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旦夕好了”慕離道。
旦夕其實是蛋殼係統的簡稱，蛋係。
“是。”蛋殼係統回答。
“在你的教程裏，我現在應該知道什麼。”
“首先，是您的身份。”冷酷模式下的旦夕似乎對慕離很恭敬，至少會稱呼您。
頓了一頓，他道，“但是有人從我的資料裏刪除了這一部分。”
“其次，是您的本能和力量的使用方式。”旦夕頓了一頓，又道，“這部分資料同樣被刪除。”
“再次，是您應該如何成長。”旦夕沉默了。
慕離幾乎已經知道了問題的答案，“這份資料也沒有？那你有什麼？”
“關於您的成長，存有極少量資料。請求掃描現有資料，請稍候。”過了片刻，旦夕道，“現有資料被人強行刪除，功能完全癱瘓，現有功能僅存約0.000000003%，殘存功能為初步靈魂輔助管理。靈魂插件自我評估，E級。”
“E級靈魂插件是什麼概念？”慕離轉頭問舊東西。
“相當於E級生物的智力，人類就屬於這個級別。”舊東西立刻回答道，“同樣，E級的生物，隻能使用E級或更低級的靈魂插件。”
“那E級生物的三百三十三億三千三百三十三萬三千三百三十三點三三三三倍呢？”慕離問道。
“同樣是E級也差別很大，如果以平均值來計算的話，是SS級，隻存在於理論中的級別。”舊東西回答，頓了一頓，他補充道，“不可能存在這種級別的靈魂插件。”
“我隻是問問。”慕離道。
原來是一個殘次品。
“靈魂插件會撒謊嗎？”慕離又問舊東西道。
“理論上來說，不會。”舊東西的回答很有學術性。
而且，是一個SS級插件的殘次品。
慕離給旦夕下了結論。
“那些被刪除的資料能夠恢複嗎？”慕離問道，靈魂插件的回答讓他覺得有些失望，“可以，這些資料並沒有完全刪除，可以進行緩慢整理與恢複，但是需要時間。”
“多久？”慕離問道。
“正在計算……”過了足足十多秒鍾，旦夕才回答道，“初步估計時間為兩億五千萬年，在資料恢複的過程中，靈魂插件會逐漸恢複功能。
兩億五千萬年，我的骨灰都完全湮滅了。慕離心中腹誹。
不過，有希望總比沒有好啊。
“需要什麼？”慕離知道，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
“能量。”
“能量從何而來？”
“目前所知能量為靈魂。”
“多少？”
“以“人形大便”為標準，需要三十五個“人形大便”可以使功能恢複0.000000001%”
人形大便……這個名字還真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