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特警話音剛落,急得我立馬就站了起來,海警上來就想押我,打算審問我。
我見這架勢,想著自己必須要先發製人,不然他們是不會聽我的了。
衝著他們大吼一聲說著:“老子是中國陸軍特種部隊隊員,我現在正在執行特殊任務,我要求跟我的上級取得聯係,就在前方那座小島,上麵有大量武裝分子,國際刑警通緝要犯老Q也在島上。”
我這一啪拉的話說完,那名女特警停下了自己前進的腳步。
而那些海警也是目瞪口呆,眼神當中不是驚訝,不是詫異,而是懷疑。
一名特警甚至還說著:“得了吧!就你,還特種兵呢,這麼矮的個子,撒什麼謊,吹什麼牛逼。糊弄得還挺像那麼回事,更何況,你竟然糊弄警察,豈不是找死。”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來人是A市刑偵處薛處長,當他看到我的時候,眼裏一下子放出來了光,因為他認識我,當初請求響箭配合行動的那個人就是他!
他衝著這幫警察大聲斥責道:“你們在幹什麼!”
那女特警立刻回複道薛處長說:“處長,這個人十分可疑,公然襲警,影響惡劣,我們正打算將其製服!”
薛處長的眼神裏變得更加淩厲了,對著這名女特警說著:“蕭落啊,蕭落,如果他真的想要對你們這群人動手的話,你們現在根本就不能活在這裏。而是一群死屍,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是中國陸軍特種部隊響箭特別突擊行動小組的隊員,如果不是他,不是響箭這支突擊隊。 我們A市特警支隊早就喪命在華夏國的西南邊陲,死在那片叢林裏了。”
聽到薛處長這樣介紹著我的時候,我的內心突然多了幾分感動。
我曾以為,我們所做的一切事情悄無聲息,別人看不著,聽不見,但事實並不是這樣。
而是他們知道從心裏麵去感激,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不該說,不該說的時候,是為了保護我們,該說的時候,也是為了保護我們。
當薛處長激動的說出這番話後,在場的警察,近乎全部懵了。
他們無法想象,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會讓市刑偵處處長兼特警總隊隊長大為發怒。
此時此刻,這些人,沒有一個敢胡言亂語,也沒有一個敢對我悍然發動攻擊,畢竟薛處長的警銜,可是比他們要高出很多的。
而那名女特警,被薛處長叫作蕭落的女警官,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在薛處麵前,她隻不過是一個個剛剛進入警隊的熱血女隊員罷了。
在特警隊伍當中,也是男多女少,想必也是被那些男隊員當作寶一樣來看待,被寵壞了,事事讓著她。
不過在她的領導麵前,她還是不敢說太多的話。
看著這些被薛處長給一頓教訓,被教訓懵了的警察。
不過竊喜歸竊喜,我得讓薛處長幫助我聯係響箭,失蹤半個月,這首要任務就是盡快跟組織取得聯係。沒想到的是,響箭的人已經快到了。
同時我也向薛處說明了島裏的情況,我覺得,就應該趁現在,突擊登島,活抓老Q,出其不意。
就在我跟薛處長交流時,直升機機艙內,響箭全隊的人得知我沒死的消息,那半個月一直懸著的心終於鬆了下來。
狗蛋甚至還激動得哭了,而那跟蛇蠍一樣歹毒卻又美麗的女人冷影也在機艙上撬動著自己的嬌唇說著:“沒事就太好了”
響箭那幫人在直升機上討論著任務與我,我根本就毫不知情,我隻知道,當響箭那群人來到我麵前的時候,就是我馬上要回歸到特戰隊的時候。
也就是從和響箭取得聯係之後,我的噴嚏就一直打個不停,就像吃了電視上某某口香糖打的廣告一樣,根本就停不下來。
“啊球”,“啊球”……
接連打了兩個噴嚏後,那名女特警蕭落都有些看不過眼我了,有些不屑的說著:“就這樣子,還特種兵呢,你們隊長沒有教過你如何尊重領導嗎?你怎麼能夠在薛隊麵前……”
蕭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薛處給打斷了,他帶著一臉微笑說著:“小郝同誌,這半個月以來受苦了,又在海水裏泡了那麼久,打幾個噴嚏而已,不礙事,不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