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冷鬆一臉淡然的坐在自己的房間內,等待著杜天前來進行拜師大禮。
冷鬆拿起桌子上的茶水,輕抿了一口:“謝軍,昨天你真是給我長臉啊。”
聽到冷鬆毫無任何情緒的話,謝軍頓時渾身一冷,慌忙開口解釋:“師尊,弟子已經盡力了。那恨天師弟的功力的確是深不可測。”
“師弟?你倒是自來熟啊。”冷鬆猛然用力拍在桌上:“那小子還沒有正式拜師呢?現在還不是你們的師兄弟。”
看到冷鬆心情不好,大弟子廣成上前麵帶冷笑:“師傅不用生氣,隻要那恨天進入您的門下。想怎樣修理他,還不是您的一句話嗎?”
“那倒是。”冷鬆撫著有些花白的胡子,得意的說道:“亮那小子翻不了什麼浪來。”說到這裏,冷鬆突然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杜天的影子卻根本沒有出現。冷鬆對著一個弟子吩咐道:“你去看看,那小子到現在怎麼還沒來。”
“待會那小子進來後,你們幾個給他一點顏色看看。”那個弟子離去後,冷鬆向幾個親傳弟子吩咐著:“要讓他知道要入我的門下,必須收起他那可憐的自尊。”
一眾弟子大聲的笑著的應到:“謹遵師命”。
......
不知不覺時間流逝,中午到了。冷鬆喝著不知衝了多少遍的茶水,臉上淡然的神色早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憤怒。
這時,出去尋找杜天的那名弟子滿臉通紅的跑了進來。不待他說話,冷鬆就劈頭蓋臉的問道:“恨天呢?怎麼沒有跟你來?”
那名弟子大口喘著氣,看著冷鬆小聲的說道:“恨天正在和黃勇虎他們喝酒,他說等他喝完了,就會過來。讓我們耐心的在這裏等著他。”
“什麼!”冷鬆聽到弟子的彙報,瞬間血壓飆升,一把把手中新沏的茶水摔在地上咆哮道:“那個小子,真是欺人太甚,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廣成你去把他帶到這裏來!”冷鬆麵帶殺氣的吩咐道:“如果敢反抗,就地格殺!”
天刀門外,杜天正向著黃勇虎,張會克,符平奇幾人道別:“張大哥就送到這裏吧。你們回去吧。處理完私事,我會盡快回來的。”杜天謝絕了幾人想要再送一程的好意。
張會克麵帶憂慮的問道:“恨天師弟,你今天沒有去拜師,以冷鬆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你要小心。”黃勇虎幾人也點頭附和著紛紛表示,冷鬆一定會對杜天不利的。
杜天安慰道:“大師兄不用為我擔心。”隨後杜天擔心的說道:“隻是冷鬆找不到我,可能會連累到幾位。”
“這你就放心吧。有我爹在冷鬆絕對不敢拿我們怎麼樣的。”符平奇把胸脯拍的砰砰響,自信的說道。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杜天知道有符如風的存在,冷鬆一定會收斂的:“告辭了。我一定會在初五之前回來的,參加武道會名額爭奪賽。”杜天向幾人拱手告別。
風名村,一個普普通通的默默無聞的北方農村,全村的人祖祖輩輩幾乎都是農民。可是在一年前,因為杜天和於固兩個名字突然間聞名於世間。隨後大量的武林人士和手握大權的政府人士紛紛趕到風名村,給風名村帶來了巨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