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北街整條街也算的上華夏著名的旅遊景點,不是環境如何如何好,而是齊北街稱得上有名的娛樂街道,黃賭毒樣樣占,是腐敗者的好去處。每天夜晚都是不夜城,是整個齊州市最亂的區域。夜皇宮娛樂城無疑是整條齊北街最大的龍頭。
看著現代版群魔亂舞的八大胡同,蕭羽可不覺的這有什麼不好,男人的天堂呀,恩,有錢男女的天堂,不管你是肥婦還是醜男,隻要有足夠的票子,在齊北街就可以享受到天堂般的服務。
外觀就像是一個高雅的商務會所,看著周圍近乎完美是設計,闊達高雅的大廳,天花板上吊著的金光燦燦的燈具,穿著性感旗袍的迎賓小姐,蕭羽進去後明顯感覺到了什麼是皇宮的感覺,任意踐踏的皇宮。
經過服務員引導,蕭羽來到一個氣氛的狂暴的場地,這裏和外麵的設施近乎是另外一個天地,不管是國內的還是國外的,形形色色的男女在舞池中瘋狂的扭動著,兔女郎在其中穿梭著,渾身上下隻穿著一點布頭的比比皆是,瘋狂的裸體表演在高台上盡情的揮舞著,每條長沙發上都坐滿了妓女和嫖客,恩,可以把他們看成來這裏尋找藝術的藝術家……
震耳欲聾的舞曲聲讓蕭羽有些不適,在場中掃視了一圈,始終沒有看到沈小涵和雷小萌的身影,四顧周圍,總算在一個吧台前的高腳椅上看到了兩人的身影,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子正和她倆聊天呢,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蕭羽馬上走了過去,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姐夫,你來了呀,咱們去跳舞吧。”雷小萌喝了一口雞尾酒,小臉興奮的看著蕭羽。
“看到沒,他是我姐夫,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姐夫,這個男的想問我們玩不玩雙飛。”
“……”
“呃,不好意思,我以為她們是,嗬嗬,打擾了。”花襯衫男子也機靈,看到一臉不善剃著監獄頭的蕭羽,頓時歉意道,逃離一般離開的高腳椅。
“你們怎麼會來這種地方,你們才多大?”蕭羽咬了咬牙,一臉嚴肅的看著兩人。
“這有什麼呀,我們在燕京的時候也去過兩三次呢,沒什麼的。”沈小涵舔了舔嘴唇,笑道。
“齊州可不比燕京,人人都慣著你倆,走了,跟我回家吧。”蕭羽沒好氣的看著兩人說道。
“不,我們還要在玩會呢,剛才在那邊隻看演出了,還沒跳舞呢。”沈小涵嘟著小嘴兒指著隔著巨型玻璃鋼隔音牆說道。
“那去吧,我在那邊等著你們。”頓了頓,蕭羽看著那邊不是很吵的小型劇場區域的吧台,兩人非要去,自己貌似也沒什麼辦法。
“你不去嗎。”雷小萌一臉期待的望著蕭羽。
“不了,我不習慣。”蕭羽有些不耐的擺了擺手說道。
“那我們去了,姐夫拜拜!”兩人撇了撇嘴巴,向舞池走去。
看著兩人的背影,蕭羽不由的聳了聳肩膀,沈小涵穿了一條牛仔褲和隨意的一件短袖,顯得身材凹凸有致,雷小萌稍微矮了點,穿著一條粉色齊膝短褲,上麵搭了一件時尚T衫,可能是胸部太大的原因,撐的上衣竟然鼓鼓的。
肝疼,怎麼美少女都喜歡來這種場合,很刺激嗎?
第四十三章冰蛟
眼不離沈小涵和雷小萌,一個人去了和舞廳隻有一牆的另一個區域,舞台上的人唱的是蕭羽比較喜歡的歌曲。
蕭羽一時興趣,坐在了吧台前,來到了這邊,雜亂聲果然減少了不少,台上的女人唱的是王天後的一首執迷不悔,很有韻味,隻不過腔調稍不如王天後,但也算的上好嗓音了。
好奇的看向了舞台上演唱的歌手,這一看不要緊,好像是在哪兒見過,恩,金頂花園,這不是那個白曉蕾嗎?她正穿著一條連衣裙,在台上忘情的唱著呢,有些不搭襯的是她頭上頂著一款倒帶的鴨舌帽。
沒想到,陳莎的這個同學唱歌唱的這麼好,相比王天後的嗓子,她隻不過稍稍顯得有些稚嫩,不過卻有別的一番風味。長的一副小太妹的樣子,不過到不算難看,屬於那種極品耐看型的,五官越看越好看。
台下貌似還有不少她的歌迷呢,待到白曉蕾一曲執迷不悔唱完,眾人卻是沒有聽夠,嚷嚷著她在唱一遍執迷不悔,結果她又唱了一遍。
蕭羽時不時的喝著啤酒,欣賞著白曉蕾唱歌,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玻璃那邊的沈小涵和雷小萌。突然有些內急,看了看在舞池中跳動的沈小涵和雷小萌兩人沒什麼事,蕭羽放下啤酒,向洗手間走去。
放完水後,洗手的時候蕭羽看到洗手缸為之一鄂,坑爹貨,不得不承認設計師已經霪蕩的一塌糊塗了,洗手缸整體是一個女體彎腰待“禦”的姿勢,男人站到女體胯部後麵,很有老漢推車的神態,看著旁邊洗手的人,更有幾個禿了頂的騷包將大肚腩向前拱了拱,而且還不屑的斜了驚愕的蕭羽一眼,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他媽哪來的一土鱉,看到這就那副呆樣!
“嘩啦嘩啦!”
蕭羽洗完手便逃離般的走出了洗手間。
“呼呼~!臥槽塔瑪勒戈壁的,現在的人們簡直是太彪悍了!”蕭羽出來以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可能是從小就是受到古文化的熏陶,對現在的“潮流”總是有點代溝感,想風騷卻風騷不起來,勉勉強強當個悶騷吧。
“幹!”
從洗手間到小劇場以後,下意識的向舞池看了一眼,看到的卻是眾人圍堵的一幕,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情,隱約看到沈小涵和雷小萌正想擠出來卻擠不出呢。看到這一幕,蕭羽沒待停留聽歌的心思了,直接小跑了過去。
“讓開讓開!”蕭羽輕易的扒開人群,擠了進去。
“姐夫!他欺負我,他想摸我!”沈小涵撅著老高的小嘴兒,指著一個赤著上身的年輕人像是告狀的樣子給蕭羽訴道。
蕭羽蹙了蹙眉頭,看著那個赤著上身的年輕人,側看,他背上竟然紋了一副蛟龍出海,顯然這個看似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是道上的,而且還有很強的靠山,不然不會紋蛟龍出海,以前沒見過這種紋身,通常紋這種紋身的都是剛入道不久的。
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一個,中年男人,看著挺壯實,國字臉,已經癱在了地上,小腿和胳膊已經被卸了,骨頭凸出一大截,一定很疼。
“姐夫,他是暗中保護我的保鏢,看到我們被欺負了,他出現了,但卻被這個人給打了,你快幫幫他吧。”雷小萌都快哭了,看來很為那個保鏢心疼,畢竟保鏢是為她們出麵的嘛。
空出來的地方足有半個籃球場大小,那個紋著蛟龍出海的年輕人正打量著蕭羽呢。
“你是她倆的姐夫?”紋著蛟龍出海的年輕人臉色緋紅,肯定是喝了不少酒,一臉不屑之意的看著蕭羽。
蕭羽淡淡的看了一眼年輕人,線條很美,長的也不錯,絕對稱的上美男子,不過內外卻透著一股子邪氣,最後沒理他,看著癱在地上臉色疼的泛白冒汗的他愣是沒吭一聲,牙確實挺硬的,如果擱在平常的練家子不嗷嗷叫也得昏死過去了,四節主要關節全被綽開了,和分筋錯骨手無異。
“哢哢!”
“哢喀喀~!”
蕭羽二話不說,示意了保鏢一眼,不見雙手有多大動作,保鏢的臂膀已經複位,接著動作不停,膝部的關節比較難接的也三兩下將其複位了。整個動作流程很隨意很流暢,保鏢顯然都沒有受太大的痛苦,就算是這樣,保鏢也得疼些時日,骨膜肯定有所損傷了。
為保鏢接完骨後,保鏢忍著劇烈的疼痛向蕭羽示意感謝的眼神。
“臥槽,還挺有兩下子,媽的,老子倒是要看看等下你的骨頭碎了誰給你接!”
隨著年輕人狂傲的語氣,周圍不時響起了興奮的尖叫聲,更有人喊道“弄死他”之類的極端語言,聲聲強烈刺激著現場的氣氛。
還有年輕人一夥兒的一些大混子,一身腱子肉,好像都很能打似的,不屑的看著蕭羽,一臉看熱鬧的樣子。看樣子這個年輕人在夜皇宮算的上一號人物了。
“嘭!”
“啊~!”
不知誰在人群中向蕭羽叫下扔了一個啤酒瓶子,瞬時,碎屑濺射在蕭羽腳下,隨著,沈小涵和雷小萌也是一聲尖叫。
“冰蛟哥,看在我的麵兒上,放了他們吧,我欠這位羽哥一人情。”蕭羽嘴角抽動,剛想看向那個年輕人,這時一個身影從人群中擠出,是那個光頭毒蟲一隻手纏著繃帶一臉笑意的向那個稱冰蛟哥的男子說道,語氣中不難聽出,有乞求的意味。
“毒蟲?嗬!你算哪根吊毛,敢和老子這麼說話,前幾天辦那點事,誰不知道,差點被自己手底下的小弟給捅了吧,那點能耐,滾,老子沒工夫搭理你。”
“臥槽,來這兒玩不就是被摸的嘛,麻痹的,還整出這一出,那好了,老子今兒就不信邪了,晚上非要好好玩玩雙飛不可,麻痹的幹死你倆兩個逼!”不待毒蟲說話,冰蛟一臉囂張的看著沈小涵和雷小萌兩人,狠毒的說道。
一邊的毒蟲被晾在那兒臉上也是一陣紅一陣綠的,卻不敢有任何動作。
“來吧來吧,老子為了晚上能舒服點,現在先熱熱身,好好虐虐你,不把你弄的尿出血,老子就不是冰蛟了,哈……”冰蛟一臉調戲意味的看著蕭羽,腳底下也沒閑著,正向蕭羽慢慢的走去,囂張的笑聲還沒出口,異變卻發生了。
“啪!”
如猛蛇出擊,閃電般的速度打的冰蛟眼前一黑,蕭羽出勁了。
冰蛟走到離蕭羽有三兩步的時候,他隻覺的眼前一黑,接著才看到眼前這個剃著監獄頭的男人移動腳步,踉蹌未慢,緊接著後頸處隻覺的被什麼硬如鐵鉗的東西給夾住了,一時間隻覺的渾身使不上勁來,感覺對方隻需要輕輕一用力,自己就馬上截止生命。
“撲哧!”
冰蛟被打的嘴巴這才吐出一口猩紅的血塊子,裏麵還摻雜了幾顆牙齒。
“你剛才說什麼?你在說一遍,我沒聽清楚。”蕭羽捏著冰蛟的脖頸,一副聽不清楚的樣子,耳朵向冰蛟側臉輔道。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周圍的人突然停止了喧鬧尖叫,看熱鬧的一些瘋狂男女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似乎還有幾個人要蠢蠢欲動,可看到冰蛟在蕭羽手中拿捏著又不敢吱聲,此時,瘋狂暴躁的舞曲已經停止了,似乎夜皇宮的顧客都圍到了這裏,還有的在頂樓看著這一切,場內靜的幾乎掉跟細針的聲音都能聽到,場中幾乎隻有冰龍自己一副高潮過後才有的粗糙喘息聲最大。
“快,下去看看!”監控室裏正看著這一幕的一個年輕豔美女子看到冰蛟的性命已經被蕭羽拿捏著了,一時情急,放下手中的紅酒快速打開辦公室的玻璃門向門口的保鏢喊道。
“阿羽哥,求你放了他吧,他是我哥。”白曉蕾竟然從人群中擠了進來,一臉緊張的看向蕭羽,看著自己的哥哥狼狽的樣子很是焦急。她沒有想到這個蕭羽竟然這麼厲害,哥哥在他手下連一招都躲不過,旁邊這兩個女孩子竟然叫他姐夫,沒聽莎莎說她的阿羽哥結婚了呀,看著眼前這個麵若殺神的男子,怎麼也與那個過生日送自己兩箱啤酒的男子聯想到一起,他們會不會是雙胞胎?
蕭羽沒有說話,淡淡的掃了白曉蕾一眼,麻痹現在知道出來了,在人群裏站了那麼長時間怎麼沒見尼瑪說認識老子呢。
“萎了?剛才不是挺拽的嗎,老子還以為**多能打呢,怎麼連老子一招都受不了?”蕭羽拿捏著冰蛟,像是晃悠死狗般,搖了幾下,一臉鄙夷的說道。
冰蛟現在的樣子就像二百多斤的大漢屁股底下的土狗,被壓的死死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喘氣,延長自己的生命線,完全沒有剛才惡狗叫囂的氣勢。
周圍像是打手般的大漢也隻能靜靜的看著冰蛟的現狀,敢怒不敢言,怒也是悶吭的那種……
白曉蕾見蕭羽一副沒看見自己的樣子,臉色不由的紅了起來,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拿槍的可以試試你們的槍法,看看你們的槍快,還是我的手銬。”蕭羽不屑的看了看人群邊上幾個要出槍的漢字冷冷說道。
“都放下槍,不得對蕭先生這麼無禮!”就在眾人都無可奈何的時候,一個聞聲如見人的豔冷聲音響起,人群也間接著躲開一條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