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後,靈鳶避開其他人的視線,來到了之前雨崢用膳的院子裏。
“怎麼樣了?”進入了屋子,靈鳶見和雨崢一同用膳的那個男子在地上躺著,便抬頭看向了影藍紫。
“綁好了,等你來逼供。”影藍紫揚了揚下巴,看著靈鳶,“去做什麼了?”
靈鳶將殷姬易容成‘靈兒’的事情影藍紫並不清楚,之前他們進來時靈鳶出去做什麼,誰都不知道。
“大事。”靈鳶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
現在還不必要告訴影藍紫,畢竟,這是她送給雨崢的第一份大禮。
“你叫什麼?”既然影藍紫將他留給自己逼供,那就開始吧。
“我叫千子深,饒了我吧。”地上的人顫抖著開口。
他剛剛想要逃走,可他發現不管他怎麼叫喊都沒有人來救他,而那兩個突然衝進來的人就那樣坐在軟榻上嘴角喊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千子深抬起頭來看向靈鳶。
“你……你是剛剛布菜的侍女?!”
“是,”靈鳶挑了挑眉坐在了影藍紫旁邊的位置上,“又怎麼樣?”
“不,你不是侍女。”千子深搖搖頭,靈鳶的言行舉止並不是一個侍女能做到的。
“挺聰明的,知道自己跑不了了?”靈鳶滿意的看向千子深。
千子深很聰明,知道反抗沒用,不如束手就擒。
“你們想做什麼?”千子深平靜的看向靈鳶。他可以看出來,這三個人,基本是以這個穿著侍女的衣服的女子為中心的。
“不做什麼,就是來送點禮。”靈鳶微笑的開口。
千子深當然不信,可現在的情況可由不得他。
“那你想讓我做什麼?”千子深深吸一口氣,看向靈鳶。
“首先,去和雨崢說一下,今天的侍女由他來滅口,你有其他的事情。”靈鳶端起茶杯輕輕搖晃著,“至於怎麼說,就是你的事情了。明白嗎?”
“明白了。”千子深點頭道,雖然他不知道這個要被滅口的‘小侍女’為什麼要這樣做,但現在他隻能服從。
“你現在有沒有感覺渾身無力?”正在千子深內心想著怎麼給雨崢彙報這個情況時,影藍紫的聲音傳了出來。
千子深猛然覺得自己竟然用不上一點力氣。
“你下毒了?”
“當然……”影藍紫挑了挑眉,欣賞著千子深驚恐的麵容,“不是。”
“隻是一些小東西罷了。”雨兒適時地開口。
“不要花招耍,你能想到的,別人都能。雖然不是毒藥。但你要是不聽話的話,,分分鍾就是無藥可解的毒了。”影藍紫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我知道了。”千子深將心中的想法全數壓了回去,他和雨崢本就是因為利益而抱團的,現在這三個人明顯要對雨崢下手,他能玩的過這三個人最好,若是玩不過,豈不是要拉上自己。所以,他沒有義務冒死給雨崢送消息。
“那最好了。”靈鳶勾起一抹笑,意味深長的看向千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