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還能和老婆親親熱熱,他呢?天天回家睡冷被窩。好不容易等待小屁孩的歸家,那個名為丈母娘的小秘書夜夜蹲在門口,大聲喊道,果爾還小,不可房事。
是個男人都會被他逼瘋,更何況是他這般有血有肉,血氣方剛的男人,這種事情怎麼憋得下去。
他也深深感慨,做人要厚道,如果當年不那麼絕,那個女人也不會那麼狠。人要留退路,很顯然他自己把退路斷了。
抱住兒子柔軟的身子,“兒呀!咱們都是苦命的人。”今天這麼忙,嶽母大人請假,陪著樊希弛去度假,帶上了他們的寶貝女兒走了,隻剩下樊若逸與托托,最後他就成了那個倒黴的保姆。
托托眨眨可憐的大眼睛,很是讚同的點點頭。
“蝶兒,請你嫁給我吧!”樊希弛單膝跪地,手裏的鑽戒是正宗南非的天然鑽,經過了三千六百刀切麵,著名意大利設計師操刀,堪稱是一個絕美的藝術品。隻是,這個戒指用來求婚n次了,卻沒有一次成功過,現在他最長做的事情就是求婚,求婚鑽戒隨身攜帶,場合很浪漫,很完美,他就會拿出自己的鑽戒出來秀一秀,可惜沒有得到過任何的點頭。
現在他的口頭禪就是,“蝶兒,請你嫁給我吧!”
玉紫蝶從最初的緊張到了現在的適應,懂得怎樣鎮定的回答樊希弛的話。該怎麼說呢?雖然愛上樊希弛是一回事,嫁給他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蝶兒微笑,“這樣不好嗎?”也是夫妻一樣的生活,孩子呆在他們的身邊,過著有父母的生活,這樣不是很好嗎?隻是為何要多了麻煩的手續嗎?愛著他,卻不一定就要結婚。
可是樊希弛卻不是那麼想的,沒有那一婚紙牽絆,他走到哪裏去介紹蝶兒的時候都沒有底氣。
“才不好呢?我想給孩子們一個完整的家。”他今年已經四十多了,依然是單身的狀態,等了十年,追了十年,孩子也不小了,卻還是沒有結婚,哪個人不嘲笑他樊希弛,就連他自己都抬不起頭來。
現在清潔公司的阿姨都是帶著可憐的目光,同情他的遭遇,見了麵第一句話不是打招呼,而是詢問,執行長結婚了嗎?
他一臉賠笑,結婚了一定告訴大家。
這個世界還有比他更慘的男人嗎?
“我們不是住在一起嗎?”這和完整的家有什麼不一樣的?
她本來就是一個膽小的人,曾經的傷害,現在即使好了傷疤,卻依然記得曾經的深痛,所以她現在很享受被追求的感覺,結婚是一種形式,也是一種可怕的束縛,那種深深的無力,等待愛人的歸來,她會恐懼,會非常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