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秋生大叔的咬牙切齒,靠後的不良直接過來兩步,撿起地上的紙幣抹平,興奮的叫嚷起來,“次男哥,是福澤俞吉啊,好幾張呢!”
“呼吼,這家夥還真是挺有錢呢,喂小子,明天再帶十張過來,而且不準告訴家長,否則我就要你好看,明白了嗎?”
“。。。明白了。。。”點頭點頭,“所以請放了我們吧!”
明天?今天就這麼慘了明天還來?你傻還是我傻?
不過話說回來了,怎麼一掏就是福澤俞吉,自己這貌似有錢的過頭了點吧?
一萬日元除以二十的彙率,那也有五百軟妹幣啊,而且還有好幾張。。。
誰家小學生上學帶這麼多錢?
“切,所以說現在的年輕人真是。。。”
秋生大叔不屑的將煙叼住狠狠的吸溜到底,而後狠辣卻精準的吐到路旁的垃圾箱裏,提起棒球棍的把手,試著掄了兩圈,直接衝上去。
不良們顯然也是不甘示弱的掏出十八般兵器,包括了一個電擊器在劈裏啪啦的閃著火花,咆哮著向秋生大叔衝去。
亂戰即在當下!
這個時候顯得極其無力的榊正峰隻能默默的祈禱光阪的保佑了,淡定的靠牆坐下,想想秋生大叔這個人生贏家被大卸八塊以後,自己是不是能撈杯湯喝?
雖然早苗麵包是挺恐怖來著,不過做飯可是超好吃的,難道不是這樣嗎?
所以大叔,請你安心的去死好了!我可是百年難得一遇能托妻女的好人啊!
正糾結著,場中的局勢在一瞬之間就明朗了開來。
不是秋生大叔憤發第二春橫掃千軍,將七人全部解決,也不是虎落平陽,‘狼被圍奸’,被一群人大卸了七塊。
而是一個人,鋥亮的腦門上仿佛能夠折射夕陽的橘光,全身黑衣黑褲黑鞋子,以及帶著墨鏡的黑人站到了兩撥人之間,一手舉著一把晦暗的伯萊塔手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七個不良。
回過神來的榊正峰連忙站了起來,還沒理清楚局勢,身前已經站了兩道高大的身影,隱隱的將自己護在身後。
包括榊正峰自己在內都被嚇的不敢動彈,居然連槍都拿出來了的程度,那麼到底這些人是誰?
被槍口指著的幾個人瞬間腿都軟了,搖搖擺擺著強撐住身體,“開。。。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有真槍,呐,你說是不是。。。”
在這個國家真槍是管製的最嚴格的武器,尤其是方便攜帶的手槍,找到就是大罪!
砰
場中顯得冷酷無比的男人壓根就沒有一句廢話,壓低了射角對準說話青年緊握的拳頭就是一槍,伴隨著清脆的槍響,兩根手指沉悶而沒有聲息的墜落在地,餘下的三根手指也隻是皮帶著肉,鮮血淋漓間看起來已經沒有多少搶救回去的可能了。
“啊。。。”
“啊。。。”
兩道淒慘的嚎叫聲不分先後的響起。
第一聲的是被打中了手掌的青年,第二聲的卻是躲到他身後企圖逃跑的青年,被一個漂亮的跳彈從下往上歡快翻動著鑽進大腿,隻是一瞬間的血就如同開了洞一般的往外湧。
雖然兩股戰戰,但是好歹維持了冷靜的榊正峰,強忍著自己洶湧澎湃的吐槽欲,乖乖的縮在兩個門神一樣的大漢身後。
天知道自己逃跑,是不是也要被“開洞開洞”的來一槍,這可不是在悠閑的看動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