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緩緩笑了起來,就算他不動手,她也怕沒救了,隻是眼前之人,又豈會那麼輕易放過威脅過他的人。
“你知道本皇子一般是怎麼處理沒用的棋子的嗎?”宇文彥翻轉著自己的五指,指尖在在近乎快變得透明的肌膚上來回滑動,讓人懷疑稍不小心是不是就會劃破表麵刺進裏麵的血管中去。
安若葵虛軟著身子想要上前,卻被宛白攔著,眼看著宇文彥的手就要刺進頸部動脈,適時響起的淡雅嗓音讓他頓住。
看著宛若天神出現的宇文軒,宇文彥妖魅的勾起唇角嘲諷的道:“不知新南陽皇今日有何指教啊?”手下動作雖然停住,但一點也沒有要從她身上離開的意思。
宇文軒一襲白衣,風雅清俊的站在不遠處,他的身後赫然出現一支軍隊,警惕的護在他身後。
看著那威武的隊伍,宇文彥一點也不擔心,反倒是逗弄上了癮,“南陽皇可知她可是被萬人騎過,這樣的爛貨也要。”說完指尖在她臉上劃出一道血痕。鮮血汩汩的流出,很快不滿了半郭麵頰。
宇文軒麵色一頓,卻是沉聲道:“三皇子,要怎麼樣才肯放了她?”無視他那低俗的話,宇文軒看著失了半條命的雪兒,眉宇緊皺。
雖然視線早已變得模糊,可雪兒就是看清了不遠處那清俊的身影。
他就那樣站在那裏,桀驁不羈,清雅俊美,似那天地最聖潔的雪蓮,遺世獨立,那麼的高不可攀。
今天她已無資格再站在他身邊,隻願來世能夠化作菩提樹,長在他經過的地方,百年的等待隻為他經過時的一眼,便也心滿意足。
淚水混著血液慢慢的溢出,在臨死之前還能夠再見到他,是雪兒不曾奢望過的,可如今這個願望實現,她便再無任何遺憾。
“南陽皇真會說笑,本皇子的例豈能又這樣一個****的女人破壞。”話畢,指尖瞬間刺入她的頸間,鮮血就像被打開的水龍頭,再也無法控製不斷的溢出,迅速的染紅了她的四周。
從頭至尾雪兒不曾呼喊過一次,隻是柔柔的看著宇文軒,眼底的幸福和滿足如數的傳遞到了宇文軒的眼裏,那失憶飛揚的鮮血赤紅了他的眼,直到那雙柔澈的雙眸緩緩閉上,這才移開,低下,雙手卻是用力的扣進掌心。
風起雲湧,一個揮手,身後的侍衛立刻將宇文彥一行人圍住,人數遠是北藤雄剛才帶來的好幾倍,不遠處傳來的馬蹄聲也時刻提醒著他要速戰速決。
將右手放致唇瓣,用力一吹,響亮的口哨響徹山穀,極端的時間內,宇文軒的身後立刻又圍了一群人,那些人顯然就是宇文彥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人。
也是他所有的賭注。
他這是在最後一搏,隻要早宇文洛找到他們之前開啟寶藏,那麼一切就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