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那黑衫人高喝一聲,接著說道:“原來那個時候的法術,是個結界。這種結界像剛才那樣的法術竟然都無法將其撼動,閣下當真了得!”
“不是我了得,隻是你與我之間還是有些差距的。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海灩穹依舊輕搖骨扇淡淡的對著那黑衫之人說道。
那黑衫人對此說法不滿,憤憤地反駁道:“這種事情難說的很呢!四聖魂歸,附!”
山穀之中驀地出現四團黑氣,融入到了四具骨獸之中,那四具骨獸在融入黑氣之後當真像是有了魂魄一樣,全身透出淡淡的黑氣,微微泛著黑色的光芒,空洞的雙眼黑光大勝,吞吐不定,搖頭擺尾的再次向著海灩穹這邊而來。這次的攻擊可不像是之前那樣橫衝直撞了,四具骨獸全都用上了法術,這可是火、土、水、金四個不同屬性的法術同時做出攻擊,之中的力量可不比之前。海灩穹眼見著這般變化,依舊是不為所動,任憑這些個法術攻擊在結界之上。也虧得他有如此的魄力安然不動穩如泰山,這個結界確實沒有讓眾人失望,依舊將那四具骨獸困在之中。
“我說過,我們之間的實力是有差距的,現在看來這個差距還不是很小呢。想來你也該猜出我現在的修為了,這種差距絕對不是用數量就可以彌補得了的。等階與等階的差距是成倍的,這你應該知道的,隨我回師門坐坐客吧,我們有些話要與你談談。可否?”海灩穹搖扇道。
“嗬!做客嗎?我可是不被人喜歡呢。我的實力確實不濟,但今天你絕對討不到什麼好處的,這裏還有一個強大的存在呢,難道你不覺得嗎?”骨魂笑道。
“是嗎?這麼說來,你還是沒有看出來我的修為是什麼階段的了。天炎金翎獸嗎?隻是比你強了一些罷了,還不算是強者。”海灩穹道。
說話間山穀之中便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這家夥看來還是很想出來的,不知道這四十年的封印有沒有讓它變了一些呢!你是要與他一起呢?還是與我先做個了斷?”海灩穹向骨魂詢問道。
“怎的都無妨,就算是站在一旁看著也可以。我這樣的修為在這戰鬥中可是起不到半點的作用了,還是安分些的好。”骨魂離開石台,走向山穀的一邊,沒有走出海灩穹的結界之外。
“既然是這樣,那你就在一旁看看也罷。想走的話,就看你這遁術我攔得住攔不住了。”山穀依然在一陣陣的抖動著,海灩穹也不放在心上,隻是在和骨魂說著:“這獸與人可當真是一樣的很呢。量誰在這漫無天日的黑暗之中待上個四五十載也不過如此了,想著辦法的要從這之中出來,從新回到這青山綠水的世界之中呢!你說是這樣的吧?”
“這是自然。這世間誰不喜歡這鳥語花香的世界,你聽說有人喜歡在那窮山惡水嗎?自然沒有。這世界本該就是天下人所有,可有些人卻要將之視為己有,不容他人染指。這就是所謂的正道,像你這樣的所謂的正道之士的所作所為!”骨魂忿忿地說道。
海灩穹不卑不亢的道:“以你這般說來,我們這些人可該是人神共憤了?也不知道你所說的那樣,這世間之物本該是天下人所有,可為何有些人卻仗著自己有些修為,與平常之人有些差別就當這世界本該是自己主宰,就隨意妄為,使得周遭世界生靈塗炭。這世界本該是天下人共有,那為何卻要有人殘殺無辜,欺辱弱者?這便是你所說的天下人嗎?你們也可以稱自己是這天下人嗎?抑製這世間一切不善之舉的,與這製造不善之舉的相比較,還成了惡者了!你可當真是可笑!”
骨魂立在原地,沒有再接著繼續說。可能是沒有說的了吧?也不知道還是與這再次劇烈震動的山穀有些關係。
望著那劇烈震動的山穀與那石台,海灩穹朗聲道:“既然你這麼想要出來,那我就幫了你吧!水咒——浪千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