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任何異議的,兩人躬身退了出去。
待兩人齊齊出去,管家這才上前,低聲道:“主子請放心,初次見到珈藍臣也不放心,已經讓人看過了,這丫頭什麼都記起來了,唯獨對於那日的事情沒有一點印象,大夫說可能是因為那日的事情對於她來說難以承受,這才不想記起,並且老臣還讓大夫加深她忘記的程度,恐怕這輩她都不可能再記起,隻會認為珈氏一族忠心效忠主子。”
聽到管家的話,宇文彥這才放心的點頭,對著他道:“去將珈藍叫出來,本皇子還有事要問她。”
“是。”
珈藍被再次叫進來,剛要行禮,卻被宇文彥阻止,“珈藍不必多禮。”
“珈藍可在外受苦?”疼惜的語氣宛如一個兄長般。
珈藍默默的搖頭,依舊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
“是本皇子的錯,讓皇兄滅了整個珈氏一族,是本皇子沒用,無法護得珈氏一族的安定。”歉疚的起身來到她的身邊,將那蒼白著麗顏,瞪大著雙眸看著自己的女孩用勁懷裏。
“想哭就哭出來吧!”是誰在回來聽到的第一件是便是自己如今家破人亡,沒有瘋了已經是極限。何況隻是哭泣。
誰知宛白竟然輕輕推開宇文彥,讓自己站得筆直,那顫抖著的身子泄露了她的絕望,卻是死死的咬住唇瓣,直到鮮血奔湧而出,嚐到那血腥的滋味,這才木訥的問道:“是五皇子所為。”
宇文彥想要再次將她擁入懷中,宛白倔強的躲開,隻是那麼倔強而悲傷的望著他。
輕微的點頭,臉上亦是不可遮掩的憂傷。
用力抹掉那不斷掉落的淚珠,宛白拚命穩定自己的情緒,嗵的一聲跪在宇文彥跟前,“主子,請幫我珈氏一族討回公道。”
聽到她的話,宇文彥踉蹌的後退,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宛白的眼底有著無能為力的無奈和悲哀。
不是他不幫,而是如今根本就不是皇兄的對手,除非可以得到那些東西。
看著他樣子,宛白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慌亂的跪著上前,緊郭的抓著他的褲腳,啞著嗓子追問,“主子不願意嗎?”
憐愛的撫著她的發頂,宇文彥亦是一歎,“不是本皇子不願意,而是如今根本無法動彈皇兄,更何況明日父皇就要讓他跟南陽國的太子妃成親,有了南陽國作為後盾,我就更加不是他的對手了。”
“主子說,太子妃現在在這裏,而且要跟五皇子成親?”
黯然的點頭,宇文彥像是一隻鬥敗的猛獸,頹喪的躲在一邊獨自舔著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