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身後跟著幾個精壯漢子,每人手持鐵鎬在雪地上一步一步艱難得移動。
一望無際的銀裝白章分辨不出哪裏是路是河,領頭的張彪口喘著粗氣時不時的回頭張望。
張彪叼著一根燃燒殆盡的香煙說:“這事誰都不能捅出去我可是再次聲明了,出了事誰都跑不了。”
身後幾人在寒風中左右搖曳著身軀,身後隻留下一排深深的腳印。
“彪子哥,你就放心吧!我們肯定不會泄漏出去,再說這事我們幾人都參與了,出了事我們誰也逃不了。”一個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的男子附聲道。
張彪說:“你們知道就好,別的我就不多說了!抓緊趕路去看看那屍體還在嗎”
“都幾年了,怎麼會還在。估計都成一堆白骨了吧!”一個跟隨張彪身後的男子說道。
張彪轉身看著他“媽個巴子,僵屍都出現了,李叔說就是在那個位置發現的。別廢話成不成白骨看了才知道”。
繞過一道彎曲的河流距離山坡不遠處,一座李氏祖墳出現在幾人麵前,一排望去足足有餘百十之多。
不知誰叫了一句:“彪子哥,快來看那墳墓不見了”。
張彪大步流星的跑了過去,距離李氏祖墳一百多米的荒地上,果然雪地上散落著幾塊棺材板的殘骸。屍體卻不見了。
張彪斜著眼睛看著另一處臉色漸漸露出了恐懼。“快看看另一座棺材還在不在”。
離棺材散落得地方十米處一座荒墳格外醒目,高高的墳頭露出在外。
“彪子哥,這墳還在。”張彪一個小兄弟向張彪喊了聲。
張彪隨後也走了過來,“眼前這座墳墓並與異常。為何那座墳墓卻出現了問題”。
幾人相互對視,都沒有說話。張彪想從幾人口中得到一些心理上的安慰或者是主意,不料沒有一個人開口。
“媽了個把子,挖!我到要看看是怎麼回事”。張彪一聲吼叫,幾人揮舞著手中的鐵鎬開始挖掘這座墳墓。
半個小時過後,幾人眼前出現了一條破爛不堪的竹席。漚爛的隻剩下幾根較粗竹條。
張彪恐懼的一點點去除竹條上麵的泥土,剩下幾人也都放滿了手腳。一點一點清理著泥土。
大約又過了十分鍾後竹席得殘骸被清理了出來,張彪從破舊不堪的軍大衣懷裏掏出一瓶高度白酒。“來給我倒在手上,你們也都洗洗。”
說完一瓶白酒在幾人手上轉了一圈,隻剩下瓶空空的酒瓶。
張彪首先跳了下去,接著又跳下來兩個人。張彪說:“小心點,看看有沒有屍骨。”
幾雙手在輕輕的撥開竹席,頓時傻眼了。“彪子哥,竹席內沒有屍體,連一根骨頭都沒”。
張彪低頭看了過去,雙手在竹席上翻了個邊。始終沒有發現屍體,雙腿抖嗦得亂顫。
“你確定她是埋在這裏?”張彪說話都顯得不利索,身後那名尖嘴猴腮的男子也在渾身發抖,結巴的說道:“我確定啊!…不信你問他們”。
上麵的幾人也都點了點頭非常肯定的說:“就是埋在這裏,怎麼會不見了呢?”
“我覺得這件事太詭異了,還是先回去商量在做打算。“彪子吱吱嗚嗚的說著。
幾人早就想逃離這詭異是非之地都拚命的點頭,張彪爬了上去接著幾人開始把土掩埋下去。
最後一具王老破鞋的屍體放在張小明的旁邊,李劍果看著躺在地上的幾人,內心十分害怕。他深知那具僵屍的來曆卻不敢聲張。
隻是把這些死去的人全部放在這裏也不是辦法,李劍果抬手撩開布簾走了出去。
三間土房內李劍果坐在一張破舊的木椅上,一旁站著一個年約二十開外的男子。張彪則是站在中央低著頭,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你知不知道,三年前那男屍如今已變成了僵屍”李劍果鬢白的額頭上又多了幾絲白發,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