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帝背著手,走過茶廳,走過人潮擁擠的廣場。其時,廣場或坐或站,至少有百號人圍觀,奈何無一人敢動,就這麼沉默的看著陳青帝離開現場。
陳青帝離開臨海茶廳後,繞著高速公路疾馳一圈,隨後才回到酒店。
柳如煙正在安靜的泡茶。尋見陳青帝歸來,立即遞上一杯親手泡製的濃茶,沿途生怕太燙,還不忘吹了幾口氣。
“嘶嘶,好茶。”陳青帝輕抿一口,神色瞬息放鬆,而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三下五除二蛻下皮鞋,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兩隻腿架在桌麵。
“我的了?”荊戈甩甩手,落身陳青帝對坐。隻是坐了半天,也不見柳如煙遞茶,忍不住多嘴一問。
柳如煙撇了荊戈一眼,“自己泡。”
荊戈,“……”
陳青帝幸災樂禍,而後搖動脖頸,思索下一步計劃。柳如煙嬌笑一聲,走到陳青帝後麵,伸手撫按。
“真幸福。”荊戈羨慕的齜牙咧嘴。
陳青帝沒好氣的瞪了荊戈一眼,“別打岔,談正事。”
荊戈正了正神色,靜等下文。
“按照東遼的局勢,最大的頭目是霍少保,這點毋庸置疑。江飛如果真的要死拚,除了霍少保,找不到第二個人。”陳青帝揉了揉手指頭,而後指向荊戈,“你這兩天盯緊點,看江飛的動態。”
“就怕江飛被你逼的太緊,放棄掙紮。”荊戈眯眼。
陳青帝搖頭,“我開出的條件,江飛答應不下來,所以留給他的隻有一條路。”
“確實。”荊戈笑,“也虧太子爺想得出來,竟然要人家第三條腿,這,這真要給了你,江濤豈不是成太監了?”
柳如煙聽得兩人交談到此處,麵色一紅,撇頭不語。
荊戈怪笑兩聲,起身離開。
柳如煙不易察覺的吐出一口氣,突然柔聲道,“太子爺,累不累?”
“有點。”
“我給你揉揉,當然你需要其他服務的話,我也可以滿足。”
陳青帝笑問,“其他服務包含哪些?”
“那要看你喜歡什麼姿勢了。”柳如煙嬌笑連連。
“噗。”陳青帝被柳如煙這句話驚的手一哆嗦,繼而茶水噴出,興許是用力過猛,噴濺的茶水濺的褲子都濕漉漉一片。
柳如煙眼睛一亮,見縫插針,抬手就擦陳青帝褲子上的水漬,“你都濕了,我給你擦擦。”
“哎呦臥槽,圖謀不軌啊。”陳青帝心裏哀嚎,迅速縮腿,但還是被柳如煙看似無意實則有意的抓了一把,觸手拿捏下,陳青帝渾身緊繃,精血沸騰。
“真大。”柳如煙嗤嗤笑。
陳青帝,“……”
當下氣氛實在尷尬,陳青帝佯裝咳嗽兩聲,起身巡視窗外,並就機岔開話題,“這兩天有沒有什麼新的狀況?”
柳如煙掩嘴輕笑,適可而止,隨後認真回複,“暫時沒有其他狀況,不過帝國娛樂新近開了一家地下賭場,霍英這段時間現身比較頻繁。”
“賭場?”陳青帝蹙眉,他知道霍英旗下的公司看似以娛樂為主體,其實更多的是黃賭毒牟取暴利。而賭場,又能更大限度的挖掘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