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從我有醒來之後,這東西一直跟著我,我經曆了那麼多事,每次都能死裏逃生一定是它在的庇護,我沒什麼貴重的東西,也知道如果小姐想要什麼王爺一定都可以幫小姐得到,但現在我還是想把它送給小姐,希望它能夠代替我好好守護著小姐。”說到最後,宛白忍不住啜泣起來,“小姐,對不起,對不起!”
沒有任何推遲的接過宛白遞過來的紫玉,雖然這紫玉算不上價值連城,卻也是一件寶物。
對於宛白的身上會有這樣一件東西,說不好奇那是假的,可既然她不想去追尋自己的身世,她尊重她。隻要她好好的在自己的額身邊,那麼有她的地方便是她的家。
這一晚,兩人倚靠著廊臂說了什麼多花,雖然很多時候都隻是宛白一個人在說,安若葵靜靜的聆聽,但那份安詳的靜謐她們很是珍惜。
宛白焦急的看著床上的安若葵,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體溫不斷的上升,卻又無可奈何。
宇文彥慵懶的靠坐在一邊,鳳眸幽轉,看著明顯已經有些沉不住氣的宛白,突然一掌擊向她,“你早已經知道本皇子手中有這兩樣東西,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隻不過想要本皇子將它們拿出來救她是不是?”指著一邊的安若葵,宇文彥森冷的話,像是從迷霧森冷傳出,驚悚而恐怖。
宛白一顫,因為速度過快,那一掌結結實實的受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卻是堅硬的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筆直,“屬下是知道。”
“那就是說你什麼都記起來了?”狀似無意的疑問,眸底殺氣乍現。
這次依舊沒有任何遲疑的點頭,卻是有些無辜的問道:“當年,主子您親自找到珈氏一族,您拿著令牌過來,我爹認您為主,將手中的龍尾草和七星靈珠給了您,這些事情宛白當然知道。屬下不知道主子為何動怒?還是說珈藍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多。”
原來當年珈氏一族屬於冥樓的一個部分,專守護聖女及聖女後人,當然宇文彥拿著可以號令珈氏一族的令牌突然出現,爹便將聖女離世之前交為爹保管的東西給了他,那也是聖女離開之前吩咐的,說如果有個手拿令牌的人出現便將手中的兩樣東西給他,這是整個珈氏一族都知道的事情,她當然不可能忘記。
“如果主子是好奇,為什麼珈氏一族明明是該守護聖女的,珈藍還願意與主子一同謀害小姐。”
“珈藍並不是真的要謀害小姐,珈藍隻是想要替珈氏一族報仇,而且也還可以讓主子拿出龍尾草和七星靈珠救小姐,兩全其美,隻是不敢跟主子說,怕主子不答應。”宛白索性不再隱瞞,將心中的想法如數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