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在抱怨華夏軍人讓他的小隊全軍覆沒,他是替雇主辦事的,為了交差,保留我的小命,不然一定會殺了我。
當我醒來時,傑克將我帶到了海島內的一個別墅內,別墅客廳中坐著一個正在抽雪茄的男人,跟警方資料照片上的模樣,相差無幾。
但是我聽到那幾個黑人都禮貌的叫了他一聲:“Mr.Q”,我這才確定了他的身份。
這一句“Mr.Q”我還是能夠聽明白意思的,再怎麼說我也是個高中文化。
雖然每次英語考試都不及格,但是這種簡單的我郝拽還是能聽得懂一兩個的。
因此,我可以確認,現在在我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老Q。
不過當他看到我的第一眼時,他開口所說的第一句話卻是:“shit ,jack!”
傑克,傑克是個什麼鬼,當時我就懵逼了,當我仔細看了一眼老Q的時候,我才發現老Q壓根都沒正眼看過我一次,難道是我長得不帥嗎?
至於老Q嘴中說的傑克,我是後來才知道,他就是偉平電子廠那幫雇傭兵的頭子。
再到後來,老Q終於注視到了我,可卻不管不問,就把我扔進了現在的這一杆屋子裏,日常生活用品應有具有,還給我配上了一日三餐。
同時給我配了一部手機,當然了裸機一台,沒有電話卡,好酒好肉也沒有,吃得比我讀書時期,食堂飯菜還要難吃,而且出入還不方便。
我的腦袋在想著:“我的組織能不能夠成功將我解救出去?”
不過,又過去了三天後,我放棄了這個想法。
在這個地方,每天除了出入不自由以外,老Q完全把我當豬一樣喂著。
要吃的沒吃的,要喝的沒喝的,比起在響箭營地的日子過得還要慘。
因為在那片深山老林裏麵,同樣也是出入不自由,但是夥食可以啊,隻不過必須在規定時間內吃完。
弄得每次吃飯的時候就要像豬一樣,一股狼吞虎咽,啪嘰啪嘰嘴就完了,哪裏像這個地方吃得這麼愜意。
當然我也不明白老Q為什麼會這樣對我,我心裏尋思著,難道老Q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想要策反我?
但是策反,那也不應該是這樣的待遇啊,難道把我當作是跟國內軍方警方談判的籌碼?
但是,事情並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不過我也不願意去想這些事情。
每天沒吃沒有喝還沒有睡,也沒有女人玩,我怎麼能滿足呢?想那麼多沒用的幹嘛,吃飽了睡好了,才能接著往下說。
不過這樣的日子也並沒有持續多久,第二天,老Q就來找我了,他的手上還拿著一張照片,照片上的那個人,我很清楚他是誰,他就是警方的臥底獨行者。
老Q是東南亞C國人,所以他說的中文不太流暢,用他那稍顯打忐的中文問著我說:“認不認識照片上麵這個人?”
當老Q在問我話的時候,我感受到了老Q身上的那一股嚴肅,那雙眸子裏釋放出來的都是殺氣。
獨行者是警方臥底,如果我說認識,老Q肯定以為我跟獨行者是一夥的,誰會知道老Q會幹出什麼事情出來。
但是我也不可能說不知道,因為我被雇傭兵傑克押到老Q辦公室的時候,我的身上還穿著橄欖綠軍裝,雖然做過偽裝,但後來還是被發現了。
幸好之前身上所流的鮮血染紅了那響箭臂章,響箭隊員的身份這才沒有得以曝光。
回答認識不好,回答不認識也不好,幹脆不回答算了。
這就像是曾經在課堂當中,麵對老師所提出來的棘手問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一樣,如果說對了,那倒沒什麼事情,如果說錯了,那可就尷尬了。
於是慣用手段,就是站起來,什麼都不說,先跟老師耗一段時間再說,耗著耗著,老師自然就把答案給慢慢說出來了。
現在,我跟老Q也是這樣的情況,所以幹脆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事情果然如我所料。
老Q他自己就順其自然的把話給說了下去。
“那天,我的手下把我帶到你的辦公室的時候,你身上穿的是軍裝,而且身上大部分都被鮮血染紅了,包括你的臂章。
不過你的軍銜並沒有染紅,應該是下士軍銜,看來,你在軍隊當中應該是一個普通的班長。
並且你是運氣不好撞槍口上了,所以你應該跟華夏公安派出來的這名臥底有關係,也就是照片上的這個人。
所以我推測,你是西南邊陲當地邊防武警的一名偵察班長。
但是我感覺你的身份並不是那麼簡單,說說,你到底是誰?”
老Q已經把話撂明了,毫無疑問,他已經確定我跟獨行者認識,在這種情況下,我沒有必要再裝傻了。
我直接告訴老Q他說著:“我是一名特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