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的存在,樊希弛還不知道,剛開始向他保證每天一個電話,到了首都她又打,可是別人告訴她,他們去的地方是沒有信號的,就連寫信都未必能夠送出去。所以最後她解釋了一番,在他不放心的嘮叨下掛了電話。
其中通過一次電話,是因為延遲回家的時間,她聽到樊希弛的失望,可是卻沒有辦法,她能做的隻有服從上司,服從命令。
之後她懷了孕,也並沒有很積極的去通知樊希弛,一方麵是怕他不顧任何阻難飛奔而來,另一方麵,她想給他一個驚喜。兒子出生的時候,他雖然很開心,還是小小的失望了一下,她知道樊希弛心裏的痛,他喜歡是個女兒,那會給他一個果爾一個生命的延續。
想好了寶寶,她抱起了小家夥坐在自己的腿上,從包裏拿出一瓶超大瓶的強生乳液,當初選擇買下它是因為經濟實惠,肯定夠實用很長時間的。後來寶寶出生以後,她就全部留給寶寶了,孩子還小,皮膚更是柔嫩,這裏的陽光毒辣,很容易就曬傷,甚至會引起紫外線過敏。
她習慣了天天拿出臨走之前照的相片,上麵有她,有樊希弛,還有他們可愛帥氣的兒子。“寶寶認識這個是誰嗎?”
“趴趴……趴趴……”看到樊希弛的笑容是寶寶最興奮的時候,說來也怪,她自始至終隻有對自己還有樊希弛的照片有這般激動地情緒,其餘的人如何去哄她,她都是愛答不理的。
趴趴是爸爸,蝶兒糾正過好多次了,可是都沒有用,寶寶很執著自己的叫法。
“那這個呢?”她輕柔的問笑容盎然的寶寶。
“得得……得得……”她拍著自己肥嘟嘟小手,去拿相片,有過一次慘痛的經驗,他可不會再馬虎行事了。
記得第一次她把照片給了寶寶,沒有想到她竟然是一個小色女,捧著照片直接去親照片裏的樊希弛,還發出噗噗的聲音,流下了口水,差點讓上麵的人影都昏花了。
“寶寶,後天我們就能見到爸爸了,你開心嗎?”玉紫蝶一臉的憧憬,想起他們見麵的那一刻會是怎樣的激動呢?
最想念的時候,她一天隻要沒事了就抱著照片看個夠,想著樊希弛,思念著兒子,小家夥現在是不是會走路了,她一離開就是兩年,會不會不記得媽媽是誰呢?一想起兒子,她就覺得自己虧欠他的好多。
他還那麼小,就扔下了兒子,一個人去學著成熟,有人說過她懦弱,說過她自私,其實隻是在逃避樊希弛的愛情,也許他們說的對。隻是有誰知道,她離開的時候,走一步回一步頭,哭的肝腸寸斷。
下了飛機,深深地呼吸,一種歸心似箭的喜悅縈繞在心頭,熟悉的膚色,親切的感覺,抱緊懷中熟睡的寶寶,嘴角蕩漾一抹淺淺的微笑,“寶寶,我們馬上就可以見到趴趴與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