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打算騙陳教授上床?”周文君嘟著小嘴問道。她雖然說隻要徐東放棄目前的生活無論有多少女人都不再過問,但是心理上還是過不去那道坎,還想著得到他全部的愛,盡管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有這種想法。”徐東如實地回答。他答應周文君不會主動去惹任鵬飛,可沒想過要放棄目前所做的事。正如他自己說的那樣,江湖路上身不由己不論其父親徐橋東那關能不能過得了,就連龍會的事也不是說放下就放下的。
對於徐東的難處,周文君表示理解。她一心想著他能慢慢放下,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明知道是奢望卻堅信自己一定能夠拉著心愛的男人走上正途。
周文君哦了一聲底頭不語,隻是摟著徐東的胳膊繼續向前走去。兩人漫無目的走了一會,徐東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徐飛打來的告別電話,說是要回江北市參加一年一度的黑道廟會。所謂的黑道廟會,就是各幫各派的龍頭碰個麵坐下來喝杯茶聊聊天,談些道上的大小事及解決一些彼此間的矛盾。
徐飛堅持不要徐東送行,說是已經坐上開往江北的火車。兩兄弟說了些道別和慰問的話,就掛了電話。徐飛的離開讓徐東多少有些失落,兩兄弟十多年不和好不容易解開隔閡,卻一直沒有機會好好的聚聚。
“舍不得?”周文君微笑著問道,見徐東點默認,“隻要好好活著,你們兩兄弟會有重聚的一天,還有你父親,你們一家會有團聚的時刻。”想勸說徐東放下道上的事,卻又不敢操之過急,隻得旁敲側擊。
徐東明白周文君的良苦用心,將她摟近懷裏,“等所有的事情結束了,我就會放手。到那時天天陪著你上學,有空了就帶著你們四處遊玩。”
周文君先是心頭一喜,聽到後麵的“你們”兩字,不由的暗自心傷。他是不會為了她而放棄其他女人的,至少目前他沒有這種想法。
時間在平淡中渡過了一個星期,東城突然出現了一個平安商會,而任鵬飛則坐上了這個商會龍頭老大的位子。
晶素收集到資料顯示,平安商會就是整個東城黑道的聯盟,也就是最大的黑道幫派。不僅如此還吸收了很多正規商家企業作為經濟後盾,天源集團的總經理孫帥則成了平安商會的副會長主控整個商會的經濟命脈。
“東子,任鵬飛不是要鏟平東城市的所有黑道,而是想一統整個黑道。”李宏飛在電話中說道,“不僅天源集團大力支持,就連一些中型企業也加盟進了平安商會。董氏集團的少總,董小龍也成了副會長。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任鵬飛下一步計劃可能是一統全國的黑道。”
徐東聽著電話,眉頭不由皺了起來,“他以為他是誰,擁有黑木權杖?”想到黑木權杖不由的想起和陳彤還有個賭約。掛了電話後,他撥通了陳彤的電話,相約在鳳還巢見麵。
陳彤早早等在鳳還巢晶素特意安排的包廂裏,見徐東麵帶微笑走了進來,“黑木權杖呢?”還是不相信他真的找到了黑木權杖。
“你洗澡了沒?”徐東不答反問,一臉壞笑。
陳彤瞪了徐東一眼,“正經點。由於我突然出差多給了你幾天時間,你若是真的有黑木權杖拿出來,我履行賭約。若是沒有,把筆記還給我,別在浪費大家的時間。”自始至終都不相信他能找到黑木權杖,付約隻是為了要回其爺爺的筆記。
徐東走到桌前坐下,一本正經地說,“其實黑木權杖一直在我身上,隻是我不確定是真是假而已。”說著取下脖子上的項鏈,交到陳彤手上,“有勞美女教授鑒定一下。”
陳彤冷笑連連,不屑一顧隻是用眼角餘光打量了下那龍頭吊墜,“別胡弄我,根據資料顯示,真正的黑木權杖長約一尺,寬約兩寸有餘,怎麼可能是這個樣子。”
“你不看清楚點?”徐東訕笑著問道。
陳彤冷笑著搖搖頭,“你要是造假,也得先弄清它本身是什麼樣子。就算不弄清什麼樣子,至少也要弄清它的尺寸吧!”說著用看白癡的眼神盯著徐東。
“你太過舞斷了。看都沒認真看,就覺得是假的。”徐東也惱火,“大不了賭約取消,我是誠心想請你鑒定一下這東西的東假。”說著拿起項鏈在陳彤麵前晃了晃。
陳彤情不自禁的盯著項鏈看了一眼,不由的瞪大眼睛伸手將項鏈抓到手中,“這,這,這……”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到底是真是假?”徐東沒好氣地問道,從陳彤的反應來看已有九分肯定那吊墜就是黑木權杖的杖頭部分。他從上衣兜裏取出一枚放大鏡遞給她,“需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