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手問題,我被臨時任命為馬車夫,在幾個彪形大漢的虎目監視下,有板有眼都趕起了這慢吞吞的木板馬車。
美男被他們丟在馬車裏,手腳都給捆裏個利索。車輛行走時簾子被風卷起來,我看見他俊美的容顏睡的非常平靜安詳。
我們一行七人沿著官道往京都開去,走裏約莫有半刻鍾吧,就看見一道高聳的青磚紅瓦朱色城門,兩旁都有整齊都侍衛把守,不時盤查著過路人。
到了這地界,來往的車輛行人都多了起來,我看著這些衣著打扮各異的古人們非常有趣,一時間看了個心花怒放,早把一會的決戰放到了腦後。
管他呢!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嘛!
就算輸,我也得先過足了好奇的癮頭不是?也不枉我大老遠都穿越來裏這個什麼破皇朝了。
但是,越往前,我越覺得奇怪。周圍都人們仿佛都用一種……稍稍好奇,不,應該說是驚異的眼光看著我們這一個七人組合。
定葉早已被黑老四丟進裏車廂裏,她得負責看著車裏的美男,所以雖然被點了啞穴,但是依舊還是一身道袍坐在車窗邊。
我坐在車轅上,一邊哼著自己可以歪曲的“下流”小調調,一邊搖頭晃腦都四下張望。再加上一前一後都四尊黑胖門神,這一組合果然夠驚世核俗的。
難怪路人都像見裏鬼似都看著我們。
行走江湖經驗豐富的黑老大也發現了,於是,當我們進裏城門之後,他便和黑老四消失了片刻,命我們等人原地等候著。
等他回來時,手中已多了一套男子的衣服,勒令我換上。
我抵死不從,兩眼一翻,放下手裏都鞭子,直接白眼望天。
那件衣服又破又大,我估摸著肯定是黑老大為裏省錢,隨便去哪個棺材鋪裏扒裏人家死者身上都衣物,拿來給我應付一下。不消細看,那衣服也活像麻袋隨便縫了幾針,更不知道是從哪個臭男人身下剝下來的,散發著一股奇異的臭味,定晴細看,竟然還有虱子跳蚤之類的小動物不時從衣縫裏爬出來。
惡心死我了!打死也不穿!要我的命也不穿!
當一個女人真的打算不要命的時候,通常男人都會變得很識趣。這一點,看來古人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