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道觀張正一安排公安在廂房住下,帶著張林和陳隊長進入了一間靜室中,將張林的上衣褪下扶他躺在榻上。對著張小道說:“徒兒,準備起壇,去將陳年糯米和傷藥取來。”
“師傅,這位施主隻是被僵屍抓傷為何要起壇?”張小道疑惑的問道。
“一般的僵屍毒性不強,而且他們的身上沒有妖氣,但是銅甲屍已經可以算的上是修道士了,它們的身上往往帶有強烈的妖氣,在攻擊人時就會帶上妖氣,受傷者不僅會中屍毒,而且還會被妖氣感染,所以治理時要先把妖氣驅除,然後再解屍毒。”張正一回答道。
不一會張小道就將道壇起好,站在一旁待命。“陳施主,請你站到貧道徒兒身邊,待會貧道施法時妖氣會被驅除出來,你沒有真氣護身會受到傷害。”
“多謝道長仗義援手。”陳偉知道事情的嚴重,道謝後站到了張小道的身邊。
隻見張正一提筆畫符,將畫好的符紙貼在張林的印堂和腳底板,同時也在傷口處貼了一張。然後手握上清降魔劍虛空畫符,空中立刻顯現一道由青色靈力組成的符籙,張正一大喝:“天清地靈,急急如律令,赦。”
空中的符籙隨著張正一的劍一指飛進張林的傷口,張林身上的符紙也同時散發出青色的光芒保護住張林身體的其他部位,配合著靈力符籙一同向傷口上的黑色妖氣攻擊,經過一段時間的爭鬥,黑色妖氣最終被逼出了張林的傷口,飛到了空中。妖氣不甘消散對著陳偉衝去,此時張小道見狀手掐道指對著妖氣射出一道青光,將妖氣打散。陳偉此時已經被嚇得滿身是汗,口中感謝張小道:“多謝小道長出手。”
張小道微微一笑,拿起糯米來到張林的身邊,將糯米敷在張林的傷口上,不一會糯米酒變成了黑色,連換了三次直到糯米不在變色後才敷上傷藥包紮好傷口。同時張正一也畫好了一張清心符,化於水中交給張小道讓他給張林喝下,才吩咐張小道扶著張林去客房休息。
“陳施主受驚了,貧道正好有一些上好的山茶,給施主壓壓驚,同時也請施主將具體的經過對貧道說說。”張正一微笑的對陳偉說道,聲音中也用上了清心咒的法力。
“那就打擾道長了。”陳偉經過張正一的安撫心神稍微恢複說道。
“道長,具體的經過就是這樣的,還望道長能夠慈悲為懷幫助我們將這個怪物消滅,對道長來說也是功德無量。”陳偉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既然貧道已經出手,就不會任由這個孽畜為禍人間,不過施主說還有一人是被這個孽畜所殺,而且是心髒被掏,是否?”張正一問道。
“正是,該名死者胸口處一個大洞,是被人用蠻力抓出來的,而且心髒完全不見。”
“這樣說來,這個銅甲屍也是剛剛覺醒,功力不深,不過這個人是因為銅甲屍而死,屍體還是不宜保存過久,應該早日火化。”張正一沉思一會後說。
“道長,現在這個怪物已經出現,假如不能早日將它製服恐怕它會傷及無辜,而且它是懸崖上懸棺裏的東西,還有很多懸棺在,會不會還有其他的怪物在?”陳偉關切的問道。
“嗯,抓它是必須盡早,不過懸棺裏是否還有僵屍這個事貧道自會去查看,希望施主不要輕易去查看,若一不小心在發生今天的屍變,後果將不堪設想。”張正一說。
“道長,你可否對我們說說關於這懸棺的事情?”陳偉問。
張正一雙目有神的看著陳隊長的眼睛,陳隊長此時感覺自己在張正一的麵前像是沒有穿衣服一樣,雙目都被看透。良久後,張正一收回目光,張小道也端來了茶水,張正一喝了一口茶對陳偉說:“此事說來有些匪夷所思,還望施主不可傳入他人之耳,否則會對施主不利。”
“道長放心,我聽過此事之後必將爛在心裏,死後帶入棺材。”陳偉嚴肅的說。
“要說起這龍虎山懸棺還要從本教的列為祖師說起,本教所屬乃道門截教上清道統靈寶通天教主,曆代祖師在執掌教派之前都要出去曆練,當年第七代祖師張青雲遊曆天下之時正是五胡亂華時,青雲祖師在河南開封正巧遇到一個村莊被胡人屠殺,祖師出手相救,但是有一戶大戶人家還是被慘遭殺害,這戶人家一共七口直係血親,祖師本以為將他們入土為安便沒事了,誰曾想這七口人傳承上古黃帝血脈,死後盡皆屍變成為僵屍,祖師不忍將它們盡數消滅,於是帶回龍虎山於山崖處以懸棺的方式將它們的屍體遠離地麵,防止他們吸收地氣進化,所以才有懸棺一說。”