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荷同情地看著辰星,問道:“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莊主和護法都為了保護我,一個死了一個元氣大傷,他們都希望我傳承中龍派。”
“我實在不想卷入這些爭鬥,隻想娶個妻子,過過隱居的日子,簡單而又輕鬆。可是實在不忍心這樣對待他們的期望。”
辰星嘴上如是說,心中糾結萬分:“前世就是太累了,這一穿越我想趁此過過世外桃源的日子,要是和映荷隱居這山林,豈不美哉!”
映荷聽到辰星說娶妻隱居,臉上頓時一紅。
映荷爺爺皺皺眉,似乎要說什麼,“你知道中龍派的事情麼?”
“不知道。”辰星搖搖頭,豎著耳朵,等著答案。
“它已經被皇朝覆滅很多年了,你在外麵千萬不能說自己是中龍派的,不然全天下都會抓你,殺你。”爺爺警告道。
“那我就等實力能夠抗衡天下再複興我派。”
“別說那麼遠的,你現在打算去哪兒?”
“我也不知道。”
正說著,一個鶴發童顏的道士叩門。
三人都警覺了起來,不約而同想道:“該不會是大長老一夥的吧!”
爺爺出去問道:“道長所謂何事?”
“天黑路過此地,煩請借宿一晚。”道長禮貌地作揖。
爺爺正想拒絕,道長卻是擠了進來,看見了辰星和映荷。
怕是追尋辰星的龍雲觀之人,爺爺忙介紹道:“這是我的孫子和孫女,寒舍簡陋,你看我們爺孫三人都不夠住了,道長還是另尋落腳之處吧。”
道長嘴角一笑,開口說道:“我隻需要去柴房借宿一晚就行。”
見這道士如此難纏,爺爺隻得應允。
道士微笑著掃了一眼映荷和辰星,隨即又盯住映荷,若有所思。
“老人家,怎麼不見映荷的父母親呢?”道士眼睛眯成一條縫若有試探地問道。
“這孩子命苦啊,父親在她出生後不久就失蹤了,母親思念成疾,不久也去了,就剩下我這個老頭子和她相依為命。”說著,映荷爺爺眼眶濕潤起來,邊揩眼淚邊偷瞄著這個道長。
映荷手撫著爺爺的背,乖巧地安慰著爺爺,示意道長不要問了。
道長會意的點了點頭,而後話鋒一轉,看向辰星,“老朽法號紅葉,這位公子體內似乎有我派氣息,不知公子師承何處?”
“我無門無派,也未修行玄法武藝。”
“奇怪,我總感覺你我之間有某種聯係,你體內有我派氣息。”
“這我就不清楚了。”
紅葉道長走到映荷和辰星身邊,分別給了兩人一道不同的靈符,映荷的靈符是黃色的,辰星的靈符顏色很深,有一股陰沉之氣。
紅葉用玩味的表情,似有深意地說道:“我和你們有緣見於此,這兩道護身符算是我給你們的禮物,希望日後我們還能見麵。”
映荷爺爺似乎知道這靈符的價值,高興地拉了拉映荷的衣袖,對映荷和辰星說道:“還不謝謝道長。”
“院中石頭處是這風水寶地結/穴/之處,你們不時可以上去坐坐。”紅葉道長雲淡風輕地提醒他們,餘光卻是瞟著映荷爺爺。
映荷爺爺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神色,被紅葉道長盡收眼底。
第二天早上,紅葉道長離去後,三人都都舒了口氣。
這兩三日,辰星在映荷家特別愜意,感受到了家的溫馨。每天坐於院中石頭上,身體也感覺特別舒暢。
他回憶起在藏經閣亂翻到的尋龍訣,順著石頭的地勢向山中摸索去,果然發現這裏是個風水寶地,而石頭處正是結穴處。
當他把這些在吃飯時說出來,映荷的爺爺驚訝道:“你是風水師?”
“不是,隻是看過尋龍訣,知道一點。”辰星答道。
“這裏的情況你不要給其他人說,以免招來麻煩。”老人小心地囑咐道。
辰星當然知道曆來風水寶地都是爭奪之處,沒有勢力是不敢在風水寶地安家的,他點了點頭,會意地說:“這我懂。”
“映荷也長大了,有些事我就說了吧。”
老人感慨萬千,說道:“你母親是我的獨生女,我們一直在一個門派裏修煉,我是風水師,你母親是修真者。”
“有一天來了一個極有天賦的年輕人,一看是大族的公子,被二長老收為徒弟。後來你娘暗戀他,一次酒後有了你,你娘知道他並不深愛自己,就沒有告訴他。”
“沒多久掌門容不下二長老,逼走了二長老一脈,自此你爹和你娘就失去了聯係,你娘被我帶到這兒隱居,生下你後不久就鬱鬱而終了。”
“原來如此啊。”辰星感歎。
幾聲狗吠,夾雜著噪雜的喝斥聲,打斷了三人的談話。辰星等急奔外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