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晴惜聽到靈鳶的話並沒有太驚訝,而是笑著說道,“對嗎?”
靈鳶猛的抬起頭,震驚的看向晴惜,“你怎麼知道?”
“看出來的。”晴惜並沒有打算給靈鳶解釋,而是仍舊笑著,“寧思是莫安寺第一個有身孕的修行之人,所以,這件事需要向清言師祖彙報一下,你先和我來。”
靈鳶點點頭,跟上了晴惜的步伐。不大一會,兩人就來到了一處大院子,晴惜走上前,和守在門口的人說了些什麼,那個人便恭恭敬敬的彎下腰給晴惜讓開了道。
晴惜回頭叫上了靈鳶,兩人一起來到了正屋,晴惜敲了敲門,屋內傳出了一個蒼老但威嚴十足的聲音。
“誰要求見?”話裏聽不出原主的情緒。
“清言師祖,我是晴惜。”
“進來吧。”
得到允許後,晴惜帶著靈鳶走入了屋內。
屋內的擺設十分簡單,隻是一張圓桌,兩把椅子,一張軟塌和一張床。
床上坐著一個約莫半百的老者,雙目緊閉,盤腿而坐,雙手合十放在身前。
“晴惜,有什麼事嗎?”老者睜開眼睛,看向了來人。
“清言師祖,寺中剛進入的後妃中有一個懷有身孕了,怎麼辦?”晴惜上前一步,朝著清言說道。
“懷有身孕?那便好好養胎,將孩子生下來。”清言頓了頓,繼續說道:“婉曳和安溪對醫術很是精通,你去找她們給有身孕之人號脈安胎。”
清言說完,注意到了靈鳶,“就是她?”
“清言師祖,不是我,是我的朋友”靈鳶急忙解釋道。
“我知道了,”清言點點頭,但卻一瞬不瞬的盯著靈鳶看。
“清言師祖……有什麼事嗎?”靈鳶被清言盯得有些不舒服。
“你娘叫什麼?”清言突然問道。
“我娘?”靈鳶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告訴了清言“我娘叫曉禾。”
“曉?”清言突然輕輕笑了起來,眼中充滿了懷念和留戀的情緒。“你們走吧。”
“是。”晴惜拉著靈鳶走出了屋子。
“晴惜法師,清言師祖她……”靈鳶疑惑的問道。
“清言師祖經常喜怒無常,沒什麼事。以後,叫我晴惜師姐就好了,法師就和……反正好怪異。”晴惜一邊給靈鳶解釋到道,一邊帶著靈鳶離開了院子。
靈鳶離開後,清言低沉的笑道:“芙蓉啊,我找到這孩子了……你安心的睡吧……”眼中,竟充盈著淚水。
姬思思昏昏沉沉地睡著,突然,覺得有人在喊她,慢慢睜開了眼睛,靈鳶正在叫醒自己。
“怎麼了?”
“我找來了婉曳法師和安溪法師來給你號脈。先醒醒,一會兒睡。”靈鳶輕聲說道。
靈鳶將姬思思扶了起來,姬思思朝著婉曳和安溪笑了笑,說道:“寧思見過兩位法師。”
“不要叫我們法師,不好聽,你叫我婉曳師叔,叫小溪兒安溪師姐就好。”婉曳拍著安溪的肩朝著姬思思說道。
安溪蹙著眉頭看著婉曳,“我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小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