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鍾心道:這小子莫名其妙出現在“一碗酒”,今天又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裏,而且會我幫的獨門武功五輪指,是什麼來頭?莫非是官府細作?如果是官府細作,是不是還有錦衣衛高手埋伏在周圍?這一想,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頂門。臉上勉強擠出一點笑容:“小子,今天的事,我們記著呢!”
麵向“三不”和玉磬一揮手:“我們走!”
五人運起輕功,猶如風卷殘雲,眨眼間走得幹幹淨淨。
方伊人轉頭一看簡宇,卻見他身形一晃,“噗”地坐倒在地。急忙將他扶住,問道:“簡大哥受傷了?”
簡宇強笑道:“我沒事兒。伊人姑娘,如果有九花玉露丸再給我一顆。”
方伊人忙到茅屋內,,拿出一顆九花玉露丸讓簡宇服下。
調息了一會兒,方伊人問道:“簡大哥,我看見金鍾也受傷了,他的傷應該比你重吧。”
簡宇答道:“剛才金鍾用五輪指,我也用五輪指。但他是五指齊出,指力分散;我卻是將五指之力聚於一指,所以能穿透他的指風。我見強敵環伺,且武功均不在你我之下,隻好冒險一搏,硬接了金鍾的一招五輪指。他受的是外傷,我受的是內傷,好在他指力分散,不是太重。”
說完解開上衣衣扣,果見胸口五指指印鮮紅如血。
簡宇接著說道:“他見我挺立不倒,認為我比他高出太多;再加上行藏暴露,擔心官府追捕,所以匆匆離去。”
這番分析,說的在情在理,方伊人芳心大為折服。
方伊人忽然問道:“那個叫李信的一掌打在你百會穴,你心脈全無,氣息輟然,我們都以為你死了。但看你現在的情況,似乎比這之前還好得多,這是怎麼回事?”
簡宇笑道:“李信大哥為了救我,也是冒險出招,置之死地而後生。真得好好感謝他!”
方伊人忽然想起屋內的星星,連忙奔進屋內,哪裏還有星星的蹤跡?
二人房前屋後,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星星,方伊人急得幾乎要哭出來。
簡宇問道:“你們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方伊人答道:“幾天前主人帶我們到這裏,說是為了“巴渝十二家”的事,暫時停留一下。後來如果不是因為你受傷,我們也不會回到這裏。”
簡宇:“你主人怎麼找到這裏的?”
方伊人道:“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
簡宇道:“這個地方十分詭異,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兒,另外再想辦法。但是又該到哪裏去呢?”
方伊人緩緩道:“看來我們應該到那裏去了。”
那裏,又是哪裏?
……
……
黑山穀主譚冰清一下掉落懸崖,心想,這下完了。可是忽然腳觸到有質感的東西,全身真氣本能地向上一提,身子穩穩地落在半山上突出的一塊平地上。下麵的霧氣還在向上翻湧,看不清這塊平地有多大。緊靠崖壁,依稀有一扇石門;門楣上隱隱約約有“聽霞軒”幾個字。門是開著的,朦朦朧朧地有燈光透出。
譚冰清一腳踏進門去,先掉下來的那個小姑娘正笑吟吟地看著她:“穀主請進,今夜就在這裏將就一晚上。條件不好,請不要介意。”
這裏與其說是一間屋,不如說是一個洞。周圍都是石壁,門就是洞口;但洞內布置得富麗堂皇、香豔溫馨。四壁上各鑲嵌著一盞壁燈,發出柔和的光芒。屋中央一張石桌,石桌上鋪著一方雪白的桌布;周圍四個石凳,上麵放著柔軟的坐墊。桌上,精致的陶瓷餐盤裏的菜冒著熱氣,似乎才剛剛出鍋。桌上還放著一瓶酒,在搖曳的燭光下呈現琥珀色。裏麵靠石壁是一張大床。猩紅色的褥子,大紅牡丹花圖案做被麵的被子,湖藍色的柔軟的枕頭。床頭一支紅燭,燭焰搖搖,詩一樣浪漫,夢一般輕柔。
譚冰清似乎並不驚訝。她坐上石凳,拿起象牙筷子,對那個姑娘說道:“斟酒!”
姑娘順從的為她斟滿一杯酒,她端起酒杯,一口喝下。轉瞬間,一瓶酒所剩無幾。姑娘道:“穀主,這樣喝酒會傷身體的,能不能喝慢點?”
譚冰清似乎有些發怒了:“話多!怎麼喝是我的事!拿酒!”
姑娘連忙道:“對不住,對不住。”急忙又打開一瓶酒。
等到第二瓶酒快喝幹的時候,譚冰清突然就哭了。從抽泣變成嚎啕,從嚎啕變成捶胸頓足;哭得眼淚滂沱,天愁地慘;哭得滿頭白發瑟瑟抖動,一臉皺紋淚水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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