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名家的人看著寒星,這平凡少年的血肉之軀下仿佛隱藏著來自幽靈的邪神。
沒有人再去管躺在地上哀嚎的高雲飛,找靠山的前提是你得有命享受那之後帶來的利益。
郎三看寒星的眼開始變化了起來。一股來自腳底的涼慢慢籠罩在他全身。
失望永遠讓人精神不振,但絕望可以摧毀你不屈的鬥誌。
他現在正從失望走向絕望的邊沿。
之所以還沒有絕望,是因為他手裏還有王牌,私名家的秘密。
用這秘密,他可以讓滇北市許多大小官員俯首稱臣,可以讓他們傾家蕩產,當然了,也可以讓他們把自己頭上的保護傘撐得更高、更大、更遠。
用這秘密,他也可以讓寒星對自己畢恭畢敬、客客氣氣,在他的世界裏,還沒有人能夠抵擋住這誘惑,他郎三不行的,別人也肯定不行。
在光頭幫裏,他的地位無人能動,便是因為他有這秘密在手,這是他耕耘多年的結果,也是他的最後保命手段。
隻是他似乎沒有弄明白一個道理,懷璧其罪,但也許,他再也弄不懂。
這突然來的安靜,被郎三的聲音打破。“局長,是我,郎三,有人想取走你就在這裏和幾個大學生滾床單的東西。”
“郎三,你搞什麼鬼,什麼床單?”
“嗬嗬,話我已經說的很明白,局長,來晚了別怪兄弟沒有提前通知你。”
“你敢陰我?”那邊沉默下來,好似要一個解釋,但郎三突然褪去了往日的熱情,哈哈哈笑聲中,“你自己看著辦”,掛了電話。
寒星在他打電話始,便停了下來,給別人機會,未嚐不是給自己機會。讓別人有路可走,自己的路才能越走越寬闊。
郎三奇怪的看著寒星,實在是不知道這個少年到底是傻子還是白癡,也或許是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
他嘴角笑意慢慢攤了開來,能打有什麼用,在江湖上混,得用腦子。
寒星看著微笑起來的郎三,搖了搖頭,“其實你知不知道,你打電話給誰對我來說沒有多大的用,我可以一分鍾內把你們都解決了。”
郎三手一顫,發展寒星一點兒也沒有說錯,遠水永遠解不了近火。
“不過,我人比較好說話,隻要人家還有些手段,總得給他彈出來的機會。你說我自大也好,無知也罷,殺一個人容易,誅心難啊。”
郎三看著自信滿滿的寒星,笑了起來。
“年輕人,我很欣賞你。要不這樣,我領你去看看私名家的秘密,看看我的保命武器,你陪我十來分鍾,到時候我再輸了,三哥把那些東西全部送你,我贏了,送你一條命如何?”
“好啊,三哥。”寒星說著,給了一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