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青奈看向詢問的人,是晚晴樂隊的成員,此刻她正一臉八卦地看著自己。
說了又有什麼用呢?就像是北辰苑說的,證據呢?吃一塹長一智,她就當這一次是買了一個教訓了。
誰讓她這樣笨,這麼容易相信別人呢,是她自己沒有把樂譜收好,說到底還是得怪她自己。
“是我的錯。”紀青奈看向問話的女生,目光淡淡地掃視了一眼眾人後對陳霏和蕭陽說道:“蕭陽、陳霏謝謝你們為我打抱不平,可是是我自己太笨太沒有防備心怪不了任何人,既然是我的錯後果自然由我自己承當。”
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但是紀青奈的話已經讓人大約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清奈,現在可是在比賽,你怎麼承當?還是你們早就發現了她的詭計是不是?你們一定有更好的作品吧?”蕭陽一臉期待地說。
然而紀青奈確實對他搖頭說道:“沒有,沒有更好的作品,但是——”紀青奈看了一眼趙柔說道:“我也不會這麼輕易認輸的,我會證明給一些人看,不是耍了一些手段就可以讓自己成功,也不是耍了一些手段就可以打倒我的!”
紀青奈鏗鏘有力地話語在小小的後台響起,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聚集在她的身上。
殷昊自顧自地拍掌,高興地說道:“說的好,不過你可不是一個人,就像北辰苑說的,天塌下來我們四個人都會替你頂著,是不是?”殷昊的目光掃過北辰苑、北辰星和齊修允三人。
北辰苑和齊修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眼裏的認可的意思卻是那麼明顯。
“當然,我們永遠都會站在學姐身後!”北辰星也溫柔地說道,臉上泛起兩個深深地酒窩,看起來好不可愛。
一直藏在眾人身後的趙柔哭紅地眼睛裏閃過一抹恨意,她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因為太過用力指甲鉗進了手心中,但是她卻不覺得痛,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心中的嫉妒和憤怒少一些。
紀青奈對上趙柔的眼睛,她的臉上是不肯服輸的表情,堅定、充滿了韌性。
紀青奈一步步走到了舞台上,每一個成員都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定,紀青奈拿過話筒卻沒有開口唱歌,而是對著台下的評委和觀眾說道:“大家好我是Dionysus的主唱季清奈,先在這裏謝謝大家今晚到場來看我們表演的每一位觀眾,然後要在這裏和每一位觀眾和五位評委老師道歉,因為一些意外,今晚我們決定臨時換一首歌,也是來自於我們的原創《初戀的歌聲》希望大家會喜歡!”
說完之後紀青奈朝眾人露出了一個自信親和地笑容,朝身後的北辰苑四人點點頭,抓緊手中的麥克風一字一句輕吟出聲。
猶如天籟一般地歌聲傳入沐拓尋的耳朵裏似乎能讓他心中的怒火一點點平息,他像曾經一樣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這既熟悉又陌生的歌聲。
台下的五位評委露出了一些驚訝地表情來,這首歌曲清新可愛的風格和之前幾場比賽中Dionysus的風格完全不同。之前的那些歌曲讓人在聽了之後心情很快就感受到了一種激烈的撞擊的放鬆,那種放鬆更多的像是一種放縱,而現在紀青奈唱的這首《初戀的歌聲》卻像是讓人感受到了暖暖的陽光,聽見了絲絲地鳥語和濃鬱地咖啡香味,更像是一種愜意的悠閑。
雖然這首曲子的曲調聽起來還有些生澀和笨拙,但是配上紀青奈略帶沙啞的聲線卻讓人聽了覺得耳目一新,不自覺就沉浸在歌聲之中去了。
演唱完畢之後紀青奈確實覺得身心愉悅,雖然說她對趙柔這樣對自己耿耿於懷,可是也是她讓自己有機會站在舞台上唱她自己寫的歌,她第一次感受到原來在舞台上唱著自己寫的歌是這樣的感覺:有點激動、有點興奮、有點驕傲、又有點擔憂,但是她的心中更多的是滿足感。
琴淑媛坐在觀眾席中,她臉上的表情從一開始的驚訝震撼慢慢地一點點被欣喜驕傲所取代,怎麼也無法想象台上那個光芒四射的女孩子是自己往日裏看起來如此平凡地女兒,她以為站在舞台上的是自己的女兒一點點改變,散發出自身的光芒了,作為一個媽媽沒有什麼比孩子的成功要更令她感到高興的了,隻是她不知道站在台上的並不是她的女兒季清奈。
比賽的結果是先從前後五支樂隊中分別選中一支直接晉級,支 淘汰,剩下的六支樂隊待定進入第二輪比賽,每三支樂隊分為一組,AB兩組進行比賽,勝利的一對直接挑選一支樂隊晉級,輸的那組要淘汰一支樂隊。剩下的四支樂隊中按兩次比賽的綜合分排名晉級兩支樂隊,最後兩支樂隊根據現場觀眾投票選出最後一支晉級樂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