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火星基地的唯一停艦坪內。
天空的月亮西斜,天色上暗。繁星點點,隻見在停艦坪上林峰和其他聯邦巨頭們,早早的就來到了這裏。可能是因為今天比較特殊的緣故吧。除了菲克是一身得體西裝外,其他幾人都是一身戎裝,就連平時不常穿軍裝,愛穿西裝的弗朗克總統今天都特意的穿了一身軍裝站在這裏。隻是不同的是。林峰和施耐特穿的是一身掛滿獎章的迷彩服,而弗朗克則穿的是,沒有任何獎章的常服。可能是因為弗朗克是政客出身的緣故吧,總給人一種感覺就是他穿著軍裝特別別扭。幾人就這樣不動如鬆的站在停艦坪的前端,看著士兵們,漸漸地到來,隻是時間過去一會,林峰的臉色卻是奇差無比。
“怎麼了,老林,你不舒服嗎。”菲克道。
“不是。”林峰道。
“唉,我知道是什麼了。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們,畢竟,這在事前他們完全不知情,在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能夠做到這樣,已經是很不錯了。”總參謀長施耐特在一旁開導道。
“你這句話,恕我不敢苟同,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替他們開脫嗎。總參謀長先生。”林峰轉過身看著施耐特道。
“不,我沒有為他們開脫,我隻是以一個客觀的角度來評價這件事。畢竟,在沒有任何情報,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能夠做到這樣,我想我們在場的也沒有幾個能夠做到吧。”施耐特平靜道。
“所以說,你隻能算是一名合格的參謀長,出謀劃策是你的強項,卻不適合做一名戰場指揮的指揮官,因為你不具備指揮官最基本的技能,你太過柔弱,太過仁慈,太過容易滿足,需知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而你卻因為性格的原因,永遠都隻適合當一名‘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的謀士,卻不適合當一名弑殺好戰的戰場指揮員,一名衝鋒陷陣的百戰將軍。因為你的仁慈,不知道會害死多少士兵,讓你來指揮,那是對於士兵生命的不負責任。”林峰嘲笑道。
“是啊,沒有想到你對我的理解還蠻深的嗎,連我的性格缺失都了如指掌。真是了不起。我當然也知道,以我的性格來指揮軍隊,那純碎是找死,這點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也明白慈不掌兵的道理,所以,我選擇了當一名隱藏在背後的參謀人士,選擇來給你當副手,來輔助你,管理好軍中的大小事務,讓你在前方作戰無後顧之憂,這也是我能夠做到的最大能力了。”聽到林峰的話,施耐特並沒有如林峰預料般的大聲反駁。而是有點自嘲道。
“好吧,沒有想到你看的還很透嗎,到是我‘當局者迷’了,你是‘旁觀者清’啊,唉,以前到是我的過錯了,是我錯怪了你啊。在這裏我向你賠罪了。你確實是一個好助手。真的。”於預料的完全不一樣的故事情節,到是讓林峰有種獅子吃刺蝟,無從下手的感覺,隻好誇讚道,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嗬嗬,我猜你剛才心中一定在想著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吧。說實話,我知道我確實不適合帶病毒在,所以,一切的軍事行動我能做的,就隻有全力配合你。”施耐特笑笑道。
“你可不要冤枉我啊,我可沒有說。你的能力大家還是有目共睹的。當這個總參謀長,絕對是當之無愧的。”林峰道。
“嗬嗬,我的能力如何,我自己最清楚,你也不用再安慰我了,不過我到是對於眼前的士兵很擔憂啊,是不是戰爭不在我們身邊了,他們就疏忽怠慢消極怠工了,你看看他們一個個就跟沒有睡醒的樣子似的,還哪有一點精兵強將的樣子啊,就這樣的低迷士氣,戰爭我看懸啊,隻要在開戰的時候,不往後退,我就謝天謝地了。”看到眼前陸陸續續到來的士兵,在看他們那一副無精打采,睡眼朦朧的樣子施耐特不無擔心的對林峰道。
“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情況。還未戰爭,就這麼一副神情疲憊的樣子,這場戰爭還怎麼打呢。”林峰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