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這之前,我必須得給這個高冷的美女斡旋一下,萬一哪句話把她得罪了,她一激動,真一刀下去了怎麼辦啊?
“好好談談,當然可以。”
雖然這話是從冷影的櫻唇發出,但那聲音卻是字字生硬,冰冷無比,跟那段陽比起來,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當我心裏念想著響箭的特種兵,難道都是這種人的時候,冷影又一次開口了,然而她那匕首,卻至始至終沒有離開我的命根。
“我想你也聽說了,最近紅藍兩軍,正在舉行一年一度的軍事演習,野狼旅是紅軍的最為精銳的部隊。
偵察連是野狼旅的王牌,我想你應該知道些事情,如果你願意告訴我野狼旅的指揮部在哪裏,你就可以免受這些苦痛。”
冷影嘴中所說的年度軍事演習一年一度,交戰雙方分別是紅藍兩軍,而響箭這支部隊則是藍軍精銳中的精銳。
他們經常能夠在演習當中精準的掌握紅軍各精銳部隊的動向,成功斬首其指揮官,至今為止紅軍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破獲出來的,原來就是逼供,獲得情報。
毫無疑問,交待出來的,都回原部隊了,恥於麵子問題,沒有說出口。
直到今天,我才算是明白紅軍為何在這段時間的演習落敗,原來是響箭跳出了規則。
不過要我泄露我老部隊的機密,我辦不到,我郝拽自問自己痞裏痞氣,不務正業,但是老部隊給了我一個機會。
如果沒有野狼旅偵察連,說不定現在的郝拽正在哪個工地上搬磚呢?更何況,泄露軍事機密,這是一種令人不齒的行為。
縱然冷影的匕首,就放在我的命根子身上,但是,我也絕不會向冷影說出口,但是我也必須得通過她的這個問題,給這個毒婦人一個教訓。
“好,我說,你先把匕首拿開,好不好?”,我假裝的哀求著,此刻,冷影的眼神當中更加閃過一絲不屑。
慢慢的將匕首移開了我的命根,等那匕首徹底離開的時候,我也話鋒一轉,語氣提高數倍。
那一番話,從我嘴中說出,帶有雷霆萬鈞之力:“告訴你,冷指導,你就連做夢,都不可能知道的。”
這一番話,我說得義正言辭,一改往前的痞氣,而且聲音洪亮有力,冷影的目光甚至呆滯了,她似乎有些不相信,這樣的話,會從我的嘴中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