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拉大師,恐怕你對我們中國的曆史還不太了解。據傳當年陸子剛替雙馨堂爭奪皇商機會的時候,其實是準備了兩枝水仙簪。”沐春花館長笑盈盈地道:“而且,當年這兩枚水仙簪都同時被獻給了馬皇後。”
“沒錯,因為害怕節外生枝,雙馨堂當年特地令陸子剛準備了兩枚風格一樣的水仙簪,從玉雕的風格來看,這一枚正是陸子剛大師的作品。至於你說的宮殿所持有的那枚,或許也有可能是真品。”聖修大師龍遠山認真地道。
周遭議論聲紛紛,有個驚喜的聲音道:“親愛的,你看,我說沒有騙你吧,這一枚肯定是當年馬皇後用過的水仙簪。”
循聲看過去,原來這位白頭發的老男人便是這枚水仙簪的持有者,又聽他柔情蜜意地道:“親愛的,你就等著當我的妻子,做我的皇後吧。”
眾人訝然,他輕擁住那個可以當她孫女的年輕女人,穿著一件性感的黑色縷空禮服,後麵裸露出美背,前麵似欲隱還露的魚網裝。
“居然是汪先生,那個情場浪子,居然想要結婚了。”有人認出他來,吃驚地道。
“那個年輕的女人似乎很眼熟呢。”充滿八卦的聲音意味深長,頗為興災樂禍的樣子。
“喔,好像是她……”認出施毛毛的人,居然忍住沒說。
現場,有一個男人的臉色特別地難看,正是遠方集團的高遠總裁。他身邊妻子的麵孔亦是一陣青一陣煞白,尤為地難堪。
坐在高南翔旁邊,獨自舉起酒杯淺飲的女子,居然是林嘉妮,看來她也不能免俗地出席這種活動,粉飾豪門的麵子與太平。
她看著眼前的混亂與喧鬧,嘴角勾起一個嘲諷又略帶苦澀的笑容,那位在大眾麵前不管不顧的高家私生女,相信回家之後又會是一場家庭風暴。
她決定待會兒出了貴府的門,就借口去看看爹地,才不要去趟這個與自己無關的渾水。
躲在汪先生身後,原本抱僥幸心裏的施毛毛,此刻隻好放開身邊的老男人,假裝與之不熟般輕輕地保持開距離。
“親愛的,你要學會聽專家說的話,可不能想一出是一出,就算不為我考慮,也要替你肚子裏的孩子多考慮啊。”
施毛毛臉色煞白地看著周遭怪異的目光,她原本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然而隔著娛樂媒體的鎂光燈,特別是她爹地那風暴前夕的麵孔,她竟然撐不下去了。
適時地拉開距離,對震撼的汪先生道:“你這人怎麼回事?這裏有這麼多人,竟胡說……”她尷尬地推開眼前可以當他爺爺的老男人。
說完轉身要往外麵走。汪先生一把抓住她的手掌道:“親愛的,這有什麼好害羞的,等我們擺喜宴的時候,在場的許多人也是要請到的。”
“你胡說什麼呢,誰要和你結婚了。”施毛毛瞥了不遠處那一家人,尷尬地想往外竄,卻苦於被這位風流老翁拽住了手。
“你都懷了我的孩子了,不嫁給我,還想嫁給誰?”汪先生不介意地安撫這隻欲竄逃的不安分的小野貓。
“什麼孩子,哪裏來的孩子,根本沒有什麼孩子,你別胡說了。”施毛毛原本隻是想賴著這個舍得在女星身上花錢的老頭給自己更多投資,現在看著她親愛的爹地要吃人的模樣,嚇得趕緊撇清。
“什麼?沒有孩子?”汪先生雙手按到她的肩膀上,不敢置信地道:“小野貓,你一定是在和我鬧別扭才故意這樣說的吧,我明明都已經派人去醫院調查過。”
“怎麼可能會有孩子,我會傻到要你這種糟老頭子的孩子?別做夢了。”施毛毛好不容易折騰出來一條胳膊,然後往外掙紮。
“什麼?你盡然敢騙我,你這個賤人!”白發汪老翁一個巴掌甩到了她的臉上,施毛毛跌倒在地。
汪先生好不容易老來得子的夢想就要破裂,他的本性暴露無遺,憤恨地邁出步,正待還要再動手好好教訓這個女人的時候,一隻白晰柔嫩手臂擋在了他麵前。
那白玉般的柔美色澤,晃了他的眼睛,順著那玉臂看上去,居然是博古堂的燕傲男,她輕輕地皺著好看的眉道:“汪老先生,這樣對一個年輕的女孩,太沒有風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