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執事弟子緩緩走來,拿著一根魚竿,同樣的是直鉤。
上次這家夥攛掇辰星去後山別院,明明知道有鬼還叫辰星去,擺明了想整辰星。
映荷不想節外生枝,“師兄也來釣魚啊,我們就快走了,要不師兄來我們這個位置釣吧,我們讓給你。”
“這倒是一個好位置,不知道辰師弟願不願意?”執事弟子看著這個位置是一個釣魚的最佳位置,期待著辰星讓給他。
“我,當然,不願意!”辰星說出這幾個字,頓時讓氣氛尷尬起來。
映荷不解的望著辰星,執事弟子更是一臉懵逼,心想:“這小子今天磕了槍藥了?敢這麼跟我說話,難道是被那個別院的女鬼嚇傻了?”
執事弟子裝作大度的樣子,畢竟有個小美女映荷,怎麼說也不能失了風度,“沒事兒,既然師弟不願意,我就去那兒垂釣。”隻見他找了一個水灣處,坐了下來,整理起了魚竿。
辰星心想:上次被這家夥整得差點栽到女鬼手裏,這口氣怎麼也不能咽下去。這會我得給他一點教訓。
他故意把釣魚竿在水中亂打驚起了一片水花,這跳撲貓魚雖說要看見亂動的東西才會上鉤,但這麼個打法,也必然會嚇跑啊。
一旁的執事弟子眉頭緊皺,為了紳士風度,他又忍了,往遠一點的地方挪去。
辰星見還是沒有激怒這家夥,就對映荷說道:“映荷你先把這兩隻拿回去先熬著湯,我一會釣上來第三隻就趕緊回來,不然待會這兩隻死在魚簍裏就不新鮮了。”
映荷信以為真,就帶著魚簍回去了。
執事弟子見映荷走了,心中嗔道:“你小子現在惹我一下,我就把你揍成蔥油餅。”
辰星知道這家夥看見映荷想留下好印象,所以百般刁難都無濟於事,現在映荷走了這家夥肯定會發飆。
正在思忖間,辰星的魚鉤上又一隻跳撲貓魚提了上來。
執事弟子一看,這家夥居然知道釣跳撲貓魚,想到自己這今天來一個都沒有釣到,他有點嫉妒,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辰師弟,你也懂得釣這跳撲貓魚啊,剛好我們藥草殿缺這一味藥,要不勻一個給我,我拿功勞幣給你換?”
“師兄,不好意思啊,我就差這一個不能給你啊。你還是自己釣吧,我先走了。”辰星知道這家夥肯定多次釣不上這魚,不會輕易放自己走。
“辰師弟,你把這魚給我,可是給淩霄閣立了功了,難道你不想為閣中做點什麼事?”執事弟子跑上來拉住了辰星的衣角。
“閣中功勞幣都是弟子自己自願以任務來換,師兄這是什麼意思,要強取?”辰星語氣變得強硬起來。
執事弟子放下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藥草殿作為淩霄閣的藥材儲備庫,肩負著治療眾弟子傷病的重任,如今閣中缺乏通脈化淤的藥物,而這跳撲貓魚剛好是這種良藥,我在這兒釣了幾次都沒有釣起來,既然師弟釣得到,理應為淩霄閣做一點事情,即使不給功勞幣,也有這個職責。”
“師兄是想讓我繼續在這兒為你釣跳撲貓魚?”辰星反問道。
“不是為我,是為淩霄閣眾弟子!”這理由貌似比較充分,執事弟子得意洋洋的看著辰星,好像辰星是手心裏的一隻蟲,任之玩弄。
“我要說不呢?”辰星見已經成功讓這家夥上了矛盾激化的套,開始放真招了。
“你敢嗎?”執事弟子語氣加重,身體傾軋過來,一種咄咄逼人的姿勢。
辰星突然飛起一腳,將執事弟子踢入了水潭。
這水潭的靠岸邊比較淺,執事弟子坐在水裏麵,一臉驚駭的神色,心中想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踢我。
他站起來,一抹臉上的水,罵道:“你******找死,敢踢我?”
“踢你又怎麼了,大爺我沒找你算賬,你今天自己送上門來了?”辰星掄起袖子,一幅要揍人的樣子。
“我惹你了?你找我算賬。”執事弟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給我說後山別院有穿山甲,明明知道那兒有一隻不好惹的鬼,你這不是讓我去吃苦頭麼,搞不好還送了命,我現在才知道那兒是禁地,被閣主知道了還可能受罰,你這不是存心的麼。”辰星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