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虞淵 第十七章 白光再變(1 / 2)

縱是將那些初境的海獸分散困住,二十多人圍之一獸,依然不堪一戰。

隻見那些五族之人前赴死繼,就這麼會功夫,死亡已達百人之數。而那些似魚似人之獸,手中握著的那邊叉子綠光漣漣,每閃一下,代表收去五族一條性命,而它兩觸間的光芒閃的更是頻繁,畢竟那些攻擊雖破不開它身上的光幕,但卻讓那些屏障隱隱有了鬆動之意。

五族之人見之更是奮不顧死,便因雲海的那句話,體內真氣不要命也似,悉數落向那鬆動的裂紋上。果然,一些海獸終是吃消不過,光幕破開後,它兩根觸須跟著一下子萎縮下去。也不知是那獸的皮肉甚薄的原因,一道冰箭射穿屏障,直接將此獸的頭顱擊穿。

一時五族人心大振!同樣類似的一幕也發生在其他各處,五族累計死了三成之數人,才勉強除去五頭。而其中一頭卻是炎羽和那位土族初境合力破去的,付出的代價是,那位土族初境力竭而死,炎羽也差點被那海獸臨死前的反戈擊中,好在那蛇藤之物未近他身前,隨著那獸之死消失殆盡。

“給我破!”雲海一掌劈在那道燃燒著的屏障上。

這一掌並沒有他想象中的將這綠色屏障擊穿,反是他一臂探入其中,手掌朝那海獸的頭顱一握,掌心火光一閃,此獸之頭顱已在他手中化為灰燼。

如此便除去一獸了?看來此獸的身體便是它的弱點!

雲海一呆,隨即而來的不是喜悅而是苦澀。就在剛才,他體內的真氣竟用去了兩層有餘。要知道,如今初境的他,體內真氣的充裕自然不是以前化冰可比的,他明明記得自己也就出了兩三招而已,反倒神識損耗的不多,莫非剛才的元陽真氣都耗在那道綠色屏障上了?

如此,便已有盡之真氣,能殺幾頭是幾頭吧!

雲海心中反而安定下來,轉而朝身邊最近的一處地方走去。

果然,雖然對上這初境海獸,能勝之不多,但剩餘無法力勝者,也不見眾人絲毫露出怯意。離雲海最近之處的戰場上,隻見剩餘的十餘人各立一邊,依仗自身的神通,將正中的海獸死死困住。而那頭海獸明顯連受了無數番的攻擊,密布在身體四周綠色屏障明顯弱下數分,不過它身下橫躺的十具屍身,無一不在說明剛才一戰的激烈。

此刻,這頭海獸明顯露出不耐煩之意,口中發出“哇哇”之聲,好似嬰兒的哭啼之聲,手中那把叉子閃了又閃,一連數道蛇藤之物自眾人的腳下伸出。對於這些蛇藤,剩餘之人無不是士二階三階修為,心中早有提防,可一突之下還是有兩人被纏繞上,頃刻間一身修為廢去。

“此獸便交於我吧!”雲海疾步上前,元陽真氣布於手掌,一掌斬斷其中一根蛇藤之物,將那失去修為之人救了回來,而另一人卻被卷了去,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擊殺在那把叉子下。

“聖主!”眾人驚呼道,前麵半聲或許有點遲疑,但後半聲見拾了他的手段,竟有振奮之意。眾人自不遲疑,扶上那人退去,不過臨去之前雲海還是飛快地說了句:“或許火族的兄弟能克製這些海獸!”

被他問話之人正是火族中人,他臉上一愣,也迅速地答道:“以我等三階之下,五行各法對它施之無用。不然,早將那獸克住了!”

卻原來如此!雲海心中一定,迎上那頭憤怒的海獸,一連閃過數記蛇藤之物的纏繞後,將掌心的元陽真氣送到他的光幕中。

此獸卻是被那頭要強多了,雲海感慨道。

這一次他擊殺這海獸竟花費了將近三層的真氣。特別是最後一擊打進那獸的胸前時,明顯被它胸前一道綠光所擋,不過他也費不了多少真氣,卻自它胸中探出一顆綠色小丸之物,想也不想,收進了腰間。

如此,一連被他斬了兩頭之後。加之被五族之人不顧生死擊殺的五頭,場上的海獸所剩尚有十五頭,而這十五頭明顯都是難啃之物,以場前不到三百可戰之士,竟拿它們無折。

不管如何,也要將這十來頭海獸斬殺於此。不然,等不到第五波,今日眾人都要送命於此。

雲海咬了咬牙,提及體內的真氣又斬殺了一頭之後,體內所剩的真氣不到兩層,以這兩層真氣保命都不易,更何談其他。不過他也趁著間隙,冒著危險將神識沉入到體內的水靈珠前,可這次無論如何也進不了逆元識海中,隻好悻悻做罷。

“聖主,以你之見,我們眼下該擋如何是好!”和雲海合力擊殺了一頭海獸後,炎羽憂心忡忡道。

“唯今別無他計,隻有死戰而已!”雲海如何不知所謂死戰,一戰必死之局。

“我觀那獸屬木行,所仰仗的那把叉子和它兩觸產生的綠光,前者主攻,後者主防。除了這些,它的肉身脆得可以,按在下所見,便如聖主先前計策,將之引到林中,以火燒之。能死固好,不死它那綠色屏障必弱,到時殺之易!”那炎羽也甚有見解,一一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