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就不打擾你了。你繼續在這裏指揮吧。我去到那邊看看去了。”莊必武用頭對著第一連的方向點了點說道。然後就開始扛著激光炮向第一連的位置走去。隻是還沒有走多遠,就被一名士兵給拉住了。
“這小子,整天吊兒郎當的。這以後要是處對象啊,我看是難啊。哎,這個防空炮位怎麼能夠放在這裏呢。這樣一來豈不是就造成了火力輸出過剩,而其他的地方防空火力不足嗎。不行,往旁邊放放。”看著莊必武吊兒郎當的背影。杜濤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然後又開始對身邊的幾名士兵擺放的防空炮不對說道。
“連長連長,你等一下。,我找你有點事啊。”一名士兵攔住了莊必武繼續前行的路說道。
“我說你個真摳門,你有什麼事情啊,還需要你親自跑來找我。還需要你喊得這麼大聲啊。”看到擋路之人莊必武沒有好氣的說道。
“我。連長,你,你怎麼這麼說我呢,我怎麼就成了真摳門了呢,我有自己的名字的。你怎麼給我其外號啊。”那名攔住莊必武的士兵有點不高興的理論道。
“你看看你。這樣在我麵前指手畫腳的,叫別人看到成何體統啊。叫真摳門那是我叫你的嗎。那是大家送給你的一個雅稱。還別說你的那個原名也好不了哪去啊,話說,你的原名叫什麼來著。我們大家一直叫你的乳名。現在都忘了你到底驕傲什麼了、叫什麼。”莊必武故作不知的說道。
“連長。咱不帶這樣的。我昨天你借我的東西,我不是也沒有說什麼就給你了嗎。你怎麼還說我摳門呢。鄭現實。”那名士兵對莊必武不滿的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這件事啊你。你不說昨天的事情,我都不生氣,你一說我就來氣。就那一包口香糖,還是我纏了你差不多一個晚上的時間。軟磨硬泡,不知道說了多少的好話,費了我多少的腦細胞。才終於在我的再三保證之下,一定還你,你才肯借給我的。你還好意思說了,現在哪包口香糖都被教官給解決了,你要是還想要的話,那行啊,你去找老杜吧。都是他吃的。你去找他要吧。你聽聽。這個名字起得。鄭現實。諧音就是‘真現實’嗎。這不就是真摳門的由來嗎。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啊。”莊必武越說越氣道。
“連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要不是看在大家都是一個連的份上,我還舍不得借給你呢。再說了,他再不值錢,那最起碼的也需要五元錢啊。你怎麼就能夠怎麼快就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呢。我算是認清你的真麵目了。”士兵被莊必武的一段話顯然是氣到了,很是不客氣說道。
“嗬嗬,哈哈哈,原來還真的有這麼一回事啊,我就說莊必武你小子,平時可不會有那麼好心的請我吃東西來著,原來果然沒有出我的預料啊,還真的就是騙人家的東西。我說你們還真的算是一個對頭了啊。既然還真的有比你更厲害的人了,真是少見,少見啊。小同誌,不要生氣。他說對方對,東西都是我吃的,他可沒有吃啊。他不付我來付好了,一定不會讓你吃虧的。”就在兩人的對話中,杜濤不知道何時來到了兩人的身邊,聽到他們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完就準備從口袋裏掏錢替莊必武付賬,搞得莊必武甚是無比尷尬。
“老杜,你這是幹什麼,你這樣可不就是在打我的臉嗎。趕緊收回去。手回去。我來給,就這麼點錢,我還是付的起的。給你。五元整,不用找了。”看到杜濤正在從口袋裏想要掏錢,莊必武哪好意思要他出錢啊,趕緊用手攔著杜濤。連忙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張五元的錢遞給士兵說道。
“哎,我來好了。吃人家的東西,怎麼能夠不付錢呢。你這樣的話,可不是一個好主意啊。以後可不能這樣了。”杜濤看到莊必武拿出了錢隻好作罷。
“好,我知道知道了,你就不要再說了,我都已經夠尷尬的了。給,還不趕快接著,你的錢。”莊必武聽到杜濤的調侃,不僅老臉一紅。對著還在那裏發愣的士兵說道,最後三個字咬音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