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別院內。
“啪!”一隻精美的茶杯應聲而碎,打破了一室沉默,眾人都瞬間抬起了頭看向主座上的人。
“大哥……”蕭子伍輕聲喊道,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杜成炎一個手勢製止了。
“不用說了,想控製我們?也要瞧瞧他的本事如何,我可不是吃素的。”滿麵嚴肅,不怒自威的氣質,哪裏還有平時的痞子樣兒?整個人就如脫胎換骨了一般。
“的確,想用毒控製我們?難道他們不知道七弟是神醫風逸之徒?可笑!”嘲諷的笑容,冰冷的話語從秦子吟嘴裏吐出來時,也著實令我大吃一驚,曾經的溫文爾雅早已不知去向。
難道,這才是他們的真正麵目?嗬嗬!妄我做了他們多年的兄弟,竟還沒有察覺!失敗!
“沒錯,我這兒有解藥,隻是量不夠,隻能暫時壓製毒性,具體解毒還需要一些時間。但此解藥不是我所研製,而是一個你們意想不到的人所贈。”我也賣起了關子。
“意想不到?這樣啊?”莫少華摸了摸下顎一臉沉思狀,考慮了一會兒才說:“還真想不到啊,哎!說說看,說說看嘛!”
神秘地一笑,我拿出那個瓷瓶,八顆解藥,一顆不少。滿意的看見他們驚訝的眼神後我才滿意的緩緩說:“是這樣,我從一上舫就得知了舫內有毒,隻是隱藏得很深,不易察覺,怕告訴你們後會打草驚蛇,所以就沒說,直到到達主廳外時,落豔才支走了其他人,遞給了我這瓶藥,還有這張紙。”
拿出那張紙遞了出去。
“官府?嗬!難怪如此囂張。”杜成炎一臉鄙夷地說。
“官府?那他為什麼還要我們幫忙?找官府不是輕而易舉嗎?有必要這般大費周折的毒害我們?”蕭子伍不解地說。
“怕是見不得光吧,就像七弟常說的見光死的那種。”杜成溪不假思索地說。
“見不得光?莫非是……”
“兵器。”
屋內的人異口同聲地說。
此時,默寒的眉頭已經擰成了川字。
“哼哼!既然這樣,我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好,痛快!讓我也來一雪前恥。”
我不得已的打斷了他們那豪氣萬丈的談話:“解藥量不夠,你們先服下,其餘的我再回去配。”
“這落豔到底有何居心?”眾人在心裏思索著。
“隻是一個可憐的女子罷了,好了。我要回去睡覺了,折騰了一宿累死我了,睡醒之後我會配藥,至於你們,這幾天安分一點,中毒了就要有中毒的樣子,別露出破綻了,否則一切都將功虧一簣,還會惹來殺身之禍。”說完打著嗬欠,回房睡覺。
是夜,別院裏靜悄悄的,突然出現一道身影越過圍牆,消失在黑夜。
“喂!默寒,你確定你一個人能找的到路?”我靠在樹上,懶懶的問。
“香兒?你怎麼會在這兒?”一襲夜行衣的默寒停住了腳步,看著那還帶著絲絲困意,慵懶中卻又透著絲絲嫵媚的人兒,不禁失神,夜華難掩,夜行衣也難遮住那抹芳華。
“為什麼來?拜托,難道我是瘋了不成深更半夜不睡覺,穿成這樣跑出來走秀嗎?”略帶著些怒意,不滿地說。若不是早已料到你會去,我才不會這般費力不討好呢!
“不許去,乖乖回去等著,快!”默寒不滿的低吼,看著眼前的人,“真的,真的,真的不想你有任何事,你明白嗎?”不敢去想象若他受傷了,自己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