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夠了沒?”玉藻前舒緩扭動著腰身,笑問道。
“若是現在說夠,我就是個呆子。”葉淩秋坐下身來,一邊欣賞著眼前美景,一邊拎起了桌上的酒壺。
“男人真是貪心……”玉藻前垂下雙臂,整套衣衫頓時順著她光滑的肌膚脫落到腳踝,“不過,越是貪心的男人,就越靠得住。對嗎?”
那是一副完美的胴體,雪白的肌膚、豐滿的胸膛、修長筆直的雙腿,美得讓人無法將視線永遠凝聚於她身上的任何一處,唯恐凝視這裏的同時,會錯過別處的風光。
“這下,總該夠了吧?”
玉藻前胸膛起伏,那對嫣紅的蓓蕾,傲人地挺立在葉淩秋的眼前,似乎正在漸漸漲大……
“這就是你做交易的籌碼?”葉淩秋笑道。
“這隻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要你自己動手來取……”
玉藻前緩步靠近葉淩秋,用手攬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白嫩光滑的身子湊向他的臉……
“怎樣?隻要你答應放過靈狐小築,我就給你這世上最大的快樂。這是很公平的交易,若說有什麼不公平,隻能說你所得到的,遠比付出的多得多……”
葉淩秋轉過頭去視而不見,但即便是瞎子,此時都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甜美的肉香。
已不需言語,她隻是微笑,世上絕大多數男人便都被她勾走了魂。她的臉、她的手、她的胸膛、她的腿、她的體香、她誘人的舌頭,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勾人的鬼魅……
玉藻前用手撫摸著葉淩秋的胸膛,手自胸口緩緩滑下,帶著誘人的媚笑道:“我知道,有些男人喜歡被動。這也無所謂,既然你不主動,那我隻能投懷送抱了……”
說著話,她已坐在葉淩秋的身上,一瞬間,隻覺一陣冰涼從自己的大腿內側傳來,冰冷中更隱隱夾雜絲絲痛楚……
玉藻前低頭看去,不由大驚失色,隻見一抹刀鋒,正抵在自己大腿內側細嫩的皮肉上……
“你是個混蛋……”
玉藻前瞬間變色,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畢竟這世間能抵住她誘惑的人,她還從未見過。
“我的一切今晚都是屬於你的,難道你忍心傷害自己的東西?”
“妖狐,你膽敢妨礙天誅府查案,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葉淩秋的語氣出奇平靜,就像完全忘記此時正有一具熾熱的胴體,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這太過分了!”這話幾乎是順著玉藻前的牙縫生生擠了出來,“葉淩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已經這幅模樣,即便是個太監怕也早該動心了!”
“我又不是太監,太監動心不動心管我鳥事?”葉淩秋無賴地一笑,繼續說道:“我聽說,人與妖所生的孩子不是人也不是妖,而是雜種;雜種的爹自然還是雜種。我不是太監,更不想做雜種!”
“可**的是個混蛋!”玉藻前臉色泛青,緊咬牙關惡狠狠問道:“我乃修行千年的狐妖,這靈狐小築是我一片心血,你們當真一點麵子都不給?”
“若不給你麵子,我早就一刀宰了你!”
“臭小子,算你有種!總有一天,老娘要你跪下來求我……”
話音未落,玉藻前身形已然“嘭”地一聲化作一團白煙,在半空中漸漸消散……
“想跑?看你能跑多遠!”
葉淩秋莞爾一笑,扔下酒壺快步衝出門去,樓下早已亂成了一片……
隻見玉藻前立在大廳正中一張桌子上,原本****的軀體上已又幻化出一套雪白的長裙,此時正朝著滿堂妖魔急聲呼道:“大家快逃!天誅府已攻入靈狐小築!”
這話一出頓時四座皆驚,眾妖魔無不變色。
慌亂之中,卻聞一鹿首妖怪喝道:“天誅府算什麼東西?大不了跟他們拚了!”
“沒錯!我們這麼多魔道高手,難道還鬥不過區區凡人?滅了他們!”滿堂妖魔接連附和,轉瞬之間便結成了統一戰線,士氣高漲難平。
“你們要滅了誰?”話音未落,葉淩秋已從樓上翻身而下,未等落地,右掌當即化為劍指朝帶頭那鹿妖一點,頃刻間隻聞“嘭”地一聲悶響,隨著一道有形劍氣順指尖射出,那鹿妖的腦袋瞬間已如砸爛的西瓜般炸得四分五裂……
“是飲恨決!這家夥是淩秋一葉,快逃啊!”也不知妖群中誰喊了一句,嚇得眾妖魔轉眼間慌亂成一團。
葉淩秋身形微旋,宛若一片秋葉落在桌麵,又一指那倒地斃命的鹿妖,喝道:“鹿妖何四九,一年前於京北陳家莊殘殺十二條人命,逃逸已久今終結案!哼,我進來後一眼便認出了你!其他負罪妖魔,還不束手就擒?”說話的同時,葉淩秋身形再度騰空而起,落下時已擋在了大堂的正門前,甩臂之間,一把直刃長刀竟從他袖口脫出,抬臂一甩,嚇得本欲衝出門去的眾妖怪頓時屁滾尿流連連後撤,竟無一個再敢上前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