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嫿撅唇,嘟囔道,“怎麼也該是寵妃吧。”
男人嗤道,“哪個缺心眼的會找你當妃子。”
“我這麼美怎麼妃子都當不上了?”
霍司承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說不定哪天就被斷子絕孫了。”
“……”
合著在他心裏她還是個惡毒的角兒。
邢嫿把他的西裝掛起,然後跟著他進了餐廳。
落座後,她一邊給自己盛湯,一邊偷瞄著他,心裏翻來覆去的想著沈淮南送她回來時跟她說的那些話。
下午的時候她抱著筆記本想了很久,也動過打個電話去問問邢深的念頭,可最後又覺得——
似乎沒什麼用。
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是不是比許多人知道的更早的時候就認識了,有什麼用呢?
她失憶前辦不到的事情,難道失憶後能做到嗎?
最後,她默默的喝著湯,還是作罷了。
晚餐後,鑒於她腰酸腿軟,還是決定偷把懶不去散步了,隻在回主臥前捧著童媽給她準備的熱飲蹭到打完電話還站在落地窗器前的男人身前,挨著他,軟綿綿的喚道,“老公。”
霍司承低頭瞥她一眼。
邢嫿仰著臉,手裏的熱飲冒著淺白的霧氣,眨巴著眼睛問,“我想起來一件事情,你說你喜歡舒情,但好像並沒有正式在一起過,至於宋小姐,她是跟你認識了二十多年的青梅,但你們好像也……沒有在一起過?”
“你想說什麼。”
“在我之前……跟你有同居關係的女人,是誰啊?”
“你問這幹什麼?”
“我想知道……樓上那間屬於你前女友的書房,究竟是誰的。”
“……”
他神色淡然,“你想打聽我的情史麼?”
她用杯子蹭了蹭自己的臉頰,取暖一般,“那書房如果是我的,能還給我嗎?”
“……”
霍司承沒接話,反而眼眸一動,將她手中的熱飲拿了過去,先低頭淺抿一口,大概是想試溫度,結果嚐了滿口甜膩,甜得他眉頭都皺了起來。
“膩死人,去給我端杯水來。”他的從容的淡聲吩咐道。
邢嫿,“……”
她抬頭看著他的眼睛,不知怎麼就說了這樣一句話,“我剛剛喝了水。”
他眸色一深,寂靜的對視了幾秒後,忽的低笑開來,“那你來。”
那嗓音,帶著些似有若無的誘惑味道。
她心口一跳,眼底倒映著的都是他俊美如斯的輪廓,沒多猶豫,踮起腳尖就吻上了他的薄唇。
微涼,柔軟。
她輕輕舔一舐了的一遍後,便略帶了試探的,小心翼翼的將舌尖伸了進去。
他沒動,也沒有回吻她。
沒拿熱飲的那隻手攥上男人的衣服,學著他以往深吻她的步驟,單方麵的逐漸加深著這個吻。
她雖然是大著膽子,但到底還是懷揣著一股羞澀,麵頰發熱,很快就無措的想要退出,結束,但還沒等她有所付諸行動,她的後腦勺就被大掌單手扣住,開始了更深的纏綿。
霍司承另一隻手掐著她的腰將她往後帶抵在了玻璃上,他低著頭,終於反客為主。
邢嫿仰著頭承受他的侵襲跟掠奪,腦子裏最清晰繃緊的那根弦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