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發現自己躺在半山腰的雜草堆裏,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我覺得奇怪,從山頂到這裏長滿了藤刺,檢查了全身,怎麼身上沒有一點傷口?也沒見刮痕,我就納悶了,我是怎麼下來的?
我依稀記得,昨晚我喝醉了,大聲喊叫,後腦根很痛,越痛越喊。我摸了一下後腦根,沒事呀!難道是腦震蕩後遺症。
藍光!藍色的光?舌猛然想起,對了,我好像記得,在我頭痛的時侯,有束藍色的光從天而降擊中了我,我模模糊糊的感覺到我身上的燥熱,有股力量在身體裏湧動要衝擊出來,全身通藍,而且變得透明,好像看見血液在血管裏流動。
我又仔細,檢查了身體一遍,不放心又檢查了幾次,都沒發現異常。是喝醉酒後出現幻覺?還是在做夢?
“多少人走著,卻困在原地………”一首汪峰的歌曲突然響了起來。我的手機?對了,是我手機的來電鈴聲。我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在我的上方藤刺中找到了手機。拿起手機一看,是老媽打來的。
“三,你在哪裏?我打你好多電話都沒接,急死我了?”老媽在電話裏焦急的說,有點帶哭腔,在這世界上隻有老媽當我是個寶,在意我、關心我。
“媽,沒事,我在街上,我手機音量不知什麼時候關了,沒聽到。”我找了個理由回答著。
“那好吧!飯萊熹在鍋裏,你餓了自已回來吃,我賣菜了。”老媽是個小萊販,起早貪黑的,為了省幾塊錢的管理費,經常被城管趕來趕去。今天老媽被我耽誤了大半天,又少賺幾塊錢了!
“嗯,我知道了,沒事我掛了!”說完我掛段了電話。看著眼前的情景,我陷入了沉思,我手機是在藤刺堆裏找到的,從上麵一路下來,都有明顯的痕跡,雜草,小樹條,藤刺都被壓下去,有些都折段了,衣服也爛了,而我卻一點事都沒有,刮痕也沒有,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MD,不想了,沒事就好,想那麼多幹嘛!於是,隨便整理了一下準備回家。爬到山頂的時候,發現酒瓶還在那裏,有幾口酒,拎起來丟下了山坡,回家去了,回到家裏洗了澡,換了衣,把破衣丟了!,吃完了飯沒事做就躺在床上睡覺了。
一個很少在一起玩的朋友突然打電話過來叫我去作客,我沒什麼朋友,不想再失一一位朋友,所以沒有拒絕。我跟老媽打了電話,說朋友邀我作客晚些回來,就去朋友家了。
從朋友家出來,已經晚上八點了。其實,我們沒什麼聊的,就在他家看了一下午的電視,主要是他無聊,找個夥伴玩。走到半路上,突然聽見有女人的喊救命聲。“救命啊,有人非禮我,救救我,喔喔喔喔”尖叫著,哭得很淒涼。這裏是城鄉接合處,晚上很少有人走。
遇到這事,我挺害怕,沒敢看清當時情況,我個子小肯定不是壞蛋的對手。我想拔腿就跑,然後再打報警電話。
“老三,救我,老三,快救我”隻聽見那個女的叫的急切。這裏隻有我一個人,老三是我的小名,難道她認識我?原來我站在了路燈下,剛好認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