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竊竊私語聲有小到大的傳出來。寂靜的場地已不複存在!
落豔的話就如一顆炸彈一般,為那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才子們所不屑。因為青樓女子在偃月王朝是最下等的,也是最為人們所不齒的。
隻是,依舊有謝謝小丫鬟指著筆墨紙硯進入各個包廂,看著站在我們麵前的小丫鬟一臉無畏,仿佛早已知曉一切似的,隻是麼靜靜的站著,靜靜地看著我們。
說真的,我極其鄙視那些敢來逛青樓還瞧不起青樓女子的人,招手:“過來。”
小丫鬟看了看我眼裏閃過一絲驚奇,碎步走向我,鋪好紙後就一直站在我旁邊研磨,執筆輕思一首歌曲出現在我的腦海,薛之謙的《紅塵女子》道盡了紅塵之中飄搖的女子的生涯。
公子隨便出手三千金
他不知道我心碎
關上房門別問我在思念誰
公子羨慕你天生富貴
不用管名利是非
誰來擦去紅塵女子的眼淚
此時此刻此景有你別無所求
無憂無愁無金無銀有你有我……
收筆,輕輕地吹幹墨跡,轉手放在旁邊。又鋪開一張紙繼續寫道:月亮彎窗前花半開
回頭看是否他還在
輕聲唱不見人歸來
離別散曲終人還在
月亮彎窗前花半開
回頭看是否他還在……
等墨跡幹後,轉身遞給身旁的小丫鬟,卻見她已淚濕滿麵,輕顫著從我手中接過宣紙,深深的凝視著,隨後深深向我一俯身,捧著宣紙向大廳走去。
過了一會隻聽一輕柔的女聲輕輕出聲說,感謝竹居的公子所贈之詞,小女子今生銘記。
“竹居?竹居中到底是何人?可敢移步大廳?讓我家公子好好瞧瞧!”一個雖然談吐還算正常但語氣極其囂張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中。
“嗬嗬!有好玩的了!”我輕笑地站起來躍躍欲試。
再看莫少華,隻見那小子在都已經挽起了袖子一副準備拚命的樣子。
杜成溪看了看我們倆的樣子不覺癡笑,“得了吧你們,少出去說是你們是我杜成炎的兄弟,我可丟不起這人。”
“大哥,你有歧視心裏!”莫少華氣憤地說。
“你們倆省省吧,江州是我們的地界,你還用得著這樣?”搖著頭悠閑地喝著茶,把外麵的叫喊聲自動屏蔽。
我不覺啞然失笑,你牛!
果真,沒過一會兒幾個家仆模樣的人闖了進來,極其囂張的嚷嚷著:“我們家少爺想見你們都是給足了你們麵子,怎麼?不識抬舉,現在大爺我親自來請你們了,都綁起來,送到少爺那兒去!”一揮手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衝了上來,各個手裏都拿著繩索,凶神惡煞向我們走來。
我會坐以待斃?那是不可能的!
“慢著,本少爺到要去瞧瞧何人敢在此撒野”杜成炎放下茶杯,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帶著我們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走大大廳才看見一個身著華衣的貌似富甲一方的某人家的少爺,毫無形象的坐在大廳裏,手裏握著一把字畫紙扇自認為瀟灑的輕搖著,那把紙扇我怎麼瞧都覺著都有些眼熟。
大廳裏已圍滿了人,再看落豔也是一臉厭惡的望著那個一直盯著她看的紈絝子弟,卻也束手無策。
直到我們一行人走到他麵前時,有一家仆低聲提醒他才使他轉過了眼神。
狂傲的看著我們,上下打量著後不屑一顧的說:“前方何人?自己報上名來,讓本少爺也聽聽都是些什麼東西,還敢跟少爺我叫板!”
“在座的各位江州人士,可有不認識我們的?”杜成炎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轉身詢問在座的人。
一個身著白衣手持玉扇的少年,跨步走了出來“江州何人不識杜大公子,何人不識七少?想必剛剛的詞定是出於香少之手吧!”說著抬起頭直視著我,可是我卻微微一笑,不為別的,隻為我感覺到了同類的氣息,眼前的少年,定是女子所扮。
“江州七少?沒聽過!”那紈絝子弟嗤笑道:“本少爺從不記無名小卒之名,從不與無名小卒計較!”
自以為自己說的有多瀟灑,可直到一位老者俯身說了一句話後,就見到那少爺刷的一下變了臉,驚訝的看著我們。憑著我的耳力,很簡單就聽到了:“這七人正是您來這裏的目的啊,千萬別把事搞砸了,不然老爺那邊不好交代啊。”
“找我們?還有目的?嗬嗬!這下好像越來越有趣了了呢!”
糾結的看著我們很長時間後,一句:“本少爺還有事要忙,就暫且放過你們,給我記著。”說罷帶著那群小嘍囉,灰溜溜的逃了出去。
“在下楚越,久仰香少大名,如今已見過真是名不虛傳啊!”那位白衣少年,笑著介紹著自己。
“楚越?這名字怎麼這麼熟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