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圍時,眾人走散。
辰星抱著白桐越跑越遠,約莫三柱香時間,辰星實在是跑不動了,停下來,癱坐在地上,再看看白桐,已經暈過去了。
晨星警惕的四下張望,輕拍著胸脯,長舒了一口氣:“還好沒追來,還好,還好。“便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原地。
“壞了!”辰星從地上彈跳了起來,“映荷呢?”
本想回去尋找,奈何白桐已身受重傷,辰星心想:“他們或許已經安全,我還是先救了白桐再說。”
隻見白桐手臂上的傷口已經黑腫,還冒著黑氣。辰星滿頭大汗,心中焦急萬分,就像是自己心愛的人在動手術一樣。
想起了以前在電影裏看到的治療僵屍之毒用糯米,或者用毒蛇以毒攻毒,他計上心來。
“這深山老林雖然沒有糯米,必定有毒蛇。這毒蛇好極陰之地,我運用風水寶術去尋一番。”
辰星抱著白桐四眼一望,微弱的月光被黑漆漆的森林吞噬,隱約看得見一點點距離。
“臥槽,這怎麼看地啊?”
突然想起風水書中說過地不僅可以用眼看,還可以用鼻子聞,用嘴嚐。
小時候在農村就看見一些風水先生在尋龍點*穴*的時候用嘴嚐地中的泥土,以此來分辨一塊地的好壞。
這用鼻子聞也是一個道理,書中說陰地水氣較重,但不可江海湖泊,江海湖泊乃是孕育龍蛟之類。
水旺於北方,於是辰星利用身體磁場,閉著眼睛感應著往北方走,走了沒有多久,聞到一股腥濕的味道,豎耳一聽,這兒靜得嚇人。
睜眼一看,尼瑪,很多亮幽幽的魚珠一樣的東西在樹叢草叢中,這明擺著一個蛇窩啊。
絕好的機會,但是一下子出現這麼多蛇,辰星頭皮都麻了,心裏虛得很,但看著白桐仙子般的臉龐,這男人的雄性激素一激發,瞬間壯了慫人膽。
辰星想,我這小身板被一條毒蛇咬住可能就見西天如來了,為了救白桐又不得不進去,咋辦呢?
看著白桐受傷的手,靈機一動,辰星吸起了傷口裏的黑色血液。
黑色血液夾雜著黑氣,湧入辰星的嘴裏,白桐身子微微一顫,臉色明顯好了些許。
黑氣滲入辰星身體,遊離到胸口處,那道放於胸口處的靈符似乎閃耀了一下,隨即蟄伏了起來。
辰星吸了之後,嘴中卻說道:“這美女的血怎麼都是甜的,要不是憐香惜玉,我就再喝兩口。”這白桐要是醒了,估計會打死罵死這個變態。
“現在我也中了屍毒,毒蛇們來吧,以毒攻毒,我看誰更毒。”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他還是怕被蛇咬到,居然托起白桐的傷軀擋在前麵。
“白師姐,你屍毒中得多,你就在前麵讓一大波蛇咬吧,我在後麵被一兩條咬就解毒了。”這臉皮連辰星自己都受不了,耳頰微微紅了起來。
毒蛇似乎都被這兩個人的瘋狂舉動搞暈了,都死死地盯住他們,並不前進攻擊。
辰星弄了半天,引不出一條蛇,有的蛇反而還在朝反方向溜。
氣不打一處來的辰星做出了一個要氣死白桐的舉動,他舉起白桐,朝蛇群中扔去,就在扔到半空的時候,又一把把白桐的身體拽回來,如此反複,隻聽得被帶動的陣陣風聲。
這滑稽的釣蛇一幕並沒有堅持多久,辰星破口大罵,“一群膽小蛇,居然怕我們兩個中毒的人,還有一個是昏迷的,你們眼睛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