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幾何,靜靜地呆在密室裏,遙遙的數著天數,看著桌上的筆墨,突然之間又有了興致;落筆而下筆走龍蛇,腦海中卻隻有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是邪肆的,是溫柔的,是冷峻的……寒,好想想你了……
收回筆,卻隻見之上赫然是一個笑得滿臉溫柔的男子,不是月熠寒還有誰呢?靜靜的凝望著,我第一次覺得自己的畫技竟如此之好。可就在此時……
一隻手猛然的拽過桌上的畫卷;我突然轉身看見的卻是月熠初眉頭緊皺,一臉寒霜的看著手中的畫卷,突然之間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詭異的說:“畫的還真是傳神啊,想不到香兒你的畫也如此之好……”說著漸漸地卷起手中的畫卷看著我又說:“可惜了,你沒看見這幾天的情形,估計你朝思暮想的男子也未必顧得上你了,他現在可正忙著選秀呢,你呢……早已成為過去了吧。”
“什麼?”我一驚,手中的筆不覺落下,“選秀?怎麼可能?不、不會的”我邊搖頭邊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他答應過我的,我相信他會做到的。
看著眼前女子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月熠初冷冷的笑道:“不相信?好啊!我就帶你出去看看。”說著強行拉著依舊站在原地一臉不可思議的女子向外麵走去,今天的戲曲可是會極其精彩的。
懵懵懂懂的任月熠初拽著向外麵走去,直到一股冷風襲過我才清醒過來,在心裏冷冷的分析著,看著大步向前邁的月熠初在心裏暗暗地記著地方,這幾天晚上我雖然都有出來,可是這地方還沒有完全弄清楚,既然有這麼一個機會我又何嚐能放過?
被扯進一個房間後,隻聽月熠初說:“爺今日帶她入宮,給它好好裝扮一下。”說完冷冷一笑轉身離去。
獨留我坐在那裏就像一個木偶似的隨她們擺弄,不知過了多久,當我終於得到自由時,看著大大地銅鏡眼裏閃過一抹驚異,墨色的長發高高的挽起,眉間一顆血色的寶石閃著妖異的光,一襲錦衣襯出玲瓏的身姿,媚而不驕……
我微笑,鏡中之人亦微笑,這不是我以往的風格,我也難以在第一眼中認出這是我自己,月熠初你究竟意欲為何?
身後,月熠初望著鏡中的人兒,吃驚之情不覺顯露,他知道這身裝扮是適合她的;他知道她的美是與眾不同的;他甚至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隻是卻依舊為逃出那一抹輕笑,為之沉淪也隻是一瞬;“慕流香,我不會讓你在一次從我手中逃走的。”想起五年前的那一次初見,月熠初不禁握緊了手指,是自己太過愚蠢了吧!才會被這麼一個小把戲騙過!“此次,我絕不放手。”
感覺到身後那似滾燙的目光,我忽然轉過頭看著一臉笑意不明的月熠初,怒目而視道:“你究竟想幹什麼?別忘了你的身份。”
“哈哈,身份?馬上就不是了!你且等著看吧。”說著狠狠一甩長袖說:“走吧,錯過好戲就不好了。”
被強迫著坐上馬車向著皇宮的方向奔去……
而此時的皇宮可真為是鶯歌燕舞,熱鬧非凡啊!
來的路上就被警告過說是讓我別妄想還會有誰來救,因為他既然能帶我來就有十足的把握把我再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