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眾人猶若做夢一樣看著眼前的一切,也不知道是誰偷偷的喊了一句:“你覺羅家剛才不是說我李家脆弱不堪嗎?不是說你覺羅家強大無比嗎?怎麼現在眼見我李家之人強大,全都變孬種了?你們有種在說啊!哈……”
這一人一說,其他李家之人也是附和著大聲嘲諷起來。本來剛才被覺羅家逼得走投無路他們憋著一肚子火,現在眼見李羽鋒強勢無比,哪裏還忍得住?除了一些穩重一點的,其他的人都是開始對覺羅家冷嘲熱諷。
“哼,剛才說的好聽,現在卻不說話了,真是沒見過這麼沒種的……”
“我看啊,他們本來就沒種……”
“還說什麼讓李嫣給他們的少族長當妾,我呸,就那覺羅燁?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德行……”
聽著身後李家眾人越來越過分的言語,李羽鋒眉頭皺到了一起,被人嘲諷之後,就嘲諷回去,這本來沒什麼錯,但是過分了就不好了。想到這裏他轉過身,看著李家眾人喝道:“都別說了,你們現在的所說所行和剛才的覺羅家有什麼區別,說兩句出了氣就行了,不用多說,那不是我李家的風格。”
說到這裏,李羽鋒停頓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接著道:“況且,狗咬了你一口,難道你還要再咬狗一口還回去不成?”
李家之人聽了這話都是一愣,本來被李羽鋒嗬斥還有點不服,但是現在卻都大笑起來。
“哈哈……對,狗咬人一口,人可不能反咬狗一口啊!”
“李羽鋒小兄弟說得對,我們就別在笑話他們了,不然就太掉身份了!”
胖瘦二人組更是一起吹口哨道:“李羽鋒大哥說的太好了。”
就連李武言和大長老二長老三人都笑了出來,華靜夫人更是笑的眼睛都眯到一起了。
覺羅家眾人聽到李羽鋒竟然拐彎抹角的罵自己是狗,一個個都是義憤填膺,但礙於李羽鋒的實力都是敢怒不敢言,隻能憋屈的咬著牙忍耐著。
紫衣長老也是氣的不輕,一張臉上就跟變色龍一樣不停的變換成各種顏色,最後也隻能頹然一笑,道:“小友真是犀利的言辭,但是今天之事錯在我覺羅家,我們認了,隻是不知道小友還有什麼吩咐?”
紫衣老者心思急轉,想到了很多,聽了李羽鋒的話,他知道李羽鋒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所以現在隻能先穩住局麵,盡量滿足李羽鋒的要求,讓覺羅家的人能夠安全回去再說。等到回到家族之中,再和家族眾人想想怎麼找回今天的場子。畢竟現在和李羽鋒起衝突實在是不智的行為。
李羽鋒在場中來回走了幾步,心中暗歎道:“這覺羅家的長老還真是能屈能伸,自己都這麼罵他了,他盡然還能忍的住,不過想要這麼回去也是不可能。到我李家這麼鬧事,總要付出點代價才行。”
想道此處,他停下腳步,看向紫衣老者道:“我李家也不是什麼小肚雞腸,但是我李家好歹也是一個家族,幾百號人,你覺羅家今天這麼一鬧,跑到我李家大門口堵著搶親,這終歸對我李家是聲譽有影響,這樣吧,我也不要你覺羅家留下什麼人,你們就配點東西得了。”
紫衣老者眼見李羽鋒開出了條件,也不在多言,遲疑的道:“這是當然,隻是不知道小友想要什麼賠償呢?”
“什麼賠償嘛,這我就不知道了,爺爺你來和這位覺羅家的長老談談吧。”李羽鋒向著李武言一笑,開口道。
之後李武言和那紫衣老者商談了一些賠償事物,李羽鋒也沒興趣知道覺羅家配了什麼,不過從那紫衣老者離開時的臉色上看,覺羅家這次一定是下了血本了。
覺羅家眾人離開後,李武言大長老二長老三人對著家族中人說了幾句鼓勵的話,便遣散了眾人,再讓人將華靜夫人送回家後,三人帶著李羽鋒來到了藏書閣密室之內。
這密室處在藏書閣的地下,隻有十平米的空間,通體和藏書閣外麵一樣由巨石構成,裏麵擺放著一張椅子和一張床,密室的一麵牆壁上被掏出了一個書架的空間,上麵放著幾本書,還有一些丹藥瓶,另一麵牆上則掛著李家老祖酒仙李白的畫像,畫像上之人,身穿一襲白衣,腰間掛著一個黑色的酒葫蘆,背著一把三尺青鋒,右手背在身後,左手撫著顎下長須,目光平靜中帶著狂傲不羈,看著前方,給人一種直欲君臨九天之勢。除此之外密室之中再無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