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仙門一眾在昨夜的休整之後,恢複了真氣,到了最佳的狀態,隻有藍殤海一人身體還未完全好轉。昨夜一戰之中,藍殤海是眾多人之中唯一受此重傷的人,好在帶隊的幾位長老帶著仙門之中的療傷奇藥,這才使得他身體好轉如此之快,僅一夜功夫便好了七七八八。雖說所受之傷好了七七八八,卻也還不如其他同門,不過也能禦劍飛行。昨夜那位散仙長老所言,經過昨夜一晚的休整,今天這時,仙門一眾便傾巢而動,向著北冥城圍去。
太陽自東方升起,照亮了北冥城的周遭地方。藍殤海等人已經來到了北冥城外,北冥城外到處都是正道各門派的弟子,已經將北冥城的東、西、南三個方向圍了起來,現在正與北冥城中的魔教教眾對峙在城牆周圍。仙門眾人的到來引起了不小的躁動,正道眾人驚喜連連,而魔教眾人卻是驚呼連連,有不少魔教教眾已經向著各自的掌門報告消息。北冥城城牆之上人頭攢動,魔教眾人喧鬧不已,對著城外的眾正道弟子嬉笑怒罵不止。
正道其他各派之中的長老見仙門四位長老前來,全都來此與之問候,之後交談在一起,商議著怎麼對付城中的這些魔教妖孽。而那位散仙級的長老卻不知所蹤,藍殤海隻是在仙門之中的廣場之上曾見過一麵,之後直到現在也不曾再見過,這次正道各派領袖在此,竟也沒有露麵,一直暗中隱匿在仙門眾人之中。藍殤海在這北冥城周圍慢慢瞧來,這正道門派當真不少。看那穿著服飾,便有數十種之多,人數不下萬人。北冥城中的魔教妖人的人數也是不少,看那城牆之上的便有數千人。這些人衣服穿著怪異,禦使的法器也是常人不多見的奇異東西。城中眾多剛剛修建的房屋之中,亦有不少人出入,加之城中街道之上的人數,這魔教妖孽竟也有將近萬人,又是一場血戰。
眼看著太陽慢慢升起,將要接近中午了,這正道、魔教卻也都不心急,就這麼幹耗著,藍殤海索性就在這一上午的時間用來調理受傷的身體。眼見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這之中便有些弟子耐不住了,叫囂著要與對方拚個你死我活,最終還是正道的弟子先動起了手。一些人便在那城牆之上動起了手來,禦使著法器你來我往,而其餘的人,便在遠處看著那些人在一起比鬥。
藍殤海呆在眾人的身後,催動真氣恢複著身體。其實藍殤海不是不想上去與那些魔教眾人,再好好的比鬥一番,隻是身體尚未痊愈,怕再被敵人所傷,那可就丟了師門的顏麵了。龍泉等人也沒有前去摻和,盤坐在藍殤海周圍吸收著天地靈氣。門中一些好事者已經參與到了其中,與那些魔教教眾相互比拚著法器,嘴上不依不饒的相互諷刺著對方,直到說的沒了話說才各自離去,找尋一處地方回複著消耗掉的真氣,以便過不多時再去與那人較個高下。
這樣的場麵一直持續到深夜,眾人才都散去,各自休息去了,留下少數弟子在城牆不遠出觀察著城中妖人的舉動。一天的時間就這樣的過去了,這魔教中卻沒有一位領導人物出現,而正道中的那些長老們更是沉得住氣,閑心雅致的在一起討論著什麼,也不做些舉動。
太陽又一次的升到了當空,上午依舊如昨日一般,隻是多數人已經沒了興致,懶懶的坐在一邊,兩邊人都不做理會。
直到正午,北冥城中才走來五人,掠上城牆,喊話說與正道代表有事商議。見城牆之上魔教教眾對五人極為恭敬,看來著幾人該是魔教之中的頭領了。藍殤海還發現,那日在絕煙穀所見到的骨魂赫赫也在其中,依舊一身黑衫在身,慘白的麵容沒有一絲的血色。
“你為何人?”正道之中走出一位老者,看那服飾,一身黃袍,應該是天元宗的長老。向著為首的一位白衣中年男子問道。
“我是聖教七宗之一的絕地門門主,魔無極。”那白衣中年男子向天元宗長老介紹道自己。
“你有何事要說?”那天元宗長老再次問道。
“要與各位道友相商,今後不再幹擾我聖教在這北冥城周圍的一切活動,也免了不必要的爭鬥,免得讓這北冥城外又變作一處屍橫遍野的地方。”魔無極微笑著看向那天元宗的長老。
那天元宗長老聽罷,怒聲道:“我們本就不是追尋同一大道,何來道友之稱。你所說之事,絕不可能,韶華寺眾僧便是要我們來此討個公道。這北冥城便是你等的葬身之處。”說罷,當先揮舞衣袖,那袖中飛出一物,向著那城牆之上的魔無極擊去。
正道之中見天元宗長老動手,萬餘正道弟子,相繼禦使著法器與那城牆之上的魔教眾人拚鬥在了一起。城中魔教眾人見絕地門門主與那正道長老戰在一起,正道弟子一擁而上,皆飛往城牆之上支援。一時間北冥城外邊亂作了一團,法器隨處飛舞,眾人相鬥在一起,空中地上到處都是。藍殤海一日多的休養,身體基本恢複,見此情形也禦起魚脊加入到了那一片混亂之中。藍殤海還是與龍泉等人相離不遠,以免自己再次受傷,藍殤海這次卻是主動找了一個修為看去比自己要低的魔教教眾禦劍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