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走了,鄭沙也沒打算去把這事兒告訴雲自在讓他有個心理準備……她不想找死,反正多活一天算一天,能拖多久便多久吧!一旦雲自在知道了,她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不過一向記性不好的鄭沙卻忘了一件事,雲自在可是在她身邊有眼線的!伺候她的那幾個侍女,為了討雲自在的歡心,將她所有的事情,包括每天穿什麼顏色的內褲都如實彙報給了雲自在,更別提這麼重大的事情了。
所以,當鄭沙一邊舒舒服服的泡在香噴噴的花香浴湯裏,一邊喝著莫凡送給她的甘露,享受的不得了的時候,雲自在出現了。
雲自在穿的很隨意,不再cos諸葛亮了,沒戴帽子也沒拿扇子,頭發散著,穿著一身舒適的細棉白袍,臉上掛著一貫溫和的笑容,慢慢的走到鄭沙身後,居高臨下看著鄭沙。
鄭沙聽見了腳步聲卻沒有在意,以為是伺候自己的侍女,依舊閉著眼睛喝著甘露,一臉的享受。
雲自在蹲下來,拍拍鄭沙的肩膀,開口,“二當家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忘了跟我稟報?”
鄭沙一僵,隨即反應過來,頓時怒發衝冠,猛地轉過頭拍掉雲自在的鹹豬手,雙手抱著擋住胸前的春光,衝著雲自在吼道,“死變態!你太過分了!竟然偷看我洗澡!”
死變態?!雲自在挑了挑好看的眉,忽然伸出手一把掐住了鄭沙的脖子,將她從浴池中一下子提了出來。
鄭沙懸在半空拚命的掙紮,雙手使勁的想掰開雲自在的手,可是那白皙修長猶如女孩子手的手掌卻是如鐵箍一般,她根本無法掰開分毫。
看到鄭沙漲得通紅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雲自在一笑,“你身為我穿雲館的二當家,卻胳膊肘往外拐,將莫追風送到了巫馬族長麵前,讓我獨霸石林陣的計劃泡湯,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好呢?”
“我……沒……有……”鄭沙死命的擠出幾個字,為自己辯解。
“狡辯是沒用的。”雲自在仔仔細細的將鄭沙全身看了個光,又吸了吸鼻子,滿意的點點頭,“難怪今天一反常態將自己弄得香噴噴的,想來你是知道自己犯下大錯,就想以身體做補償讓我息了怒火。看在你表現不錯的份上,我便收下你的贖罪了。”
說完雲自在將鄭沙打橫一抱,大步朝著旁邊的寢室走過去。
鄭沙大驚失色,一邊拚命的掙紮一邊怒罵,“誰TM要以身體補償了?!我沒罪!你個死變態快把我放下來!”
雲自在依舊一臉微笑,就好像鄭沙不是在罵他,而是在對他傾訴衷腸似的……
直到被雲自在摁在床上,鄭沙才清醒的意識到,她今天是在劫難逃了,想到莫凡走之前對她說的話,和雲自在在浴池裏跟她說的話,頓時在心裏開始怒罵莫凡,“你TM出的什麼餿主意?!讓我洗的香噴噴的,結果卻引得這死變態獸性大發,我鄭沙一世英明,今天就要葬送在這張床上了……”
…………
阿嚏!莫凡狠狠的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疑惑的看看四周,“誰TM在罵我呢?我在神界應該沒什麼仇人吧!”
莫凡不知道他走了之後鄭沙的悲慘遭遇,依舊開開心心的趕路。
不得不說這江湖啊,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莫凡剛入神界就被鄭沙給坑了一把,第二次見麵,又反過來把鄭沙給狠狠坑了一把……有道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坑人之前,一定要三思啊~
這一天,莫凡走到了石林陣的邊緣,過了最後兩根並排的好像門柱一般石柱山之後,遠遠的看到了一個向上的大坡,大坡上生長著一些野草,雖然稀稀拉拉的看著好像禿子的腦袋一般,但總算是見到綠色了,看了那麼久黃褐色的山石土地,實在是讓人不舒服。
快馬加鞭上了山坡,莫凡便看到路邊的界石,上書“泰嵐穀”三字,旁邊還有個路牌,寫著“東金城,向西三百裏。”
這東金城自然是九幽神道的一座大城市,地處通往石林陣的必經之路上,南北方各有一座要塞,加上無數的崗哨營地,將這道泰嵐穀的防線築的跟鐵桶似的,即使上一次神界戰爭九幽神道敗了,這東金城也未曾失守過,正陽神道寧願選擇去攻打葫蘆夾要塞也不願意嚐試攻打東金城防線。
這麼看來,穿雲館的地盤還真是一個好地方,北有右師家的三座要塞,西有東金城防線,東有巫馬族守著,南邊不僅僅有天塹一般的懸崖,懸崖頂上的群山裏還有好多強大的神獸,安全絕對沒問題,雖然土地貧瘠吧,可穿雲館又不種地,管他貧瘠不貧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