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月熠寒一臉鐵青的望著跪了一地的一幹重臣,雙目寒光乍現低聲的帶著無限威壓的說道:“怎麼?朕的主意已定,各位愛卿此番又是想如何?今日之事朕不想再追究,否則、別怪朕不念君臣之情!”說著有意無意看了一眼跪在當前的將軍。
“皇上明鑒啊,那慕流香的的確確是不祥之人啊,皇上千萬不能別妖女所迷惑,望皇上為我偃月千年基業想想啊。”老將軍說的聲聲悲戚,字字帶血,讓在此的忠臣都不禁感到那份真心實意為我偃月著想的情誼。
“將軍是否是整日太清閑了,朕是不是要為你找點什麼事情忙上一忙?”月熠寒微眯著眼睛一臉詭異的望著老將軍,若不是惦記著這老家夥手中還有我偃月數十萬大軍,哼!你早就解甲歸田了,又怎能讓如此不知所以……
一掃眾位大臣,月熠寒冷冷道:“諸位請回吧!朕自有主張。”說罷拂袖而去。徒留一幹重臣麵麵相覷,這時剛剛還一臉淒悲的老將軍臉上卻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望著竊竊私語的給為大人,悄悄向兵部侍郎點了點頭,相視一笑悄悄隱去。
“攬香閣,”月熠寒盯著那筆走龍蛇的字跡,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淡淡道:“香兒,此處隻為你一人而設,我的家……”
甩去一身的惱怒,快步向屋中走去,卻在花園中看見那抹淡淡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花樹下,仰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快步走向前去,解下自己的披風緊緊地裹住那抹單薄的身影,擔心的問道:“怎麼了香兒?在想什麼呢?外麵這麼冷你竟然就這樣出來了,你……”欲出的話語生生被打斷,望著那近在咫尺的麵容,月熠寒不覺心跳漏了一拍,精致的妝容,和煦的微笑,淡淡的清香;此時的慕流香不再帶著男兒般的豪爽,不再是初見時的那種靈動,不再是平時的淺笑琉璃,而是那近似妖嬈的嬌笑,流目盼,身姿嬌,回首一探萬千搖的嫵媚的風華……
“香兒、你……”月熠寒毫不掩飾自己的吃驚,但更多的是讚美……
低頭淺笑,我輕聲說道:“在等你啊!”輕輕退出他的包圍圈,站在花樹下輕輕旋轉一圈含笑著問道:“寒,你可見我舞過?”
月熠寒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沒有,難得香兒你有此情趣;我也來試上一試。”說著輕輕從袖中取出一直短笛,通身碧綠,在月光下閃著流光,輕輕湊在嘴邊望著花樹下的女子一曲纏綿的音符漸漸響起……
樹下,雪還未掃去。踏著素雪,女子隨著音樂輕輕的舞動著;長長的水袖掃過樹枝,片片飛花隨之而下,一轉身,一回旋,或輕躍、或俯身。一笛訴衷腸,一舞青絲漾,堪稱芳華、細數傾軋,目不轉睛的看著月熠寒,心在低低地說著抱歉:“原諒我,我不可以自私的隻為我自己,寒,怕是我們真的無緣!”
一舞盡,一曲終;月熠寒輕笑的攬過氣喘籲籲的女子,輕手幫她擦拭著額上的汗滴,微笑著帶著微微好奇的講到:“香兒,究竟你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啊!怎麼都覺得你就像一本厚厚的書,永遠看不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