歸,城堡我們就不要了,初次見麵,怎好要您如此貴重的禮物呢。”
“那可不行”,蘇蓉把一隻腳跨在了旁邊的一個欄杆上,“看不起我是咋滴,這個城堡啊,是我作為年度散打總冠軍贏得。
環境美極了,有油菜花田,有麥田,有花園,有山,有樹林,有湖,有小河,哎,簡直就是世外桃源,拿拿拿鑰匙給你”,真是個辦事爽利的主兒,說著就摸出來了一隻山核桃,死硬死硬那種,還油光錚亮的,“嗬嗬,你先住住試試嗎?
帶著家人度個假啥的,絕對是人間少有的享受呢。”
樂仙兒機械性的點了點頭,為毛啊,嚇得唄,因為她看見蘇蓉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跟安妮幹壞事時候的笑容一摸一樣。
這個想法差點兒讓她差點兒沒讓自己的口水給嗆了,天呐,武技學院,好像安妮既不會法術,也沒有異能,但是在悉尼那次,要不是李清風出手,她就差一點兒抓到穿著隱身衣的妮妮,難道說。
她現在嚴重宕機了,這要是真那樣,她不要活了,這麼大歲數兒了,不說別的,練個黑虎掏心啥的還行,要是弄個晁殿登啥的要開筋的話,那還不得疼死她。
“怎麼,仙兒,仙兒”,蘇蓉伸手在樂仙兒的麵前揮了揮,沒反應,低頭問妮妮,“你小姨這是。”
“激動,激動的,她這半輩子,盡跟錢錢鬥了,窮的叮當的,欠了一屁股的帳,再這麼混下去,估計畢業都還不上。”
蘇蓉一皺眉,“哎喲,沒想到還有這麼可憐的孩子。
我懂了你們跟我來吧。”
“小姨,小姨”,妮妮喊了好幾聲,迷糊的樂仙兒還在沉痛哀掉自己還沒出虎口,又掉狼窩,被妮妮的一個側踹,踹醒了。
“總麼了總麼了呀祖宗,你能老實會兒麼,我快被你給弄魔障了我”,樂仙兒煞有介事的拍了拍自己胸口,表示她現在很受傷。
“哎喲”,妮妮一跳,“小姨,這個關鍵時刻,你可千千萬萬不能給我掉鏈子,咱們往後吃肉還是喝西北風,全看這一票兒了呢,懂不懂那,你個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